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要什麽?”
許初願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語氣裏帶著一點兒警告地說道:“這房門隔音不好,我爸隨時可能衝過來。”
薄宴洲愣了愣,而後忽然低笑,聲音磁人,“原本我隻是想親你一下,但現在聽到你說這話,我總覺得,自己不做點什麽,好像不合適?”
許初願被這話噎了一下,眼神嗔地瞪了他一眼,“不怕我爸進來揍你的話,你就試試看,白天僥幸讓你逃過一劫,接下來,可就未必了。”
現在這副樣子,特別像是狐假虎威的那隻狐貍。
薄宴洲看得心不已,對的警告也放在腦後,直接就把人抱了起來。
“薄宴洲!”
許初願嚇了一跳,連忙摟住他脖子,雙也夾住男人的腰。
薄宴洲完全沒料到,會這麽激,這姿勢,要命的。
原本想要的親吻,立刻變了味道。
他眸轉深,就著這姿勢,強勢吻住了許初願,火熱的氣息織,許初願的力氣仿佛被走,幾乎抱不住人,要從他上下來。
偏偏薄宴洲沒打算放離開的意思,用手托著.部。
許初願有點恥,掙紮著拍他,“你放我下來!”
“好……”
薄宴洲聲音微啞,但這個‘放下來’,和許初願理解的‘放下來’不一樣。
他抱著人走到床邊坐下,然後讓許初願坐在自己上。
兩人呼吸都有些,薄宴洲看著被自己親得意迷,雙頰泛紅的人兒,眼神裏的溫幾乎能溢出來,“這是我們第一天複合,我想跟你待久一點。”
許初願好笑地看著他,問:“怎麽,我難道還能跑了不?”
薄宴洲應道:“那可難說,帶球跑,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我得看點。”
說著,又來親了許初願一下,抵著的瓣碾磨撥。
許初願都能覺到自己坐的位置……還沒平複下去的火氣。
有些難,往後挪了挪。
卻不知道,這樣的作,讓薄宴洲輕了一口氣。
他眼裏火翻湧,一把握住了許初願的腰,語氣抑地提醒道:“別了,再就真克製不住了,就這樣坐著,我們說說話……”
許初願麵紅耳赤,心想,哪有人這樣坐著說話的?
但為了不讓氣氛那麽旖旎曖昧,連忙把話題拉回去,和他辯解道:“我當年帶球跑,是有原因的好吧,這次又沒有……”
那時候是迫不得已,加上兩人已經沒有可能了,才會和家人一起回京都。
薄宴洲卻說:“嗯,我知道,但我還是會怕,所以,咱們打個商量吧?”
“嗯?什麽商量?”
許初願疑地看著他問。
薄宴洲說:“以後我要是有什麽地方惹你不高興了,你跟我說一聲,我一定改,或者跟你認錯,但不要不見了,讓我找不到,行嗎?”
他的語氣溫得不行,許初願聽著,好像整個人都被溺在其中,心髒也開始發。
想,這人冷漠的時候,讓人恨得不行,怎麽溫起來,也是這樣的。
讓人招架不住!
不過,許初願明顯更吃這套。
“好,我答應你。”
點點頭,但也提了自己的要求,“你也要答應我,以後工作固然重要,但是你也不能忽視家庭,特別是孩子們……”
自己嚐試過那種被忽視的滋味,所以有了眠眠之後,哪怕工作再忙,也會時間陪著。
薄宴洲也想起了自己以前對的忽視,當即保證道:“不會了,以後我肯定事事以你為先,還有孩子!”
許初願這才滿意,笑著拍拍他的臉,說:“行,那你一定要好好表現,畢竟,我們婚期還沒定呢,要是對我不好,或者騙我,我可會隨時反悔的!”
薄宴洲含笑抵著的額頭,語氣誠摯地說:“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話落,他又忍不住親了親許初願。
許初願也乖巧地摟住薄宴洲的脖子,溫熱地回應他。
結果這一親,薄宴洲上沒熄下去的火,燒得更旺了。
許初願被磕得有些無語了,一把推開了薄宴洲的臉,不滿地問道:“說好的克製,冷靜呢?”
薄宴洲輕笑,嗓音嘶啞地說:“遇見老婆,這些都是擺設。”
“你來……”
許初願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解決去……”
想要起離他遠點,但薄宴洲沒同意,一把抱住了人,無賴地說道:“老婆幫我!”
“不行!”
許初願耳一陣發紅,一本正經地拒絕道:“懷孕初期,不能過於‘激’和‘刺激’,你不知道嗎?”
薄宴洲對這方麵,還真不太清楚,表遲疑了下,“是這樣嗎?”
接著有點懊惱自己之前,才跟在自己才住,做了那種事。
上燒的那把火,瞬間冷靜下來了。
“我知道了,我自己去衝冷水澡,你先休息。”
他說著,就把許初願放到床上,自己起,要去浴室裏。
許初願看著他忽然的模樣,覺得有些想笑。
倒是……真聽話。
看在他今天表現還不錯的份上,那就……給點獎勵吧。
抱住了薄宴洲的腰,嗓音溫地開口:“我剛才的話沒說完呢,偶爾一次,也沒關係……”
的軀上薄宴洲,纖長白淨的手指,從他腰上開始,撥點火。
薄宴洲呼吸有些重,心髒卻得一塌糊塗。
他轉過,將人抱懷裏,腦袋埋在許初願的頸間,聲音溫沙啞:“初寶,你怎麽就這麽討人喜歡呢?”
是怎麽樣的喜歡,許初願聽出來了,耳到臉頰的位置都紅了起來……
隔壁,霍雲澤給老婆暖完被窩,整個人繼續趴在門板上,聽對麵房門的靜。
久久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音,他有些不滿地在原地走來走去,“那小子,還沒出來!!!他還想要待多久?”
許清秋看著他這樣,表很是無奈,“你管呢,初寶會有分寸的。”
霍雲澤雙手叉腰,氣哼哼地說:“初寶當然會有分寸,可薄宴洲那小子會有嗎?
不行,我要去看看……”
說著,他就想開門出去。
許清秋看著丈夫這樣,都氣笑了,立馬把人給拖回來,“我看宴洲也是個有分寸的,不像會來的,你點心,再說了,咱們才剛同意呢,他要是真敢鬧出點事兒,難道就不怕我們反悔?
還有……你兒注定是要嫁給薄宴洲的,你這個老丈人,未來難不要一直盯著的房門嗎?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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