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靜書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止一次覺得我的想法荒謬,但是事實就是如此,他為了海城的寶藏花費了很多年的時間還有資源,有的時候我甚至覺得,他做的這些都是不值得的,可他確確實實的這麼做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崔靜書不免苦笑了一下,說道:“其實我很謝那個人,如果不是因為他,我也不會重活一次,變現在的崔靜書,更不會遇到齊衡。前世今生,遇到齊衡……是我的最大的幸運。”
看著眼前的崔靜書,沈曼不免沉默。
何嘗不是如此?
為現在的沈曼,遇到蕭鐸,是最大的幸運。
更何況,在這長之路,還遇到了這麼多的好朋友。
崔靜書說道:“沈小姐,接下來的路,你若是想讓我們幫你,我們會盡全力幫忙。可我是一個自私的人,上天給了我一個重新活過的機會,我不想冒險失去我的命,我只能答應你,在不危害我和齊衡命的前提之下,我幫你。”
“好,這個要求,我應了。”
“多謝沈小姐。”
很快,崔靜書和沈曼兩個人一前一后從樓上走了下來。
崔靜書將坐在沙發上的齊衡扶了起來,說道:“既然話都已經說開,我是不是可以帶齊衡走了?”
“恩。”
聽見沈曼應下,江琴不免張大了,說道:“曼曼!你真的就這麼放他們走了?萬一……”
“沒有萬一,我相信他們。”
聞言,江琴也不好在說些什麼,只能夠任由崔靜書和齊衡兩個人離開。
看著崔靜書和齊衡離開的背影,傅遲周說道:“其實我覺得齊衡雖然不是個東西,但是對崔靜書倒是很好,他竟然愿意用自己的
命來做餌,換崔靜書的一條命,是這一點,我就敬他是個漢子。”
“你到底哪頭的?”江琴拍了一下傅遲周,說道:“齊衡打沈曼那一子可是一點也沒留!”
“那倒也是。”傅遲周說道:“不過嘛,干殺手的,可以理解!打那樣還沒死,只能說他也沒想著真殺人。”
“是,他是沒有想著真殺人,他想的是用沈曼威脅阿鐸!”
江琴看向了沈曼,說道:“反正這兩個家伙我看都不是什麼好人,和他們合作,曼曼,你總要悠著點。”
“我知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傅遲周疑道:“不過,剛才崔靜書上樓和沈大小姐你都說什麼了?這麼神,連我們都不能聽嗎?”
“確實,這是一個。”
沈曼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這反而讓傅遲周更加的好奇了。
江琴的八卦也被勾了起來,勾的心里直:“到底是什麼?連我們都不能說嗎?”
沈曼賣關子道:“不止不能跟你們說,連蕭鐸也不能說。”
聞言,江琴和傅遲周不由得看向了沈曼邊的蕭鐸。
蕭鐸倒是十分認可的說道:“老婆不說,我就不問。”
傅遲周無語道:“還指你能替我們問出點什麼來,你這妻管嚴是真完蛋!”
“我沒你這麼多的好奇心。”
“可是正常老公發現自己老婆有瞞自己的事不應該生氣的嗎?”江琴疑的說道:“怎麼你一點反應也沒有?”
蕭鐸重復了一遍剛才說的話,道:“我聽老婆的話,老婆不說,我就不問。”
“……”
傅遲周說道:“問也是白問!真完蛋!”
“上樓吧,我給你換藥。”
蕭鐸已經走到了沈曼的側,沈曼點了點頭。
剛才折騰了這麼久,頭是有一點暈。
眼見蕭鐸要帶著沈曼上樓,二樓的裴復和裴姍姍兩個人探出了腦袋。
當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沈曼一愣。
裴復和裴姍姍什麼時候過來的?
“紛爭已經結束了?這麼快?”裴復剛才一直都躲在房間聽墻角。
樓下似乎是大鬧了一場,他不確定這會不會影響到他和裴姍姍的生命安全,所以一直按兵不,等到外面恢復了平靜之后,才有勇氣帶著裴姍姍走出房門。
“早就沒事了!我就說嘛!”
裴姍姍不以為然的走到了沈曼的跟前,當看到沈曼額頭上的傷口時,才疑道:“不對啊,你什麼時候出門把頭給撞壞了?”
眼見裴姍姍想要手去一沈曼的額頭,蕭鐸第一時間手擋住了裴姍姍的手,他冷淡的說道:“我老婆現在需要休息。”
說著,蕭鐸便要扶著沈曼上樓。
沈曼拍了一下蕭鐸的手:“人家又沒做什麼,你這樣太沒禮貌了!”
聞言,蕭鐸便重新對著裴姍姍說道
:“請你先讓一讓,我老婆現在需要休息。”
“……”
裴姍姍不由自主的讓開了一條道,等到沈曼被蕭鐸送上樓的時候,裴姍姍才不滿道:“你老婆就你老婆!誰還跟你搶老婆啊!”
裴姍姍越想越生氣:“是不是啊哥哥?”
“哥哥?”
裴姍姍疑的回過頭去,結果沒有看見裴復的影。
此刻,裴復躲在了角落里,他速的掏出了手機,給薄司言發消息道:薄司言!沈曼傷了!重大新聞!你前妻傷了!
當裴復做完這些之后立刻將手機靜音揣進了自己的口袋里。
就在裴復準備轉離開的時候,迎面撞上了正在審視自己的妹妹。
裴姍姍皺著眉頭,一臉懷疑的問:“你……又在干什麼?”
聞言,裴復吞咽了一口口水,說道:“我、我……”
“說!你是不是……在給薄司言傳遞消息?”
裴復已經不止一次這麼做了。
裴復見裴姍姍毫無遮攔,他連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說道:“噓!你想害死你哥嗎?我跟你說,薄司言跟我有聯絡的事,你千萬不能說出去!否則……”
“什麼?你和薄司言有聯絡?”
江琴和傅遲周不知道什麼時候上了樓,兩個人都用懷疑的目看著裴復。
面對面前三個人的審視,傅遲周吞咽了一口口水。
“……”
裴復:完了,發個短信天塌了。
薄司言!你快來救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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