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本來也查不到柳靜的信息,但是阮這幾年因為惡補功課聯係了好多學校的名師教授,就是為了在最短的時間能畢業。
柳靜的老師,恰好就是阮聘請的其中一位網絡授課老師,那天傅景琛查看阮的畢業證書的時候曾經看到過這位老師的名字。
出於對自己老婆的關心,傅景琛就在閑暇的時候搜了這老師的資曆,沒想到就在他的學生一欄裏發現了柳靜的名字和照片。
所以這真的是天意,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傅景琛順著這條線進行下去,很快就找出了柳靜的所有信息,大到畢業學校房產有幾,小到車有沒有違章都一清二楚。
“柳靜現在住的那公寓的名字都是方慧欣的,你還真是老巨猾。”
傅景琛真是小看了傅知遠的城府,他給柳靜畫餅說把自己的財產和都給傅謹言留著,可是送給柳靜的房子沒有一寫的名字。
現在傅知遠和方慧欣沒有離婚,一旦柳靜不聽話,那他完全可以把東西全都拿回來,讓柳靜一都得不到。
真的一個人,想跟在一起怎麽可能這麽算計?
傅景琛離開H市的時候,傅氏所有的資產除了給阿傑留的,剩下的全都是阮的名字。
他當初想的就是,如果他回不去了,那麽的後半輩子也會活的很好。
傅知遠滿臉震驚,他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回神,看向傅景琛的眼神裏充滿了警惕。
“你還知道什麽?”
“我目前還不想知道其他的,你的實驗室你想搞那是你自己的事,隻要不影響到我和。”
“所以你不會查實驗室?”
“目前不會,但是如果你再利用那東西對付我,我不能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麽樣的事來。”
聽到傅景琛這樣說,傅知遠的臉稍稍緩和了一些,他狠狠閉了下眼睛點了點頭。
“我答應你,但是你要把梁柏林還給我。”
“你沒有資格跟我談那些,梁柏林他差點傷害到,我當然不會放過他。”
“可是他並沒有做!”
“你還是不夠了解我,你覺得我傅景琛是聖人麽?還是說你覺得我是仁慈的大善人?”
傅景琛滿臉嘲諷的看著傅知遠,似乎不太理解傅知遠如此天真。
傅知遠還想再掙紮一下,他又搬出亡妻來,想說服傅景琛,因為梁柏林對他來說確實很好用。
“你現在住在葉玉的房子裏,是個對小都心到不行的人,你怎麽能在這裏做腥的事?”
“這就不需要你心了。”傅景琛不耐煩的站起來,他不想再聽傅知遠狡辯下去。
“可是你母親……”
“你怎麽有臉一次一次的拿葉小姐出來說話?”一道清麗的聲傳來,阮快步從外麵走進來。
早就回來了,隻是一直躲在門口沒有進來,傅知遠和傅景琛的談話都聽到了。
本來阮能理解傅景琛不想讓自己在場的心理,但是實在不放心就趕回來看看況,卻沒想到聽到的全是傅知遠葉玉的詆毀。
實在是忍無可忍了,這種渣男怎麽好意思一直消費自己可憐的亡妻啊?
傅景琛看到阮回來有些驚訝,但還是溫的把拉到邊,出長臂自然的把攬到懷裏。
“怎麽今天沒有課了麽?”
“我向雪禾請假了,害怕你再出什麽事。”
“我沒事,馬上就結束了。”
傅知遠實在見不得這對討厭的人在自己麵前卿卿我我,他不滿的冷哼一聲。
“這與你有什麽關係?我兒子非要你我阻攔不了,但是我和他媽的事也不到你。”
“我你們之間的事我確實沒有資格說什麽,我僅僅隻是不想聽到一個渣男一直詆毀自己的妻子。”
阮白了一眼傅知遠,從傅景琛懷裏掙開噔噔噔上了二樓。
不一會阮就下來了,手裏拿著一本厚厚的日記本,看上去這本子很老舊了。
“這是什麽?”傅景琛疑的問道。
“這是你母親生前寫的日記,我那天收拾雜間的時候無意中發現的,對不起沒有經過你的允許翻看了一下。”
傅景琛笑著搖搖頭表示沒關係,隨即他隨意的翻看了幾頁又迅速的合上。
傅知遠翹首往這邊看,他顯然那也很好奇裏麵寫了什麽,但是傅景琛合的太快他沒有看清。
“傅先生是不是想知道葉小姐都寫了什麽?我隻能說是你辜負了,從來沒有對不起你。”
“你胡說,沈澤楷……”
“不喜歡沈澤楷,從來沒有喜歡過,的一直是你!說的一輩子隻過的人是你!”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傅知遠下意識的否認。
傅景琛覺累了,他直接把日記本扔到了傅知遠的懷裏:“說的沒錯,你自己看吧,我不想再和繼續爭論了。”
傅知遠如獲至寶一樣的把日記本小心的拿在手裏,臉上的表似欣喜似痛苦……
“我明天讓他們來給你送藥,你記得把謹言放回去。”
“當然。”
雙方達一致,傅知遠邁著有些沉重的步子離開了這裏。
傅知遠果然沒有食言,第二天一早就派人把水劑送了過來,順便給安娜打了一支增強免疫力的藥。
傅景琛一早就請了江嶼舟醫院裏的主任醫師過來,經過檢驗藥沒問題,才放心的注進自己的裏。
“大爺的藥一共是三針,以後每隔一周打一次就好,一個月以後就康複了。”
“嗯。”傅景琛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幾個白大褂把事代清楚就又迅速離開了洋房,傅景琛也安排司機把主任醫師送回了醫院。
人終於走了,阮開心的抱住傅景琛的脖子在他臉上狂親了許多下,直到傅景琛臉上都是口水才停下來。
“傅景琛,我就說你會沒事的!”
“你說的對,我的就是仙,說什麽都會應驗。”
兩人笑鬧著滾進了沙發裏。
在臥室裏躺著的安娜忍不住也發出姨母笑,也該回去了,不管以後的人生是怎樣的,都應該勇敢的麵對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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