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人帶到哪裏去?”
“這個不需要你管,你隻需要讓我把人帶走就行了。”
“不行,我江家可不是你想用就用,想扔就扔的。”
“你當初不是不想留嗎?現在是怎樣,看上那個丫頭了?”
江嶼舟聽著電話裏方慧欣尖酸刻薄的聲音,有些煩躁的了眉心,今天這已經是那個人打來的第八個電話了。
他知道方慧欣帶走阮肯定沒憋什麽好主意,說不定阮到時候會兇多吉。
江嶼舟雖然恨傅家,樂於看他們父子相殘,但是卻不忍心那個瓷娃娃一樣單純可的孩到傷害。
“那你想帶阮去哪?不會是想要做什麽惡心的事吧?”
“嗬嗬嗬……”方慧欣突然笑了起來,“你這種人還知道惡心?你玩過的人沒有一火車也差不多了吧?真有臉說這種話。”
江嶼舟不想和這個人逞這種口舌之快,在他看來方慧欣這種人就是虛偽狡詐,非常讓人厭煩的那種。
“總之一句話,我不同意,你什麽時候理好了和傅景琛的恩怨,我可以親自把人送到他手上。”
江嶼舟說完掛斷了電話,他自認不是什麽君子,可是也不屑和人合作對付一個無辜的小孩。
方慧欣被江嶼舟的態度氣的差點把手機摔了,現在十分後悔把人送給江嶼舟,要是膽子再大些,直接把阮扔進地下娛樂場所就一了百了了。
“江嶼舟!你別栽到我手上,否則我饒不了你!”
方慧欣坐在床上大腦飛速的思考著怎樣能夠把阮帶出來,江家別墅的地址倒是知道,但是要怎麽進去呢?
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也許這個人可以替做到。
方慧欣立刻抓起包包就要出門,走到客廳正好和傅雪禾撞了個滿懷,急急忙忙把傅雪禾推開就去換鞋。
傅雪禾被撞得鼻子疼了一下,差點摔在地上,有些好奇的問道。
“媽,什麽事這麽急啊?”
“我有要的事,你別問了,我要趕快走。”方慧欣說完拉開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又不用工作,有什麽可急的?難道是限量款包包被別人搶了?”
傅雪禾撅著嘟囔了一下回了自己的房間,這幾天一直在想辦法問出阮的下落。
以為江漠遠江嶼舟是親兄弟那麽一定知道點什麽,但是沒想到江漠遠是一問三不知,他連阮是誰都不清楚。
這讓傅雪禾有些挫敗,本想幫一下傅景琛的,卻沒想到竟然什麽都做不了。
傅雪禾打開手機上的社件,隨意的點開了阮的頭像查看著的態。
發現阮很喜歡曬自己的生活,比如住的地方的風景,還有窗外的鳥窩,甚至還拍了小鳥的照片。
傅雪禾在阮曬的照片裏甚至還看到了一枚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戒指,文案說是婚戒。
傅景琛的價傅雪禾是知道的,有點不敢相信傅景琛隻送給阮這樣的東西做婚戒。
但是通過阮的文字還有照片來看,平時的生活條件是很好的,甚至有些不小心出鏡的東西比傅雪禾買的都貴,這足以說明傅景琛對阮的喜和重視。
阮不炫富,這點讓傅雪禾對的印象很好。
“既然找不到你,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給你老公打個電話吧。”
傅雪禾嘟嘟囔囔的給阮發過去一條消息:你把傅景琛電話給我,我問問他認識不認識江嶼舟。
發完消息半天阮都沒有回複,傅雪禾索也不等了,還是給江漠遠發信息擾一下好了。
阮正在聽音樂,因此沒有聽到消息提示音,實在無聊就戴著耳機坐在客廳裏看書了。
這時門突然響了,阮以為是江嶼舟回來了,也沒起。
和江嶼舟的通並不多,總覺得兩人代太大沒有共同語言,所以江嶼舟不主和說話,就不想主挑起話題。
但是這次阮卻是想錯了,進來的人並不是江嶼舟,而是一保潔服打扮的人,慢慢走到阮的麵前站定。
阮到一道不是很友好的目落在自己上,放下書抬起頭來,等看清麵前人的樣子,阮的表變得驚訝。
“是你?你怎麽會在這?”
“嗬嗬,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阮。”
“呂豔,你來做什麽?為什麽穿著這服?”
“不這麽穿,怎麽能見到你呢?你還真是走到哪裏都有男人護著,不過這次可就沒這麽好的運氣了。”
呂豔看向阮的眼神好像淬了毒一般,似乎要把阮當場掐死。
阮也覺到了不對勁,眼前這個人對自己的敵意好深,慢慢的從沙發上站起來。
“你想做什麽?我好像沒得罪你吧?”
“要不是因為你,傅爺怎麽會那麽對我?司承佑真是沒用,竟然沒有弄死你!”
“所以當初是你和司承佑一起抓我的?”
“沒錯!要是知道你命這麽大,我就該提醒司承佑多給你紮一針”
阮一邊和呂豔周旋,一邊慢慢往門口的方向挪,剛才已經注意到了,門是開著的。
隻要走到門口附近,那就可以跑出去呼救。
但是呂豔是什麽人,跟在傅景琛邊十年,心思縝程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阮這種小把戲,一眼就看穿了。
呂豔個子比阮高,材也壯實一點,所以幾步就到了阮的前攔住了的去路。
“想跑?做夢!”
阮當機立斷停止了衝出去的想法,開始往後退。
阮盯著呂豔的作,一隻手到了電腦然後快速的把電腦拿在手裏一閃進了衛生間。
“砰!”
阮把衛生間的門關上,然後使勁拉住門把手把門反鎖住。
呂豔開始在外麵使勁砸門,阮來不及多想,打開社件正好看到傅雪禾的留言。
“不管了,希你是好人!”
阮把傅景琛的電話號碼打出來,心一橫就點了發送。
“咣”一聲,衛生間的門被打開了,呂豔冷著臉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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