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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吻山茶》第125章 距離靠近:隻要你想要……

一吻完畢薑晚整個人暈乎乎的失去思考能力,甚至覺得男人會接吻大概是天生的。

    你看謝景珩就是,明明沒親過還那麽練。

    當天晚上謝景珩就做出一個重要決定,讓謝坤回歸公司,這樣他才能在年前多陪陪薑晚。

    這個主意謝景珩提出後附加上一條“不培養怎麽生孩子”遞給母親大人,然後被全家批準施行。

    謝坤氣的電話罵了臭小子兩個小時不帶重複的,還是沒能更改結局。

    洗漱完謝景珩下半披著浴巾走進臥室,一隻手拿著巾隨意拭黑發,薑晚不小心瞄了一眼,又瞄一眼。

    發誓絕對不是因為心,實在是太養眼了。

    材跟值都是一等一,怪不得當年那麽多人追謝景珩,整個表白牆,聯歡晚會,甚至草坪音樂節,隻要有活都有人借著機會跟他告白。

    薑晚腦袋裏回想起當年在大學,那時候專業課比較忙,整個世界除了學習就是沈行知,寥寥對謝景珩的了解多半來自舍友。

    “啊啊啊——你聽說了嗎?謝學長今天去唱歌了,大三聯誼代表天吶簡直巨帥,帥的人神共憤”,舍友看完表演回到宿舍,扔下包後站在原地瘋狂描述當時的場景。

    另一個舍友見怪不怪拿出手機輕輕搖晃兩下:“好啦好啦,這種資源剛結束就滿校園傳播了,有什麽好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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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薑晚在幹嘛?

    哦,在寫作業,順便思考淩姐教給的香料配方。

    後來薑晚無意中在表白牆上看見謝景珩的唱歌視頻,很不清晰的一張臉,隻有聲音是好聽的……

    好像,一直在跟謝景珩錯過。

    好在後來們又遇見,謝景珩披上浴袍後敞開膛隨意坐在床邊,薑晚終於回神。

    “後天有個捐贈會,你要跟我一起回校嗎?”

    男人淡漠的嗓音升起,薑晚失神片刻,而後帶著疑問道:“是謝氏對學校的捐款嗎?”

    謝氏是京華大學比較大的捐贈人了,從很早開始,謝景珩沒有在那裏上學就有了,似乎是謝家傳統。

    薑晚回想起來,不過謝景珩確實是靠著自己考上京華的。

    “嗯”,男人垂下眼睫 ,在臥室的燈下顯得甚為溫順,失去白日人前的那一份矜貴疏離,薑晚有點想逗逗他。

    “可是我沒有出錢啊,真的可以去嗎?”薑晚眼睛裏噙著笑意,一看就是開玩笑,可男人很認真的點點頭。

    “可以去,你是我老婆”,謝景珩靠在床邊抱住薑晚的腰,整個頭埋在薑晚上,聲音悶悶的:“我的就是你的,合法。”

    這下薑晚真尷尬了,隻是想開個玩笑,沒想到謝景珩會這麽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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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說什麽緩解一下尷尬,男人忽然抬頭盯著了,那眼神薑晚很清楚,是獨屬於男人的占有

    “那你的就是我的?嗯?”

    愣了一下很快明白,但麵對謝景珩,薑晚除卻平時麵對外人的清冷有禮總是多了點害和調弄。

    說話顯然避開話題有些沒事找事的意思,好比“你我?”“你說我但我不信”,薑晚說這些的時候總是害中帶著大膽,好像一隻在領地裏肆意展示爪子的貓貓。

    謝景珩瞧著的模樣,說話的時候甜還漫不經心,明明白白勾人的很,讓他清楚意識到眼前的薑晚和麵對別人時不一樣。

    是獨屬於他的,會撒的薑晚,讓人忍不住熱沸騰。

    謝景珩嚨發幹,明明不的啊,但強忍著滾結平穩呼吸:“我的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很明顯調的一句話,說完後薑晚以為自己會害,或者就此結束話題,但想到今天劇院裏謝景珩的反應,還有吃完自助餐暗吃醋。

    於是眨著眼睛湊上去,忽略不了的小狡黠在眼中忽閃忽閃:“那我想要什麽你都給我?天上的星星也行?”

    薑晚剛洗完澡,渾香香的。

    並不厚重的睡隨意耷拉在前,鎖骨隨著出來,纖瘦下是一片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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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要你想要”,兩個人離得太近了,呼吸糾纏在一起繾綣曖昧,這種氛圍下不發生些什麽好像都說不過去,這種況下還忍得住,大概就不是男人了。

    於是謝景珩當機立斷並且非常沒有自製力的吻了上去,一下一下咬著對方的,彼此換了一個熱的吻。

    謝景珩喜歡摁住的後腦勺,這樣薑晚退無可退的時候,就隻能迎上去被,每次都憋到不上來氣,男人力氣大到推都推不開。

    好容易分開,薑晚憋紅了臉趴在對方懷裏氣。

    服鬆鬆垮垮散落下來,薑晚手一片有力的,謝景珩盯著泛著水:“別這麽看著我,也別勾我……你什麽都不用做我都有覺了……”

    薑晚:……

    不是第一次被探索。

    不止一次被探索。

    不出意料,第二天薑晚再次遲到,難得的是薑晚迷蒙中醒來覺什麽在著自己,手一推發現是謝景珩的手臂。

    等等!

    這個時間?

    瞬間回神的薑晚抬頭看向窗簾,被遮擋的很嚴實,幾乎什麽也瞧不見,索著夠到自己的手機,上麵顯示十點十二分。

    這麽晚了!

    謝景珩怎麽沒去上班?

    不會睡過頭了吧?

    薑晚剛想喊人起床,謝景珩大手一下摁住孩撈進懷裏,昨晚沒來得及剃的胡茬麻麻長出來,有點紮人,薑晚往後退提醒他:“你醒了?現在上班是不是晚了?”

    是有點,薑晚一瞬間想到都是因為昨晚放縱,又閉上不講話了。

    畢竟隻在特定的時間不害,但謝景珩是隨時隨地。

    “不啊”,男人嗓音低啞,帶著清晨睡醒後獨有的朦朧,“我讓爸替我去了,他好長時間沒回公司看看,說是想驗一把當年的覺。”

    薑晚疑:“是嗎?”可是老爸看起來不像那種人啊。

    還沒問出口,薑晚再次被摁在被子裏不得彈,男人有些紮人的胡茬頂住的額頭:“再睡一會兒嗎?還是現在下樓吃飯?”

    都這個時間了,下樓吃飯……

    阿姨一眼就能看出發生了什麽,薑晚越想越害,自己昨晚怎麽那麽膽大,還主勾引謝景珩,真是膽包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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