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昭整個人都攀在季臨上,季臨知道是被藥控製了,但還是忍不住握住淩昭細的腰肢,扣的後腦勺,不斷加深這個吻。
太細了。
太了。
季臨有些招架不住,卻又霸道地想要將狠狠摁進自己的懷裏,和他融為一。
他稍稍鬆開一些,看著眼前態橫生的人,又忍不住笑了聲,低頭用力地吻了下去!
直到淩昭的手開始撕扯著他的服,季臨才如夢初醒般地捧住淩昭的臉,鬆開的。
淩昭臉紅,裏喊著他的名字。
季臨的心徹底被喊了。
理智卻還有一在拉扯著。
他低頭抵著淩昭的額頭,低聲著氣,哄道:“乖乖,不行的,現在不行。”
他怎麽能趁著淩昭不清醒的時候,做這種事呢?
眼見淩昭越來越難,藥在肆,憑自己本解決不了。
季臨深吸一口氣,一鼓作氣將睡的扣子全部係上,又給換了子,這才抱著將放倒在床上。
可他一起,淩昭就抓著他不放,要往他上爬,要撕扯他的服。
好不容易抓開的手,整個人像是失去水的魚,無助翻滾,差點掉地上。
季臨著急心疼,用被子將包裹著,將暫時錮住。
隨後他快速掉自己的服,隨手抓了一套家居服換上,眼看淩昭掙開被子差點掉地上,他連忙掀開被子躺進去,將淩昭抱在懷裏。
拿起手機給保姆打電話,“請醫生上來吧。”
他必須抱著淩昭才行,以免,被人發現真實份。
雖然他不知道淩昭扮男裝的真正意圖是什麽,但淩昭絕對有要保守這個的原因。
為了方便待會兒醫生紮針,季臨靠著床頭,岔開床,將淩昭錮在他的雙之間,腦袋靠著他的膛,抱著。
他不時地低頭親吻的額頭,一遍遍地哄著,讓再忍忍。
淩昭滿頭大汗地靠著季臨,臉上的紅半分未褪,一隻手不知何時已經鑽進季臨的擺,在他的腹上胡抓。
季臨呼吸漸沉,按住無意識作的手,低啞道:“以後再給你好不好?”
淩昭仿佛什麽也聽不見,但又好像聽見了什麽,聲音比平常的要了幾分,“不好……”
手開始想要掙開束縛。
“那就再幾下。”季臨握住的手,在他腹掃了一遍,快速抓出來。
淩昭難耐地哼唧著,季臨吻了吻,“以後給你個夠,現在真的不行了,我怕自己會忍不住。”
不一會兒醫生上樓來了。
他看了眼淩昭的況,立即從醫藥箱裏拿出藥水和注。
“能幫忙將他的袖子拉上去嗎?”醫生詢問道。
季臨隻好騰出手,將淩昭右手臂的袖子往上拉,方便醫生給注藥。
隻是他的手剛鬆開,淩昭的手又開始鑽進他的擺,開始在腹周圍遊走,又又抓又撓。
醫生聽見季臨的呼吸聲不對勁,再一看季臨麵紅耳赤的樣子,不由擔心道:“您是否也被……”
猜到他想問什麽,季臨哭笑不得,卻又不得不說:“我沒事,麻煩您快點。”
醫生點了點頭,快速站在他們麵前,隨後將注的針尖紮進淩昭的臂彎。
大概是覺到了疼痛,在腹部的那隻手倏然一抓,季臨差點原地竄起。
可那隻抓著淩昭右手臂的手卻沒有鬆開半分,擔心自己沒抓住,淩昭,針頭彎了就不好了。
保姆並沒有靠得很近,但還是看見了淩昭那隻手在季臨的服裏起起伏伏的作,看得麵紅耳赤的。
再一看季臨那張正派的臉。
實在難以想象,小季先生竟然和小淩先生,兩個男人……
季臨的臉越來越紅,淩昭的手已經從他的腹往下了……
好在藥並不多,醫生推了幾秒鍾注就將針頭拔了出來。
“好了,大概要十幾分鍾鎮定劑才能起到效果。”醫生對季臨說道。
季臨鬆了一口氣,他微微頷首,按著棉簽給淩昭止,“謝謝您,阿姨送送醫生。”
人陸續離開了。
房門重新關上。
季臨確保淩昭的針眼沒有出,將棉簽拋進垃圾桶裏,這才將淩昭進他腰的手抓出來。
淩昭不依,扭著子要再。
季臨無可奈何地紅著一張臉,“一定要?”
淩昭哼哼唧唧地說不出完整的話,被錮著的手掙不開,扭著子想要起來,不斷抬起頭吻他的鎖骨,結……
季臨想到醫生說鎮定劑要十幾分鍾的時間才能起到很好的效果,淩昭現在還是被藥支配著,才會做出這樣的舉。
淩昭不冷靜,不清醒。
但他很清醒……不想冷靜。
不能做其他的。
吻一下不過分吧?
他握著淩昭的腰肢把人抱起來坐在他的上,手指穿進淩昭的發際,用力握住的後腦勺。
可親吻從來就不是一下兩下能解決的。
季臨不知道自己吻了多久,鬆開淩昭的時候,淩昭已經有些疲憊地靠著他了,但他仍不滿足,把人放倒在床上,雙手撐在的頭兩邊,繼續低頭吻。
……
淩昭是在第二天醒來的。
上的服還是昨天的。
是季臨在徹底昏睡過去,親自抱著的服放進洗房的洗機裏,並吩咐保姆,等服烘幹了,他會親自去拿,不用幫忙。
之後季臨將服一件件地穿回到上。
當然其中最難穿的就是那件包裹著淩昭部的裹。
難度不在服上。
在於季臨的控製力。
曾經的世界冠軍,在比分落後的況下,依然能控製住自己的心態將比分反超並且和對手拉開。
可麵對淩昭,他完全沒有自控力。
把人抱在懷裏,又吻了一遍又一遍。
淩昭從床上坐起來,看著端著早餐進來的季臨,了自己的,說:“我的好像腫了,有點痛。”
季臨將餐盤放下,坐在床邊,雙手撐在淩昭的側,低頭,含笑地看著,“你應該是對藥過敏了,才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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