喬婳掛電話的手猛地一僵。
難以置信地開口:“你說什麼?”
陳行簡直白地穿,“喬婳,你是穿越過來的,不是嗎?”
喬婳心臟跳得很快,陳行簡怎麼會知道的真實份?
按下心底的慌,故作鎮定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陳行簡無奈一笑,“我也是穿越者。”
喬婳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陳行簡跟一樣是穿越者?
怎麼可能?
“你是說,你也是穿進來的........”
“是。”陳行簡肯定了喬婳的想法,“所以我們是一樣的份。”
陳行簡的話沖擊力太大,喬婳一時間腦袋轉不過來,怔立在原地。
腦海里蹦出的第一句話就是太荒謬了,一本書里怎麼會有兩個穿越者?
但如果陳行簡不是穿越者,怎麼解釋對方知道穿越過來的事。
只有一種可能,陳行簡說的是真的。
喬婳久久回不過神,陳行簡續道:“本來我不想告訴你的,現在不得不說了。”
喬婳深吸一口氣,“所以那天在巷子里救我,也是你提前得知的?”
“是。”陳行簡坦然承認。
難怪陳行簡會那麼巧出現在巷子里,后來又對那麼熱,原來他有另外一層份。
但喬婳想不通,只是書里一個配角而已,更何況劇已經跟原來不同了,陳行簡怎麼會那麼清楚的事?
“就算你是穿越過來的,但我只是個沒有什麼戲份的配角,你怎麼知道我什麼時候出事?”
而且原書里連夏霏妍這個人都沒有,不然喬婳也不至于毫無防備,后面還差點丟了命。
陳行簡輕輕一笑,“喬婳,你該不會到現在還認為你自己是個配角吧?”
喬婳愣了一下,“你這話什麼意思?”
“現在這本小說的主不是姜南,而是你。”陳行簡實話實說:“你已經不是配了。”
喬婳腦袋里“轟隆”一聲,雙眼睜得很大,“我了主?”
怎麼可能?
穿進這本書里不就是為了撮合男主,給原主找到一條生路嗎?
結果現在陳行簡告訴,才是主,這跟去餐廳吃飯,本來說好的199套餐結果結賬了有什麼區別?
“不然你以為,你為什麼現在還待在這里?”陳行簡聲音里著一笑意,“難道你沒發現,劇已經跟之前不一樣了嗎?原書里姜南可沒有坐牢。”
喬婳當然發現了,但一直以為是因為穿進了原主的里,產生了蝴蝶效應,所以才導致走向不一樣。
難怪當初怎麼逃也逃不走,就連肚子里的孩子也打不掉。
原來原書里的劇早就套了。
陳行簡的話信息量太大,喬婳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心臟七上八下地跳,幾乎從嗓子眼里跳出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看過我和顧聞澤的劇?”
“當然,我對你穿書之后發生的事一清二楚。”
喬婳咬了咬,還有些接不了這個突如其來的事實,忍不住說:“你看的那本書里,我是主?”
陳行簡沒有瞞,“是。”
喬婳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雖然總是抱怨自己是個炮灰,現在真了主,反倒覺得不習慣了。
“我不明白,為什麼好好的會突然換主角?”
“當然是因為你。”
“因為我?”喬婳有些懵,“跟我有什麼關系?”
“因為原主只是個為了男主服務的工人,可是你卻有自主意識,所以你覺得,劇還能按照以前的走向嗎?”
喬婳不理解,“就算我有自主意識,但我一切都是按照原書的劇來的,沒有刻意更改過,這樣應該不算影響劇吧。”
陳行簡接下來說的話猶如魚雷在喬婳耳邊炸開,“因為顧聞澤能聽見你的心聲。”
喬婳呼吸一滯,“什麼?”
“不僅是顧聞澤,他們全家都能聽見。”陳行簡聳了聳肩,“否則你覺得為什麼原書里早該因為各種事故去世的人,現在還能好好的活著?”
如果說剛才陳行簡坦白他是穿越者這件事給了喬婳極大的沖擊,那顧聞澤能聽見心聲這個消息無異于被雷劈在上,整個人都無法思考了。
顧聞澤一直能聽見的心聲?
居然毫不知。
“你在跟我開玩笑?”喬婳實在沒辦法接這麼荒謬的事,“他又沒有特異功能,怎麼能聽見我的心聲?”
陳行簡似乎猜到喬婳會有這個反應,平靜地說:“你仔細想想,他是不是對你的事都能未卜先知?”
陳行簡這麼一說,喬婳才回想起來以前發生的事,很多次顧聞澤都能提前猜到的想法。
當時還以為顧聞澤是隨便蒙中的,現在想起來,頓時有些細思極恐。
難不顧聞澤真的能聽見的心聲?
這也太荒謬了吧?
喬婳腦袋里一團麻,深深吸了一口氣,暫時把混的思緒了下去,“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事?”
如果陳行簡不說,喬婳本不會把他往穿越者那邊去想。
陳行簡無奈一笑,“本來我是不打算說的,但你一直不上鉤,所以我只能坦白了。”
喬婳沒有聽懂這句話的意思,疑道:“什麼意思?”
陳行簡正道:“喬婳,你是我的攻略對象。”
喬婳張了張,“我是你的攻略對象?”
“嗯,”陳行簡自嘲道:“不過看起來我的魅力好像不怎麼大,勾引了你這麼多次都不上鉤。”
喬婳咂舌。
怪不得總覺得陳行簡對太過熱,原來真的是另有所圖。
想起上次顧聞澤說陳行簡醒來之后就像換了個人似的,當時喬婳還沒當回事,現在才知道,因為陳行簡也是穿越過來的。
難怪他出事醒來之后會變的那麼不一樣。
“喬婳,我知道,你一直很想快點完任務離開這里。”陳行簡語氣深深,“我有個辦法可以幫你。”
喬婳回過神,不由得握了手機,“什麼辦法?”
陳行簡直截了當地說:“只要你跟我在一起。”
養了十九年的笨媳婦丟下一紙離婚書,跑了!坐在輪椅上的他一臉淡定:“她不認路,跑不遠。”屬下提醒:“夫人跑到國外參賽了……”矜貴的帝少先生一臉不屑:“她是學渣,所有比賽倒數第一。”屬下擦汗:“可,夫人這次是評委……”帝少先生皺起英眉:“嗬,她一個鄉下人除了種草還懂什麼?!”屬下想哭:“全球頂尖學術競賽……男子組……的評委……”素有腿疾的他猛地從輪椅站起:“爺去參賽!”==賽場上。
兩年前,許念安高調嫁入季家,成為人人都羨慕的季太太。可是,誰會知道,兩年後,帝都權勢滔天的那個男人將她壓在身下,危險的瞇了瞇眼:“結婚了,還是個處?”傳聞,穆先生權勢滔天,神秘莫測。傳聞,穆先生詭異狠辣,不近女色。傳聞,······後來,傳聞,穆先生獨寵一女,姓許,名念安。 …
他是權傾天下,雄心萬丈的江北司令。她是地位卑微,受盡欺辱的江南庶女。金陵夜色中的驚鴻一瞥,他將她放在了心上。孰知一放,便是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