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電話裏隻剩下何星晚重重的歎息聲。
原來,自從我嫁進霍家開始,曲風搖給我準備的本就不是什麽調養生息的藥材,而是“避孕藥”!
男人喝了沒什麽影響,人要是喝了就會降低卵巢功能,哪怕意外懷孕了,孕酮指數也遠遠達不到安胎的標準......
我彎下腰,口用力起伏了兩下,本不敢相信我聽見了什麽,久久緩不過神。
“心心,心心,你在聽嗎?我已經幫你和我師兄約好,下午去做全檢查,知道嗎?”
“檢查......”
窗外刺眼,我心如墜冰窟。
也就是說,我那個意外來的孩子,不是因為我心不好到了影響而沒有保住,而是到來的時候,就已經注定要離開......
水晶一樣的眼淚凝結在眼眶裏,我痛不生。
我咬著後槽牙,對何星晚說,“檢查幫我約到下個星期,我突然有事要做了!”
“心心,你冷靜點,你要做什麽?”何星晚聲音焦急,“你事業才有起,你不能做傻事知道嗎?要從長計議。”
“我知道。”
眼淚無聲地滾落下來,我說話的聲音都在發抖,“我要死!”
掛了電話後,我拚命咬住,企圖保持理智。
我想了想,給杜卓打去電話。
“不是不舍得掏錢嗎?沒關係,我們給。”
杜卓的聲音滿是疑,“大小姐,我沒明白您的意思,您是想......”
“杜卓,你按我說的做,明天新啟的項目會議,帶上。”
公司的事我一般是不管的,我自認為沒有杜卓專業,但事到如今,我沒辦法再繼續忍讓,我必須為了我的孩子做些什麽。
我靜靜地盯著窗外看,眼中緒複雜。
第二天,我帶著杜卓站在了霍氏大樓門口,有種恍如隔世的覺。
前臺小姐認識我,連忙連線給總裁書辦,我製止了。
和以往不同,我這次不是來找霍聿珩的,我們直接了去昨天預定好的會議室,早有人在會議室裏等待。
“杜總好!”
一進會議室,裏麵的人就紛紛站起來和杜卓問好,有人殷切地請他去主位落坐,他卻把座位讓給我了,自己則是拉了張椅子坐在我邊。
饒是我連法院那樣嚴肅的場合都經常出席,此時此刻也有些張,畢竟這不是我擅長的領域。
可我麵上不顯,我直背脊,臉上滿是淡漠,看起來像是經常出席商務會議的老手,顯得遊刃有餘。
麵對杜卓對我的恭敬也隻是微微點頭,眾人麵麵相覷,覺得我神莫測。
“杜總,既然您已經來了,那我們會議就正式開始吧,先讓小李給您匯報一下目前的項目進度。”有個男人忽然開口了。
杜卓微微抬手,轉頭向我請示,我對著大家笑了笑,淡淡道,“各位稍等。”
曲風搖姍姍來遲,“心心啊,煙煙不是正好在這實習嗎,媽就過去看了看,不好意思,媽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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