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歡歡說一句接一句,牛頭不對馬也能聊下去。
薑晚:“……”
薑淩:“……”
醉鬼真可怕啊!
於是四個小姐妹的聚會,以兩個發酒瘋的人被摁在床上告終。
第二天一大早,門鈴響個不停,還在睡夢中的薑淩最為警覺,迅速起查看周圍,發現睡在一旁的晚晚才安心,想起昨晚都發生了什麽。
起床洗把臉再去開門,這期間外麵的鈴聲就沒停過。
“誰啊?”
一臉不善打開門,薑淩發誓,如果是不長眼的誰打擾跟三個妹妹相聚,一定用眼神嚇死對方。
“哈嘍!姐姐好”,剛開門,燦爛微笑悅耳嗓音的男人出現在眼前,手上還提了禮,非常有禮貌的開口解釋:“淩姐好,我是來接晚晚的,這是給您帶的禮。”
狗子!
薑淩嫌棄的眼神溢出屏幕,兩邊角緩緩向下出一個無語佛的表,最後還是閃開子讓他進來。
“晚晚還在休息,你來早了”,薑淩沒手接他遞過來的東西,而是眼神示意讓人放在桌子上。
謝景珩注意力放在昨晚還沒收拾好的餐桌,看見酒瓶後眼神暗了暗,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眉頭,但沒說什麽話,輕輕回應一聲,卷起袖朝著桌子走去。
“我幫你們收拾一下,淩姐你先去洗漱吧,不用招待我”,薑淩這才稍微給他一個正眼,上下掃視男人,最後想起還在休息的三個妹妹,點點頭轉。
等出來的時候,謝景珩已經收拾完了,正拎著垃圾袋要下樓,臨走前那雙眼睛還真摯的盯著開口說:“淩姐你給我留一下門,我下去給你們買早餐,怕等下上來吵到晚晚們。”
說完,男人像個家庭煮夫一樣非常自然的拎著垃圾下樓。
倒是薑淩若有所思看了半天,心裏隻覺得謝景珩這個男人還真行的,大早上肯過來,主收拾東西還倒垃圾,看見老婆還在醉酒也不生氣。
最關鍵是,懂得買早餐不吵人。
“這麽一看,跟晚晚也配的”,薑淩給自己倒了一杯果清醒一下,從冰箱剛拿出來的飲料上麵滲著冷氣,因為室的溫度,凝結上一層薄薄水汽。
薑晚的生鍾跟淩姐差不多,謝景珩剛下樓沒一會兒就醒了,看見收拾得幹幹淨淨的客廳和餐桌,還以為是淩姐大早起幹的。
沒等薑晚洗漱完,男人就回來了,手裏拎著豆漿油條包子,還有腸醬餅之類的,一看就是在樓下早餐店剛買回來。
“阿珩?!”聽見聲音探腦袋的薑晚一下驚呆了,維持著探出半個子的姿勢,裏還帶著半甜半清涼的泡沫,都忘了閉上。
“我去那兩個起床”,薑淩看時間差不多了,眼神從兩人上掃過,留下一句話迅速離開。
你怎麽來了?
薑晚依舊保持著傻愣的姿勢盯著謝景珩,可懵懂的眼神裏全都是疑問。
“先刷牙!”男人大步走過去,大手高高抬起在孩的腦袋上彈了一下笑道,接著站在薑晚上,高大的嚴嚴實實遮擋住薑晚,鏡子裏呈現出一前一後兩個影。
“我早上來接你呀,主要是賠罪來了,晚晚難道不是因為昨天生氣了才不肯回家嗎?”慣會裝的委屈,男人勾起角出笑容,眼神卻可憐盯著薑晚。
說什麽呢?
我才沒有生氣!
喝一口水漱口,等薑晚用巾完臉解釋:“我沒有因為那個生氣。”
男人盯著認真的小臉,心裏起了逗弄心思,一把攬住薑晚的腰,從後把腦袋靠在對方肩膀上,盯著鏡子裏的人問:“真的沒生氣?孩子都可會騙人了。”
薑晚解釋他不信,索不解釋了。
抿不說話,倔強又高傲,孩好似白貓一樣著尾,最後懶洋洋來一句:“信不信~”
呦嗬!
這是膽子了。
男人惡向膽邊生看一眼外麵,人還沒出來,可能淩姐還在跟懶蟲做鬥爭吧。
薑晚掙紮就要出去,男人卻從一邊抓住的胳膊,低下頭吻上去,很快又分開。
“這是我的早安吻!”親到手的謝景珩笑得真心實意,眼下移卻偶然注意到薑晚沒好好穿鞋的腳。
孩被親了還沒來得及反應,又被男人開始一頓數落:“你又不穿鞋!在家就不好好穿鞋,地毯又不能哪裏都鋪上,等下晚上手腳冰涼。”
薑晚其實蠻怕謝景珩念叨,隻好把親的事拋著腦後,略帶討好的鑽到男人懷裏撒:“好啦好啦阿珩,我知道錯了嘛。”
但男人還是一副不肯善罷甘休的樣子,隻好更加湊近一些,幾乎在了謝景珩上,就在男人以為要親親哄人的時候,薑晚雙腳一下離地踩在男人的皮鞋上。
搖晃了兩下,最後扯住男人胳膊站定:“這樣總行了吧?”
快把謝景珩給氣笑了,生怕薑晚一不小心往後跌倒,一隻胳膊還攬著對方的腰:“晚晚,你確定這樣?”
謝景珩問的很輕,因為距離太近的緣故,他說話呼出的氣息全部打在薑晚臉上,可能剛用冷水清醒的薑晚還沒睡醒,總覺得因為對方這一句話渾發燙。
男人視線順著孩的小往下看,隻看見雪白的腳丫踩在他堅的黑皮鞋上,一黑一白形鮮明的對比,更何況薑晚還因為微微蜷起腳趾。
看起來……好。
謝景珩手心的力道微微攥,呼吸也變得不平穩起來,眼神落在對方的腳丫上,那一抹白皙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
“我……不確定,那現在下來”,薑晚察覺到對方的表好像一下就變了,沒那麽輕鬆也沒那麽高興,以為是自己這一舉惹到了謝景珩不高興。
剛想放下來腳丫,薑晚又被男人胳膊一帶在對方懷裏,腔共鳴的震隨著嗓音穿薑晚耳:“不用,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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