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沈曼和蕭鐸對視了一眼。
沈曼一怔,問:“出什麼事了?”
傅遲周臉難看道:“出了槍擊案,好像……很嚴重,人在醫院。”
聽到人在醫院,沈曼的心里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立刻看向蕭鐸,蕭鐸的眉頭也是皺。
“走!去看看!”
沈曼和蕭鐸很快下了樓,傅遲周見狀,也忙跟在了后,說道:“等等!等等我啊!”
剛剛從臥室里面出來的裴復看到了這一幕,不免愣了愣神。
厲云霆?就是那個囂張跋扈的厲云霆?
他能出事?
“難道……這個就是薄司言說的,雨腥風?”
裴復只覺得有些膽寒。
連厲云霆都中槍了,那他們,豈不是在這里都是炮灰?
醫院,兩間手室全都在急手之中。
沈曼和蕭鐸剛剛來到醫院,便看見了急救室上面的紅燈。
“兩位,現在里面正在手,你們可以在外面等候。”
沈曼問:“嚴重嗎?”
“很嚴重。”
聽到護士所說的消息,沈曼的臉有些難看。
“沈小姐,蕭爺!我、我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原本還在樓底下守著,誰知道突然聽到了一聲槍響,等我們上去的時候,馬哥就已經倒下了!然后、然后跟著,跟著老板也倒下了,那個兇手順著窗戶吊著一鋼,隔著玻璃給了老板一槍!”
“隔著玻璃?”
“對!隔著玻璃!我們都看見了!老板倒下了之后,我們就趕快把人送到了醫院!就怕……就怕晚了。”
“在這里說什麼晦氣話?人到底
抓到了沒有?”
“……沒有。”
厲云霆手底下的人低下了頭。
沈曼倒是沒想到,厲云霆邊除了馬忠之外,一個個的竟然都這麼沒有用!
沈曼說道:“今天是厲云霆繼任薄氏總裁的日子,對方專門挑選今天手,分明就是故意的。”
“薄家一共進行過三次繼任儀式。”蕭鐸淡淡的說道:“第一次,是崔靜書,崔靜書沒有任何的意外,第二次……”
“第二次是我,對方也是一樣想要殺了我。”沈曼皺眉,道:“第三次,就是厲云霆,對方這一次也是想要厲云霆的命。”
“由此可見。”
“由此可見,對方不允許除了薄氏以外的人繼承薄氏,從前薄司言在位,這個背后之人沒有任何的反應,也就是說,這個人對于薄司言和崔靜書在任沒有任何的意見。”沈曼的臉越來越白:“這個背后之人的目的,是想要掌控薄氏,只有薄司言和崔靜書才能夠被他所掌控,他……會不會是薄氏的人?”
“薄氏沒有這個人,至……我沒有見到過。”
蕭鐸從沒見過這樣的人,從前沒有,以后怕是也不會有。
此時,手室外的燈變綠了。
醫生從手室里面走了出來,沈曼和蕭鐸一起上前,問道:“醫生,里面的傷患的況怎麼樣?”
“有兩個,你們問哪個?”
“兩個我們都想知
道!”
“一個馬忠的傷的倒不是很嚴重,主要是另外一個,傷的比較重,這段時間應該要住院療養。”
醫生說道:“這個人福大命大,別人的心臟都是在左邊,他的在右邊,所以沒太大的事,好好療養之后就能恢復如常。”
聞言,沈曼松了口氣。
此時,厲云霆和馬忠也已經被送出了手室,兩個人全都陷昏迷狀態。
即便是沈曼這個時候想知道當時的細節,怕是也沒用。
這邊,傅遲周在樓下的車上接聽到了一個電話,還沒過一會兒,他的神便難看起來。
“蕭鐸!沈曼!不好了!”
“這位先生,醫院止喧嘩!”
護士剛攔下傅遲周,傅遲周便連忙說道:“抱歉抱歉,我現在有急事!”
說著,傅遲周就跑到了沈曼和蕭鐸的面前,說道:“薄氏那邊出事了!”
沈曼皺眉,問:“怎麼回事?你慢點說。”
“好、好!”傅遲周勉強穩住了心神,說道:“薄司言知道吧,薄司言那個孫子!今天回薄氏了!”
“什麼?”
“不僅如此,薄司言還拿著上一次給你的百分之四十五的份回去了!那份,我就納悶了!怎麼又跑到他手里去了?”
傅遲周叉著腰,簡直是氣不打一來。
“那份……我一直給厲云霆,今天厲云霆應該拿著這個份去薄氏繼任,怎麼會……在薄司言的手里?”
“是啊!這麼會在薄司言的手里?我也納悶啊!”
r> 傅遲周說道:“我和阿琴猜的一點都沒錯,這個薄司言就是有問題!這孫子肯定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謀等著咱們!要麼說這小子能做海城霸主這麼多年,還真是有點東西啊,連槍擊案都做得出來,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
聽傅遲周說的這些,沈曼不由得沉默了。
蕭鐸說道:“別多想,你在這里守著,我去看看況。”
“……你守在這里,我去薄氏。”
聽到沈曼說的話,蕭鐸沉默了片刻。
沈曼說道:“我手里好歹還有百分之十的份,這個份我還沒有給薄老夫人,我去更合適一點,萬一到時候你們起沖突,再出點什麼事就不好了。”
“我跟你一起去。”
沈曼搖了搖頭,道:“厲云霆這邊還要有人看著,不是你的話,我也不放心。”
聞言,蕭鐸抿了抿。
傅遲周說道:“你們別你啊我的了,誰去都一樣!不然再過半個小時,薄司言就真的直接繼任了!”
“我去!”沈曼對傅遲周說道:“去開車,現在就去薄氏!”
“好!”
沈曼和傅遲周一前一后的離開了醫院走廊。
蕭鐸看了一眼病房的馬忠和厲云霆,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了齊衡前陣子對他說的話。
他冷心冷慣了,麻木到沒有一波瀾,就像是一灘死氣沉沉的死水。
沈曼是他生命之中唯一的例外。
他沒辦法想象,如果今天病房里面躺著的不是厲云霆,而是沈曼……他會發瘋到什麼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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