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這一查不要,原來做這種事的不止一個趙局長,各種局長、主任還有什麽娛樂圈大佬都被牽扯進去了。
這一下開始熱搜不斷,各種醜聞,什麽婦包養還有出軌,數不清的熱詞在各大平臺霸榜。
這簡直是一場人和吃瓜群眾的狂歡,每天大家起來要做的事就是看看熱搜,誰又被咬出來了,真是樂子不斷。
拚命曝,這些人就拚命花錢,但是下去又起來好像背後有人故意控一樣又再度升溫。
最終鬧了大半個月,主流發了最終理結果:趙局長就地免職,並且追究他的刑事責任。
傅景琛愜意的坐在H市的家裏,一隻手摟著阮的纖腰,另一隻手不斷的拉著手機看新聞,時不時的勾。
阮有些好奇的停下手裏的畫筆,轉過頭看向傅景琛。
“你笑什麽呢?”
“沒什麽在看新聞,你繼續畫, 我現在開始不笑了。”
“想笑就笑嘛,我 又沒說不準你笑,這樣搞得好像我很霸道一樣。”
傅景琛放下手機雙手抱住阮,出一手指刮了一下的鼻尖,見還嘟著,幹脆低頭輕輕啄了一下。
“才不霸道,我的最溫了。”
“我覺得這並不是什麽好事。”
“怎麽說?”傅景琛有些意外的挑眉,溫哪裏不好了?
阮把畫筆放到一邊,有些沮喪的低頭沉思了一會,然後抬起漉漉的眼睛看著傅景琛。
“我總覺得我太弱了,一旦遇到危險,好像都必須要別人保護才能全而退。”
“這樣不好嗎?你是我的妻子,我理所應當的保護你啊。”
“不是,我想有能保護自己的能力,不想每次都做待宰的羔羊。”
傅景琛心下一,他歎了口氣把阮的長發撥在耳後,兩隻手捧住了阮的小臉。
“不是你的錯,這幾次的事都是因我而起,我以後不會再把你置於危險中了。”
“要不你教我一些防的技巧吧?就算不能和人對打,最起碼可以自保。”
阮出手將手掌攤開在傅景琛麵前,滿臉都是期待。
傅景琛用大掌托住這雙細白的小手搖了搖頭:“你的手是用來畫畫的,不可以跟那些魯的東西扯上關係。”
阮眼神黯淡下去,有些不願的點了點頭,傅景琛既然不想教那就不學吧。
“別生氣,你真的想要防的東西,改天我在你車上放些防狼噴霧就夠了。”
“有用嗎?”
“當然,,我想讓你過最簡單的生活,不想讓你像我一樣需要拚蠻力和別人爭。”
阮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不再堅持,如果苦難從此以後真的離他們遠去了,那確實不需要再加強防備。
傅景琛發現最近阿傑好像很忙,經常打電話找不到人,即便接了電話也有氣無力的,這讓他有些不放心。
“你是不是遇到什麽麻煩了?”
“確實有一點事,傅爺,呂豔那裏,您去理吧。”
“好,你有什麽需要就告訴我,我們是兄弟。”
“好。”
阿傑不願意說,傅景琛也就不再問了,他差不多也能猜到,大概是和人有關。
阿傑包養宋伊的事,傅景琛聽到一些風聲,他覺不可思議的,阿傑那種愣頭青會幹出包養人這種事?
不過阿傑這人是直腸子,不會什麽彎彎繞繞,說是包養,但是留在邊這麽久肯定是有的。
哎,真是多憨的男人也會栽到上麵。
傅景琛開車直接來到了公司樓下,他把車鑰匙扔給助理然後直接去了暗室,呂豔已經關在這裏有一段時間了。
暗室暗室,肯定就是在冷的地方,傅景琛特意沒有帶阮過來,怕不住。
門口守著的保鏢見傅景琛過來,趕走過來恭敬的打招呼。
“傅爺,您來了。”
“嗯,人呢?還在裏麵?”
“是,但是豔姐鬧絕食……您看……”
“你去忙吧,我進去看看。”
“是,傅爺。”
門鎖打開,傅景琛緩步走了進去,他站在門口把手進西裝口袋裏,瞇起眼睛盯著角落裏的呂豔。
呂豔聽見聲音也慢慢抬起頭,當看見是傅景琛以後,先是一喜,臉上表立馬又變了恐懼。
“傅……傅爺……”
“不是說絕食?我看腦子還是清楚的。”
傅景琛的語氣平靜,沒有什麽起伏,但是呂豔卻心慌的厲害,知道傅景琛要懲罰手下人時候就是這個表。
想到上次被人待時候的,呂豔渾哆嗦了一下,忍不住往牆角了。
此時的呂豔稱得上是真正的狼狽,上的紅包破爛不堪,頭發蓬,臉上也是髒的厲害。
但是傅景琛毫生不出憐香惜玉的心,他看著眼前的呂豔,實在沒辦法把和當年那個倔強的要強的善良孩聯係在 一起。
那時候的呂豔雖然也很狼狽,但是眼神清澈,而不俗,讓人很容易生出好。
可是現在的,眼睛裏滿是和算計,再也不是當年的那個人了。
呂豔見傅景琛盯著自己久久不說話,以為他在等自己認錯,於是跪趴在地上開始求饒。
“傅爺,您饒了我吧,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以後我會乖乖的做事,再也不做讓你反的事了……”
“晚了,以後傅氏不會再做人皮生意。”
“那我……那我做什麽都行,您隨便在傅氏給我找個工作,哪怕端茶倒水都行啊!”
“你從什麽時候變這樣的?我不明白,上次的教訓難道還不夠讓你長記?”傅景琛不解。
呂豔突然愣住,隨即慘笑起來,的眼淚不斷的順著臉頰流下來,看向傅景琛的眼神變得複雜。
“我喜歡你,你一點都覺不到嗎?我在你邊這麽多年,為你鞍前馬後,難道比不上一個金雀一樣的阮嗎?”
“所以這就是你一次又一次傷害的理由?”
“這難道不夠嗎?那個阮憑什麽?就憑漂亮?”
“不憑什麽,是阮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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