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輛勞斯萊斯同時抵達營地點,左訓率先下車為景廷淵打開車門。
夏梨因為被景廷淵折騰太久,從上車就開始犯困,然後一路上都靠在他的懷裏休息。
景廷淵低頭看了一眼還在睡中的夏梨,手了的臉頰,溫地喚醒。
“寶寶,我們到了,醒醒。”
夏梨皺了皺眉頭,緩慢地睜開雙眼,意識好像還沒有完全清醒,整個人看起來傻乎乎的,但又不失可。
這是哪?
在這裏做什麽?
打了個哈欠,抬頭對上景廷淵那雙碧藍的眼眸,丟失的記憶仿佛在這一刻回攏。
“到了?”
“嗯,我們到了。”
夏梨任由景廷淵牽著自己的手下車,明爵跟陸無就在前方不遠的地方等著他們。
陸無看到夏梨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忍不住逗弄,“小夏梨,出來玩你還打瞌睡,信不信我拿玩水槍把你滋醒。”
剛才陸無在傭收拾營必需品時,特地吩咐傭多準備幾把玩水槍,營無聊的時候可以玩。
夏梨傲地昂起下,一副不服輸的模樣。
“你敢用水槍滋我,那我就拿盆潑你一水,看誰的麵積大。”
明爵看著他們兩人拌,無奈搖頭道,“無,夏梨十八歲,你又不止十八歲,你現在怎麽變得那麽稚?”
陸無聳聳肩,攤開雙手說:“沒辦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小夏梨這個稚鬼混久了,人也跟著齡化。”
陸無這話,夏梨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當即反駁道,“陸,你說誰稚鬼?分明是你自己稚,怪我?”
“寶寶不稚,寶寶這可。”景廷淵像個腦似的,一雙藍眸正含脈脈地盯著夏梨,手還不自覺地了的腦袋,語氣寵溺。
——
隨行傭負責整理桌椅、擺放餐食,保鏢則負責搭帳篷。
遮帳篷下,夏梨坐在景廷淵的邊,明爵跟陸無坐在的對麵。
景廷淵看了一眼餐桌上的葡萄,問夏梨要不要吃,後者點了點頭說:“吃一點兒吧。”
聽到說想吃,景廷淵立即抬頭對站在邊的傭使了個眼。
傭會意,戴上手套就開始幫夏梨剝葡萄皮。
剝殼的葡萄就像一顆顆晶瑩剔的水晶珠子,傭將其擺盤,然後在盤中擺了一枚小叉子。
“夏小姐。”傭將葡萄端到夏梨麵前,態度恭敬。
景廷淵左手搭在夏梨的椅背上,右手食指敲了幾下桌麵,另外一名傭當即上前給他倒了一杯紅酒。
這時,站在明爵邊的傭也上前問了句:“明先生,請問您想喝點什麽?橙還是紅酒?”
明爵此時不太想喝酒,就吩咐傭給他倒一杯橙。
陸無:“紅酒。”
夏梨將盤中的葡萄吃完後,看了一眼桌上的食,正好此時有些饞,就用小叉子叉起一塊壽司送進裏。
“小夏梨,你了。”
陸無無意間看到夏梨角沾著蛋黃醬的模樣,視線不自覺停留在的紅上,心想,這沾了醬的看起來很好親,不知道吃起來是什麽味道。
“什麽了?”
夏梨沒聽懂陸無的意思,幾秒後才反應過來陸無說的是角上沾有蛋黃醬。
在準備拿紙巾掉角上的蛋黃醬時,景廷淵比先了一步。
景廷淵著的下擺過來,角勾起一抹弧度,溫地用紙巾幫拭角上的蛋黃醬。
完還故意用食指了鼓起來的腮幫子,笑著說:“寶寶,沒人跟你搶,小心噎著。”
夏梨佯裝生氣的樣子瞪了他一眼,拍掉他自己臉頰的手。
“別我臉,小心我吐你一。”
因為裏的壽司還沒有完全咽下去,導致說話的時候自帶搞怪的覺,惹得在場的三位男士角瘋狂上揚,都不住。
——
夜幕降臨,景區的照明燈紛紛亮起。
這片景區每天都會有人過來營,有時候人多到一眼去都是帳篷跟腦袋,有時候因為天氣原因會比較人,看起來就沒有那麽熱鬧。
“剛才還沒那麽多人,一到晚上就熱鬧了。”
夏梨掃了一眼周圍,發現今晚好多人營,有的還圍在一起彈吉他唱歌。
明爵注意到夏梨在看彈吉他那位男生,心裏有些泛酸,但麵上並不顯。
這時,景廷淵也注意到夏梨在看其他男人,立即吃醋地把手放在的後頸上,一邊後頸一邊威脅道,“寶寶,你要是再當著我的麵看其他男人,我不敢保證待會兒會做出什麽事。”
“那麽遠的距離,我連他的臉都看不清,這你也上綱上線?”
他們這個位置因為有保鏢守著,其他遊客本沒敢靠太近,搭建的帳篷距離他們所在地點足足幾十米遠。
這樣的距離,加上近視眼,除了能看見一個人形廓外,連人家長什麽樣都不知道。
明爵:“剛好我也準備了一把吉他,要不我彈唱一首?”
“OK。”陸無十分讚同地說,“正好我們都吃飽喝足沒事幹,你來兩首歌解解悶。”
明爵瞥一眼陸無,用開玩笑的語氣說:“你想聽得給錢。”
“小夏梨聽就可以免費,我是你多年兄弟,你可不能這麽做人。”
“聽一首三百萬。”
聽到這話,陸無瞬間出不可思議的表。
“你敲詐?居然敢收我三百萬!”
“六百萬。”
“明爵!”
“一千萬。”
陸無深呼吸一口氣,一拳頭捶在桌子上,憤怒地瞪了一眼明爵。
“行!!”
夏梨眨了眨眼,現在到出震驚的表了。
看著陸無疑地問:“陸,剛才三百萬的時候你不答應,怎麽一千萬就同意了?”
一旁的景廷淵將摟過來,在耳邊低聲解釋道,“因為他蠢。”
陸無:“廷淵,我現在就坐你對麵,聽力也好,你再說我試試。”
景廷淵挑眉看向陸無,仿佛不怕把事鬧大似的。
“你就是蠢。”
“你!”陸無深呼吸一口氣,隨後得意洋洋地笑道,“以後你別找我幫忙看風水。”
此話一出,景廷淵立即沉默數秒。
接著,景廷淵拿起酒杯敬陸無,“你不蠢,我蠢。”
說完,他一下子就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此時此刻,夏梨一臉懵地看著景廷淵,然後轉頭看向明爵問道,“畫風怎麽轉得這麽快?”
明爵笑著問夏梨:“你還不知道無是國有名的風水師?”
夏梨搖搖頭,有一種知道,又好像不知道的覺。
“無不僅是國著名建築師,也是很有名的風水師。”
夏梨點了點頭,似懂非懂地說:“那確實很厲害。”
陸無聽到夏梨誇自己,臉上得意的表難以掩飾,一本正經地說:“小夏梨,以後你也可以找我設計房子,算你便宜點。”
“我沒錢。”
陸無朝景廷淵的方向抬了抬下,示意道,“這不是有現的提款機。”
“寶寶,我願意為你的專屬提款機。”景廷淵不要臉地湊近夏梨,輕的瓣,眼神曖昧地盯著。
夏梨抿瓣,尷尬到有一種想要鑽地下的覺。
小聲提醒道,“景廷淵,明跟陸都還在,以後你能不能別老做出這樣的舉?你不要臉,我要臉。”
“他們知道你是我的人,不會介意這些。”
明爵低下頭,一副當做沒聽見、沒看見的模樣。
陸無也別過視線,裝作在看風景的樣子。
“咳咳,明爵,你不是要來一段吉他演唱,你趕開始吧,否則我這一千萬可白花了。”
“好。”
明爵讓傭將吉他取來,然後坐在高腳凳上開始彈唱。
橘的燈下,穿著淺藍襯的明爵,此刻就像一個迷人的藍海靈,懷抱吉他,邊彈邊唱。
醇厚的聲音讓整首民謠聽起來特別暖心,還特別容易讓人共。
夏梨雙手捧著臉頰,一臉著迷地盯著明爵唱歌的模樣。
景廷淵著夏梨的側臉,在歌聲下,仿佛全世界都靜止了,他的眼裏隻剩下是生活潑的。
他忍不住手被微風吹起的長發,細細把玩。
陸無也不知道怎麽了,目也被夏梨深深吸引住,滿眼都是,心裏還在想,小夏梨捧臉的樣子也太可了。
一曲民謠結束,明爵將吉他到傭手中,回到與他們的一起的座位上。
明爵滿眼期待地看著夏梨,詢問他這次唱得好不好聽。
夏梨搗蒜似的點頭,“很好聽,都可以去開演唱會了。”
陸無把手搭在明爵的肩膀上,坦言道,“明爵其實也會創作,他原創的歌曲要是放出來,絕對能霸榜。”
“這麽厲害?”
夏梨知道明爵厲害,但沒想到竟然這麽厲害。
聽到夏梨誇讚明爵,景廷淵頓時有些吃味的湊近。
“寶寶,我也很厲害,你怎麽不誇我?”
夏梨蹙眉,上下打量一番,帶著質疑的聲音問:“你哪厲害?”
景廷淵勾起一抹壞笑,“你說我哪厲害?”
景廷淵抓著夏梨的手,正準備將拽到懷裏親吻,不料放在桌麵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起一看,界麵顯示著葉霽的名字。
不過,電話接起後,那頭傳來的卻不是葉霽的聲音。
“景,葉現在正在醫院搶救,他剛才昏迷前讓我把話帶給您,說他家裏第二個櫥櫃有您要的碼。”
景廷淵眉頭蹙,刻意製住憤怒,咬牙切齒地問:“是誰?”
“不清楚,還沒有查出幕後黑手是誰,葉昏迷前說,若是他死了,一定要讓您去拿櫥櫃裏的碼。”
“把地址告訴我。”
明爵察覺到景廷淵的臉不對,在他掛斷電話後立即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霽現在正在醫院搶救。”
明爵跟陸無異口同聲地問:“你說什麽?”
“我現在得馬上去醫院。”
景廷淵看向夏梨,猶豫著是要將送回城堡,還是帶一起去醫院。
夏梨看出他的為難,就對他說:“你們忙你們的事,不用管我,我這麽大個人,我懂得照顧自己,再說,不是還有保鏢跟傭。”
景廷淵牽起夏梨的手,最終決定帶一起去醫院。
他們四人一同來到醫院,此時葉霽還在手室裏沒有出來。
景廷淵看到葉霽的助手,立即上前抓住他的領子,將其摁在牆壁上質問:“到底怎麽回事?”
助手麵漲紅,好似下一秒就要斷氣一樣。
明爵擔心景廷淵會控製不住力度,真把人弄死了,立即上前製止他,“廷淵,有話好好說,這事又不是他的錯。”
景廷淵重重地傾吐一口氣,不不願地鬆開手,又一次質問道,“仔細說,不能錯。”
助手捂著脖子咳嗽幾聲,然後開始回憶今天所發生的事,將葉霽遇事前後一五一十地告知景廷淵。
景廷淵聽完助手的陳述,冷言道,“有沒有抓到開槍的人?”
“沒有,那個人溜得非常快,不僅沒有抓到他,連幕後黑手也沒有查到。”
明爵回頭看了一眼坐在長椅上的夏梨,擔心地問:“廷淵,要不先將夏梨送回去?在這裏我怕會不安全。”
景廷淵猶豫再三,他說:“讓留在這裏,我們三個去幫霽解決這件事。”
明爵不解,疑地問:“留在這?”
“嗯,總要有個信得過的人留在霽邊照顧他,現在這樣的況,隻有能讓我信任。”
明爵想了想,讚同道,“確實,就算保鏢留在這裏守著,要是有人通過護工對霽再次下手,也是一件麻煩事,如果夏梨留在這裏幫忙照顧,就算有人假扮護工,應該也不敢當著夏梨的麵輕舉妄。”
兩人商量好以後,他們一起走到夏梨麵前,將決定告知。
明爵:“如果你不願意留下來也沒有關係,讓無留下來也行。”
夏梨沒想到他們會找幫忙,這是第一次被尋求幫助。
“我真的能幫得上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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