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讓想都沒想就丟出來一句:“沈辭舟給我開了親卡,無限額度,怎麽樣,厲害吧?”
沈辭舟眸深了深,邊掠過一抹縱容的笑意。
“噢。”
江燼拖長了慵懶的尾音,眸瀲灩,笑得散漫:“零花錢還得沈辭舟給呢,妻管嚴?”
秦讓臉黑了黑,忽然覺得錢不香了。
陸漾懶洋洋道:“昨天還聽沈小歡說,沈辭舟把給的轉賬要了回來,說惹你生氣了,得哄。”
支著臉看向秦讓,眼底笑意清淺,慢條斯理道:“沈辭舟真的好寵你啊。”
秦讓:“……”
他不服氣道:“那也沒有江燼你令智昏,出手就是以億為單位。”
陸漾眉眼了,笑道:“你家沈辭舟出手也大方。”
秦讓角裹著笑意,臉轉向沈辭舟,勾著他的手:“大家都說你出手大方,要不你再大方點?”
沈辭舟看著秦讓近乎挑逗的作,眸底掠過一笑,低聲:“我這幾十年前的積蓄,你不是都拿走了嗎。”
秦讓:“?”
眾人:“……”
年人說話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帶了點,況且沈辭舟也不純。
秦讓愣了幾秒後,就明白沈辭舟啥意思了。
他在心裏把沈辭舟子孫三代罵了遍,黑著臉瞪他:“沈辭舟你個老批,怎麽又開小黃車!”
沈辭舟點了點桌麵,嗓音勾著慵懶的笑意,低沉好聽:“我什麽時候開車了?”
“你怎麽沒有?”秦讓不信。
沈辭舟眸瀲灩的看他,聲線散漫:“我沒開車,說真的,親卡無限額度,這還不算是老子的積蓄?”
他挑著尾音笑了聲,帶著幾分懶意,笑起來的時候腔震。
秦讓被沈辭舟盯得老臉一紅。
兩人手指還勾在一起,那溫度,燙得他指尖發麻,忍不住蜷了下。
“噢。”
他心虛的應了聲,頭偏過去,絕不能讓人知道他才是老批。
沈辭舟住秦讓的下頜,把他的臉轉了過來,湊近他,仔細看了眼:“臉這麽差?”
“啊?”
秦讓一驚,掏出小鏡子瞅了眼:“欸,好像臉是不行,那晚上我不能熬夜了。”
眾人眼神逐漸變得曖昧。
噢。
熬夜啊~~~
陸漾瞇著好看的桃花眸,語氣深了深:“過度了?”
秦讓:“???”
他氣得蹭地一下上來:“陸漾你你你不要講,什麽七八糟的,我絕不可能過度!”
陸漾往椅子後一靠,笑了:“沒過度啊?”
不給秦讓說話的機會,就饒有興趣勾:“小別勝新婚,昨晚純蓋著被子聊天?”
秦讓:“……”能閉嗎?
就差兩眼一翻昏死了。
一直跟朋友聊天的裴禮抬頭,揶揄的笑了聲:“沒折騰臉還這麽差?”
他剛談了個朋友,研究院軍械研究所的,許冉,就是許妹妹,五致像洋娃娃,穿著連帽衛搭牛仔,短發紮了高馬尾。
又酷又萌。
許冉全程都很安靜,不參與聊八卦。
秦讓瞪了眼裴禮:“閉吧。”
沈辭舟斜了眼秦讓,不不慢的出聲:“秦讓臉皮薄,你們別打趣他。”
他不說話還好,他一開始,秦讓就氣急敗壞了:“沈辭舟你別說話,在廢話我把你堵住。”
真是。
越描越黑了。
“堵我的?”
沈辭舟一雙眸半開半合的,清冽的聲線愈發蠱,勾著一縷曖昧:“真沒看出來,你現在本事都這麽大了。”
秦讓腦中線路燒斷了,心尖麻,腦中忽然浮現一些畫麵。
真不是他瞎想,就是沈辭舟這眼神吧,難免不讓他猜。
沈辭舟眸幽長:“想什麽呢,臉這麽紅?”
秦讓呼吸了,咬了咬。
“嗯?”沈辭舟勾著尾音,握住了秦讓的手腕。
秦讓心尖了。
他像了電似的,一把將手了回來,瞪著沈辭舟:“天化日的,你離我遠點,保持距離。”
“距離產生你知道不?”
秦讓怕再不跟沈辭舟保持距離,自己就得倒黴。
QAQ
真得安排上痔瘡膏了!!
沈辭舟喝了一口酒,指腹著杯,嗓音輕緩:“你每次的時候,我心裏就隻有一個想法。”
秦讓不爽的看著他:“有屁快放。”
沈辭舟輕了一下角,邊出邪魅的笑,嗓音又低啞:“把你就地正法!”
秦讓:“……”
眾人:“!!!”
都不用眾人調侃秦讓,秦讓就已經麵紅耳赤,心跳得很快。
手忽然被沈辭舟抓住,男人指腹溫熱,秦讓卻覺得很燙,四肢百骸躥過一道電流,燒了起來。
“不許這麽魯!”他了薄,心裏小鹿撞,腳尖繃直。
而且。
為什麽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那些限製級的畫麵?
他有這麽嗎?
沈辭舟勾著眼角慵懶的笑,低沉的嗓音蠱極了:“好的,媳婦。”
秦讓:QAQ
是聽沈辭舟這把嗓子,秦讓就能自腦補一些畫麵……
嗷嗚。
要命的啊!
“沈辭舟你別說了。”
秦讓倒在沈辭舟懷裏,細長的眼角泛著桃,啞聲道:“爺的形象沒了,全沒了,丟人啊。”
陸漾笑了聲,眼底笑意瀲灩,慢吞吞的出聲:“怕什麽,我們讓哥能屈能,是吧?”
沈辭舟聲線緩慢的笑了:“確實。”
秦讓:“???”
他氣得一拳砸向沈辭舟:“!你個老王八蛋,你別再說話了!”
但拳頭還沒到沈辭舟,就被男人給握住。
沈辭舟笑得腔震,清磁的嗓音蔓延著灼熱的曖昧:“別鬧,留著點力氣。”
秦讓:“……”
裴禮眸斜飛看向兩人,角玩世不恭的勾著,慢條斯理道:“你倆是真好。”
秦讓:“……”
江燼掀了掀眼皮,目從秦讓上過,看向了沈辭舟,笑著問:“你們家到底誰做主啊?”
秦讓:“……”
沈辭舟沒立刻回答,而是拍拍秦讓的臉,作很輕:“你說呢?”
在旁人跟前,給足了秦讓麵子。
秦讓瞬間就支棱起來,像隻翹著尾的貓:“廢話!當然是我做主!老子永遠是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