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往遠走,周小英在附近找了家咖啡廳。
夫妻兩人也同意,遣散了保鏢後,五個人進了咖啡廳。
沒想到裏麵有包間,周小溪果斷選了安靜、方便說話的包間。
點了單,服務員出去後,開門見山:“兩位不會不知道綁架是犯法的吧?”
的話裏墜滿了涼意,“如果我要報警的話,相信二位也不會平安的坐在這了。”
夫妻兩個當然知道這些,可哪裏會想那麽多呢?
唯一的兒子被打死了,作惡的人又被抓進派出所,想報仇都找不到人,他們能怎麽辦呢?
一直沉浸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中拔不出來,實在是太痛苦了。
人眼淚洶湧,指著吳貴芝惡狠狠的,“我的兒子死了,罪魁禍首還活著。”
站起來,“你說我怎麽辦?那是我上掉下來的啊!”
周小英很同他們,雖然還不到胎,但肚子日漸長起來了,能清楚的到肚子裏麵那顆小豆芽在慢慢長大。
天下間,大部分母親都是孩子的。
隻有,們家例外。
“我知道,你看我什麽都沒做。”
周小英斂神,掉上寬大的羽絨服,了剛剛有一點鼓的肚子,“我也懷孕了,三個月零幾天。”
“事後果已經釀了,我弟弟已經被關起來了。”
“這事是他做的不對,我代他跟你們道歉。”
說完, 周小英站起,對著夫妻二人鄭重鞠躬 90 度,“對不起。”
這懷的路子一走,加上懷孕,夫妻兩人也不好意思為難了。
隻是,人一直在哭,男人眼眶也紅的厲害。
周小英歎氣:“談談賠償吧!”
看到他們的樣子,會想到孩子,會心。
周小英沒辦法,也沒立場去勸他們。
“我們要一千萬。”
說這話時,人的眼淚還在掉,極力掩飾著眼底一閃而過的貪婪。
周小英恰好看到,不懷疑起的哭訴有幾分真,幾分假。
“太多了。”
蹙起眉,“我們可以賠償,但不代表你們可以獅子大開口。”
周小英把該說的話都說完,留下一串電話之後,起穿上服:“麻煩二位回去考慮一下,要是覺得可以協商的話隨時給我打電話。”
回到公寓,吳貴芝質問:“你怎麽說出來的能賠五十萬的?那麽多錢,家裏哪有啊?”
“要賠償也得找那個李晴的人吧?”
“小誌是救出的事,不管不顧,連句謝都沒有?”
越想吳貴芝越氣,連牙都,要是此刻李晴在,能打的滿地找牙。
周小英反問:“要是有人把周小誌打死了,給你五十萬你樂意嗎?”
“這五十萬隻是初步談判而已,看著吧!對方是不會輕易同意的。”
“這個錢隻會比五十萬多,不會比五十萬。”
頓了下,繼續道:“周小誌是你和我爸的兒子,是你們從小寵著長大的,惹出這麽大的事全都是你們慣出來的。後果就該你們承擔。”
“這賠償的錢,我和小溪一分都不會拿。”
“你要是覺得我們不配當姐姐,以後我和小溪不回去就是了。”
吳貴芝張要反駁,對上周小眨的眼睛,心領神會的閉上了。
周小英回房間休息,悄悄的拉著周小問:“ 你為啥不讓我說話?”
“說多了,萬一不幫忙,我們怎麽辦?”周小看向主臥的方向,“想讓周小溪拿錢賠償,和救小誌,還得靠大姐才行!”
“家裏那點錢,給小誌打點監獄都不夠。”
聞言,吳貴芝擰了擰眉,“行吧!你說的對。”
說罷,看了眼時間,站起,“我去派出所,看看能不能看到小誌。”
周小神淡淡,站起來,抬步回了次臥。
看看,這就是的母親,一個眼裏隻有兒子,沒有兒的母親。
……
拍戲進展順利,周小溪的殺青時間比原計劃早了兩天。
沒告訴黎燼淵提前回京都,導致了某個男人出差,回到京都沒見到人的況。
到柏林集團頂層,周小溪才知道黎燼淵出差了。
人不在,驚喜也就不是驚喜了。
知道他在忙,一直忍到晚上才聯係他,“你在哪兒出差?我回京都了。”
“在滬市。”
前一句黎燼淵還能穩穩的回答,後一句卻不行了,他一下站起,“怎麽沒跟我說?那麽多東西怎麽拿回來的?”
“我自己先回來的,潘玉在酒店守著呢!”
黎燼淵寵溺的看著周小溪,問:“想我了?”
“想給你個驚喜的,誰知道,你出差了。”
周小溪撇,“驚喜沒有了。”
“還會有。”
這般哄著小姑娘,直到困了,黎燼淵才把視頻掛掉。
之後一個電話喊來易銘,“安排飛機,回京都。”
易銘有點懵,“爺,合作還沒談。”
“你留下談,談完之後,聯係潘玉,把放在酒店的東西帶回去。”
“……是!”
……
飛機落地已經快淩晨兩點了,從機場到別墅,又花了一個多小時。
主臥的大床上,小姑娘懷裏抱著枕頭睡得昏天暗地。
怕吵到,黎燼淵沒開燈。
借著手機屏幕上閃著的微走到床邊,他輕輕親了親的臉。
鼻息間傳來沐浴,的香味,男人沒忍住,隔著被子抱住。
周小溪睡眼朦朧的往他懷裏紮,裏咕噥著:“想你了。”
“我也想你。”
把人放下,黎燼淵哄道:“乖乖的,我洗完澡來陪你。”
周小溪半夢半醒,不知道人回來了。
聽著細微的浴室裏麵傳出來的嘩啦啦的流水聲,慢慢又睡了過去。
直到整個人被抱住,才倏地的醒過來,“你怎麽回來了?”
對上男人寵溺到極致的目,周小溪滿眼都是驚喜,“視頻的時候怎麽不告訴我你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