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周的時間,整個王家村的狀況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大批大批的村民都帶著全家老小往城裏搬去,都想離這個是非之地遠遠的,不想自己的生活被這場風波波及到。
而這些急於搬離王家村的村民多半都是心裏有鬼的。
做過壞事的人想逃是沒那麽容易的,這些人才搬走沒兩天就灰溜溜的又搬回來了。
平日裏又多囂張狂傲,如今就有多卑微的著腦袋做人,全都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裏不敢出門,更不敢再碎的去找旁人說三道四。
半個月過去,王家村裏有任職的那些人下馬的下馬,被抓的被抓,省城裏袒護他們的保護傘也被一網打盡。
真如江南庭說的那樣,王家村變天了。
事真到發生的時候,那天囂著本不怕的村支書已經追悔莫及的痛哭流涕,一個勁的後悔著早知道那天就老實些,誠懇些。
但世上沒有後悔藥吃。
更何況他後悔的也隻是那個時候沒有討好江南庭順他心意,而不是曾經那樣對待阮棠。
他意識到這點之後,唯一做的也隻是讓家裏的親眷趕去阮家求,求放過。
消息一傳開,阮家的門都快被塌爛了,幾乎整個村的人都求到阮家門前來了。
換了以前,阮棠肯定會看在大家都是一個村子裏的,更是認識多年的也會心的幫他們去跟江南庭說兩句。
但現在不一樣了,這些隻有顧著在當麵維持的村民現在出現在眼前,隻讓到惡心厭惡。
一個個上隻會說著讓江南庭大人有大量,有事好商量,但卻沒有一個要對阮棠表示抱歉。
阮棠每天都在用掃帚竹竿把人往外攆,看著就煩,對那些人再沒了任何好臉。
這些人天天被打的也學乖了,就守在院子外麵等,也不進門,就在外麵守著。
隻要出那道門就得被那些無賴一直盯著。
一開始打著罵著趕著那些人阮棠還是的。畢竟平常做人做事總是忍慣了,現在有個合理發泄的口子自然是不會放過。
隻是這樣天天打著罵著,時間久了總也煩人。而且還要天天看著那些讓人心生厭惡煩悶的臉,原本早起好的心都要被影響。
阮棠這段時間也一直都休假在老家,天天也都目睹著這些事。
平常不出門,基本都窩在房間裏研究課題。沒上前去參與,隻是每天目睹著趕人的戲碼就足夠心累了,更別說還得出去對付他們了。
雖然看著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都逐漸開始到應有的審判和懲罰是件很痛快的事,但不代表阮棠還想再被這些人糾纏。
深思慮了幾天後,阮棠決定帶一起回海城生活。遠離這個讓們倆都留下了非常糟糕的回憶的地方。
雖然這是從小長大的地方,也是埋葬著父母和爺爺的地方,但家已經是要在一個不會讓和覺得痛苦的地方建立起來才能夠做家。
以前總說舍不得走,一是不向給阮棠在城裏的生活帶去太大的負擔,二也確實是不舍得這個的已經生活了六十多年的地方。
但現在,厭惡的緒已經遠遠超過了對這裏的不舍的緒,所以阮棠提出來一起搬去海城生活的提議的時候,阮並沒有過多猶豫就答應了。
敲定這個主意的第二天,阮就打包好了為數不多的行李。
這些年一個婦人在農村裏獨自拉扯一個小孩讀書長大,生活十分拮據,在這個房子裏總共住了將近五十年的,但收拾出來的東西就隻有三個編織袋那麽多。
三個編織袋裏裝載著嫁阮家為阮家媳婦的一生。
阮棠提前了車,打算天一亮就出發。
因為那會門口圍的人最。
阮棠不想走的時候還要上演一場混的拉扯大戰,所以寧願的自己跟累些起個大早,避開那些人盡早離開。隻要徹底從這裏離開,那未來的生活就是不需要再躲避任何人的一片亮了。
雖然決定的很快,但真的到了要走的時候,阮棠心裏多還是有些不舍,坐在床邊盯著那些打包好的行李一夜沒睡。
天微微亮的時候,院外就傳來汽車引擎的響,阮這才從那些行李上挪開視線,抬頭看向窗外。
應該是阮棠的車到了。
阮起去阮棠的房間把人起。
阮棠很快起來,用了三分鍾簡單的洗漱過後就提著行李出了門。
但看到院子裏停的車,阮棠愣住了。
記得的分明是輛麵包車,能有比較大的空間來放們祖孫倆的行李,可停在院子外的卻是一輛越野車。
而且看這車標……
路虎……
阮棠雖然平常對這些品牌豪車的並不關注,但是跟了江南庭五年,就算沒跟著他外出見過什麽世麵,但就江南庭自己有的,收藏在雲瓏灣房子裏的,還有地下車庫的就足夠讓阮棠見識了。
江南庭喜好收藏這些豪車,所以阮棠也認得這車是路虎。
是用手機件預約著車的,人家開車師傅可是不會把那麽好的車開出來生活上這鬼地方來糟蹋的。
阮棠心裏剛有猜想的對象,路虎車的駕駛座車窗就降了下來,阮棠並沒有太意外的看到了江南庭的臉。
“早上好。”
他笑容和煦的打了聲招呼就打開車門下來,接過阮棠手裏的編織袋往下車時就提早打開準備好的後備箱裏放去。
“你怎麽來了?”
阮棠有幾天的時間沒見他了。前幾天付若梅還給發消息說江南庭走了。
阮棠沒多想,以為是靈越出了什麽事要急回去理,但沒想到他今天卻突然出現在這。
江南庭:“你們要搬家我當然要來幫忙了。”
阮棠蹙眉,剛想說話,江南庭就先一步打斷。
“我知道你不想麻煩我,但是你突然決定搬家去海城,肯定什麽都沒準備好。我已經讓林盛打點好了,等到了海城你跟就可以直接拎包住進你醫院附近的華興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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