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軍毫不戰,徑自往下游逃去。
賀繼文追不舍,但順流而下追到下流時,他才發現長江下流埋有鐵鏈和鐵錐,這里竟有埋伏!
鐵鏈將航道封鎖了起來,兩岸皆是懸崖峭壁,此江水湍急,戰船急速追擊而來時,不是撞上鐵鏈船毀人亡,就是被埋在水面下的鐵錐破船只而沉亡。*
陳軍一下子損失數十艘戰船才將將把船停在埋伏之外。賀繼文心中覺得不妙,轉頭一看,聞公和另一支埋伏在此的聞軍船隊已經將他們前后包圍!
賀繼文臉沉著,但并不害怕,“準備投石,不能和聞軍。”
元里和周公旦各率領船隊,隔著敵軍遙遙對一眼,共同開始攻打敵軍。
為了一舉除掉陳王,元里同楊忠發幾人商議過后決定將兵馬分為五路。陸上兩路,長江上游、中游、下游各一路。
元里作為“主力軍”,看似聲勢浩大,實則只有一個障眼法,目的就是為了吸引敵軍火力,讓陳王兵力傾巢而出來對付他。
楊忠發帶領孔然這個水師將領守在上游,周公旦則守在下游。上游和下游都設有埋伏,用鐵鏈攔江,封鎖敵軍支援的航道。
即便沒有那道變向的風,元里也會在約定時間佯裝不敵,順著風向逃往上游或者下游,與此同時,另一側守在下游或是上游的戰船軍隊要是沒見到元里,就會趁機渡江進揚州封鎖線,直接攻陸上。
而關之淮與何瑯會各帶十萬大軍走東、北兩路在揚州岸上攻進陳王后方在建康、廣陵等地的軍事點,阻攔陳王援軍下水,割裂前后方的作戰聯系,讓揚州水師和陸地彼此孤立無援。
水陸兩軍配合,五路伐陳!此舉只能功,不許失敗。
此時此刻,想必楊忠發與孔然已經帶兵渡江前往揚州和陸上的兵力會和了。
*
陳王沒回到陸上就醒了過來。
周圍人一擁而上,驚喜擔憂地道:“主公!”
陳王雙眼無神地掃過他們,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剛剛吐出來的那一口好像耗盡了陳王所有的生命力一般,讓陳王快速衰老下來。他被扶著的雙手抖,有氣無力地道:“戰事怎麼樣了?”
邊人連忙道:“賀將軍見您暈了過去,擔憂您的,便派兩萬人護您回岸。回來之前,我軍與聞軍打得不相上下,甚至占據上風。恰逢南風吹起,天助我軍,聞軍損失慘重,元樂君帶領大軍順河而逃,賀將軍已經追而去了!還請主公放心,此戰必定會勝。”
陳王這一暈,不止把其他人嚇得六神無主,他自己也是腦子昏昏漲漲,思緒變得極慢。
他緩緩點著頭,直到一刻鐘后,才猛地睜開雙眼抓住部下的手,厲聲道:“不對!”
部下們嚇了一大跳,“主公,是您哪里不適嗎?”
陳王間一陣陣腥氣翻滾上涌,“元樂君絕不會輕易敗逃,這是陷阱,是埋伏!援軍呢,后方的援軍是不是還沒到!”
眾人這才發現,原本被陳王安排在第二批、第三批趕往戰場的水師還沒有到。
有人出去看了看,江面廣闊非常,一艘船、一支旗幟都沒看到。
此時不用陳王再說,其他人也意識到了不對。不管前方是何局勢,后方的大軍也不應該毫無消息,他們也沒有接到任何戰有變的軍啊。
前方不知如何,后方又有異變。他們心里慌張,“主公,這……”
他們的后方很有可能……已經被攻擊了!
“快回揚州!”陳王下令,眼前又是一陣發黑,“派船送信給賀繼文,讓他不要戰,趕回揚州支援!”
*
同被截斷了軍信件的陳王相比,送往元里手中的軍卻一條又一條。
自己人的軍、所截掉地送給陳王的軍,兩方報相加,讓元里清楚無比地了解到當前戰況如何。
不久后,一艘給賀繼文送信的船只來到。元里猜到那是陳王讓賀繼文撤退的軍,便有意讓大軍忽略這艘船。
果不其然,船只靠近不就,賀繼文很快便從悍勇反抗便了尋找時機撤退。
元里揚,又下了一條命令。
他令大軍佯裝出缺口,讓賀繼文帶領大軍從他們缺口之中逃出,逆流而上逃往上游。
一個時辰后,賀繼文如元里所料一般,趁機從他們出的缺口逃出,拼命揚起風帆劃船只往上游逃去。
聞軍主船上的水手互白紅兩面旗幟,向周公旦一行人傳遞“莫追”的命令。
周公旦所率領的船只也慢慢停了下來。
等到賀繼文的軍隊漸行漸遠,元里才收回視線,看向了南方,“走吧,咱們也該上岸了。”
他們訓練水師雖然也有四年之久,但還是比不上揚州水師的銳和嫻。哪怕他們的船只更好、武更威脅,哪怕賀繼文落埋伏后,雙方還是能打個平手。
再這麼拖下去,即便元里能贏也要付出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巨大代價——他耗時四年建造的船只會損壞大半沉在長江里,他帶來的四萬五千人水師和五萬幽州兵也會死傷過半。
這樣的損失太大,即使是勝利也是慘勝,在元里看來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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