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夜的眼里閃過驚訝,轉眸看向了陸寧晚,“有本事啊,就連呂凌一的兒子都能找到。”
陸寧晚的臉紅了紅,手輕輕地掐了沈重夜一下,“沒你有本事。呂宴之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你先別打岔。”
說著,陸寧晚看向呂宴之,“你坐下來慢慢說。”
呂宴之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來之后,便不卑不地看向沈重夜:“郡主確實是很有本事。王爺要好好的珍惜郡主,千萬不要給呂某機會。”
沈重夜周的氣息一沉,“你找死?”
陸寧晚也被呂宴之方才的言語給驚到了,蹙著柳眉看向他,便見他朝著自己眨了一下右眼。
顯然,他是在故意刺激沈重夜,也不知道是出于什麼目的。
“還是快說正事吧。”陸寧晚說道。
“郡主,呂某就是在說正事。”呂宴之一本正經的說道。
陸寧晚乃是他們明清軍的總領軍,哪能隨隨便便的就被一個男人欺負?
他得讓攝政王明白,他必須得好好善待郡主。
不然他呂宴之還有明清軍那些兄弟姐妹們,第一個不答應。
陸寧晚角搐了一下,著沈重夜的氣息愈發低沉,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別發脾氣。
“本王自然會善待寧寧一輩子,不勞你心。”沈重夜冷哼一聲道。
“攝政王殿下最好是說到做到。”呂宴之微微一笑,然后就轉移了話題,“今日呂某來,是想跟攝政王殿下談個合作。”
沈重夜扭頭看了一眼陸寧晚,見點了點頭便知道是知的,“你說吧。”
半個時辰后。
呂宴之把該說的都說了,只覺得嗓子要冒煙,便看向了陸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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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郡主,可否討口水喝?”
陸寧晚立刻起,想去給呂宴之倒水。
但卻又被沈重夜按住,重新坐了回去。
“桌子上有,自己去倒吧。”沈重夜淡淡的說道。
呂宴之起去倒水。
沈重夜扭頭看向陸寧晚,認真問道:“你還有多事是我不知道的?”
“你不也瞞了我很多事嗎?”陸寧晚微笑著反問。
從剛剛呂宴之說起從呂芝芝那里得到的報時,七皇叔這麼淡定的樣子,就大概猜到了那些報他應該早就知曉了。
沈重夜抬手了一把陸寧晚的臉,“聽我的,明日一早就帶著陸家的人都離開京城,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安全的去。等京城的事徹底了結,再回來。”
陸寧晚的小臉頓時一沉,“你說什麼?我好像沒有聽清楚。”
沈重夜:“……”
呂宴之端著茶水重新走到椅子上坐下,饒有興致地看著沈重夜和陸寧晚。
他相信這天下沒幾個人能親眼看到攝政王殿下吃癟的樣子。
真的是太罕見了。
“沈重夜,如果你還是覺得我必須得讓你自作主張地安排好一切,我才能好好的活著。那你今日就當我和呂宴之沒有來過。”陸寧晚冷著俏臉說著,作勢要起離開。
沈重夜牢牢地拉住,“我錯了。”
見沈重夜認錯的態度居然這麼利索,呂宴之忍不住揚起了
角,看熱鬧不嫌事大,“攝政王殿下,郡主乃中豪杰,絕對無需活在別人羽翼庇護下。你應該比呂某明白這一點才是啊。”
“本王自然是知道這一點,不需要呂公子提醒。”沈重夜沉聲說道,“麻煩呂公子有點眼,先出去。本王要和本王未來的王妃單獨待會兒。”
陸寧晚察覺到呂宴之總是想挑刺,擔心沈重夜真的和他打起來,便跟著說道:“呂公子,你去隔壁茶室等著吧。”
雖然是憾自己沒有熱鬧看了,但是呂宴之也不能真的做那沒眼的人,起說道:“那我去隔壁等著了。”
等呂宴之走出房間將房門關上之后,沈重夜便將陸寧晚拉了自己的懷里。
“剛剛說錯話了,我向你賠罪好不好?”
沈重夜垂眸凝視著懷中的子,輕聲問道。
溫低沉的嗓音如同香醇的酒要把陸寧晚溺醉,還沒有回過神,便被封住了。
仿佛是要將滿腔的意都通過這個吻來發泄出來,兩個人都完全進了忘我的狀態。
口齒纏,意綿綿。
最后直到陸寧晚覺到沈重夜的呼吸愈發重,擔心他失控,才紅著臉把他推開。
“這樣贖罪,寧寧可滿意?”沈重夜抑著的異樣沖,低聲問道。
“哼,還湊合。”陸寧晚傲的說道。
“我聽封無相說了。”沈重夜出手,用指腹輕著陸寧晚艷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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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能活著,之前虧欠你和樂寶的,我會好好償還。”
“什麼若是能活著?”陸寧晚手抓住了沈重夜的手,“是必須的給我活著,如果你敢死,我就帶著樂寶改嫁!”
沈重夜揚了揚眉,“你舍得?”
陸寧晚重重的哼了一聲,“你不信你試試啊!”
沈重夜抱了陸寧晚的腰肢,輕聲說道:“寧寧,我剛剛不該說那些話,但你也要答應我。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要把自己的命放在第一位。”
“我明白。”陸寧晚知道沈重夜到底是在擔心什麼,輕聲說道,“等一切都塵埃落定,你上的毒也解了。我們一家三口就一起去云游四方吧,我不想讓樂寶以后像是咱們一樣累。”
“我也正有此意。”沈重夜說道。
現在對于他來說,權利,份地位都是浮云。
他只想與他最在乎的人廝守余生,逍遙自在。
“與呂宴之合作是個不錯的選擇,你到底怎麼想的?”陸寧晚話鋒一轉,問道。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會答應與他合作。”沈重夜道。
“既然你也知道宋凝月的最終謀,那你原本打算的是要怎麼做?”陸寧晚又問道。
沈重夜湊到陸寧晚的耳邊,輕輕地耳語了一番。
聽完沈重夜所說的,陸寧晚沖著他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你!”
“那搗毀道的事,就給我來做吧。”陸寧晚跟著說道,“既然西彌國的那些人想湊我們這趟熱鬧,也得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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