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若是他能為所,怕不是他府上早被朝中員給送滿了子。
容溫不似顧慕,的心思這會兒都寫在臉上,顧慕神舒展,將放在書卷上的鶴紋白玉拿起,嗓音平和的問:“這是何意?”
容溫抿了抿,也不瞞他,直言道:“我本想著我是被表姐和凈思給誆了,二表哥是因著我上用了香,”說到這里,容溫嗓音不覺間低了些:“定信也該換回來,日后只當從未有過這件事。”
顧慕看著,嗓音微沉:“現在呢?”
容溫默了片刻,說著:“不換回來,也行。”
顧慕觀著的神,品著的這句‘也行’。
他未再言語,只拿起書案上的墨錠在硯臺里研磨,容溫一時間有些看不懂他,就邊用茶邊看著他研磨。
過了片刻,容溫將一盞茶用盡,輕聲說著:“二表哥不是要問我有關江浙一帶氣候的事嗎?今歲夏季揚州確實多暴雨,不過共下了幾場,每次下了幾日,我不一定都能記起來。”
容溫說的認真,真以為顧慕是要問這些事。
顧慕修長指節一邊研磨一邊回著:“不急,我先寫份折子。”
容溫輕輕‘哦’了聲,問他:“我來給你研磨吧?”
話落,顧慕指節頓下,未有任何思忖將墨錠放在一旁:“好。”
容溫:……
怎麼覺他等的就是這句話呢?
放下手中杯盞,起去了他側,在墊上坐下給他研磨,待顧慕垂眸認真落字時,又時不時的看他。
書房靜謐,與容溫所想不同,以為他會忙上許久,可才不過一刻鐘,他手中的筆就停了下來。
容溫看向他的時候,顧慕已將筆放回筆架,隨后很自然的將適才容溫放在書卷上的鶴紋白玉拿起,遞在了容溫面前。
容溫:……
垂眸看著,正接過收起來,顧慕寬大的手掌已拖在后腦上,俯朝吻了過來,而,本能的配合著他,抬起了下頜。
他淺嘗輒止,氣息有些沉,伏在容溫耳邊輕輕咬著的耳垂,似咬似吮,嗓音低沉道:“收了我的回禮,退不回來。”
容溫被他咬耳朵咬的不止紅了臉,耳廓上那些敏的神經被他的傳至四肢五骸,讓嗓音變的極為糯,低聲回著他的話:“沒退,我,我等著你的玉簪呢。”
話落,伏在耳邊的他似是低笑了下,薄潤的落在修長白膩的脖頸間,親的容溫的剛躲了開,就被他攬住腰肢坐在了他懷中。
冬日的午后,正暖,過窗牖打進書房,金碎碎,落在他廓分明的側,也落在如墨的青。
折為一,融在炙烈纏綿的上。
——
除夕夜,守歲。
所有人都在老夫人的靜安堂里,熱熱鬧鬧一番后,晚輩們領了一個又一個的紅包,容溫在老夫人跟前坐了許久,趁熱鬧時,一個人悄悄去了后院。
過上沒一會兒,側映出一道頎長的影,容溫側首看他,喚了聲:“二表哥。”
顧慕剛從宮中回來,將經過長安街時給買的小狐貍糖人遞給:“想家了?”
容溫對他搖了搖頭,將他手中的糖人接過來,輕輕咬了一口。
顧慕指腹落在眉眼間,為平微皺的眉,將攬在懷中。
這些日子,他已將容溫的事了解清楚,無論是的世亦或是在揚州時的生活,是以,他這會兒看著的眼眸中,盡是心疼。
上京城里燭火通明,今夜月更是澄亮,容溫靠在顧慕懷中邊吃著糖人邊揚著下頜看著耀眼的煙火沖破天際,‘嘭’的一聲響,四散灑下。
一聲接一聲。
的耳邊似乎盡是煙火炸響的‘砰砰’聲,卻又傳來別的聲音,雖無煙火響亮,卻足以讓心中安定且溫暖。
“阿梵,日后有我在,再不會有人欺負你。”
“我會是你的依靠。”
他將一串刻有蓮花印記的金珠子給戴在手腕,嗓音里含了笑意:“染了香火的金珠,驅災辟邪,阿梵日后的年年歲歲都將平安無憂。”
煙火太過響亮,容溫還是都聽到了,將眸從天幕挪開,轉而去看他,對他淺淺笑了下,隨后踮起腳尖,在他薄潤的上輕吻,還跟他怪似的將舌尖進他口中,讓他嘗一嘗糖人的甜,隨后喚了他一聲:“顧觀南。”
煙火炫麗,他們在煙火下擁吻。
正是時,不遠一個男用嘟嘟的小手捂著自己的眼睛,糯糯的聲音喊著:“——二叔叔和表姑姑在親親。”
作者有話說:
這條if線結束了,接下來是溫家嫡&顧家二公子的番外(想寫個雙向奔赴的故事),走榜的原因,本周四和周日各更一章,下周四一次更完(大概2萬+)謝一直陪伴的寶貝,本章評論區掉落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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