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3章優秀的小季
我這個意思就是告訴他,錢要是都給你了,以後我的生活費就歸你了,你吃啥我吃啥,我可沒錢買菜了嗷。
馬叔了下:「嗯……那都是小事,我現在也吃不了多東西,反正你初一十五都得上供,燒肘子啥的,咱爺倆慢慢吃,也夠了。」
哎呀,這老傢伙又惦記上我的供品了,好氣哦……
我對馬叔說:「供品肯定是有的,砸鍋賣鐵我也得給老仙吃好的,實在不行我就出去接點疑難雜癥的活,反正有師父兜底,啥也不怕!」
這一來一回的鋒,還有意思,馬叔忍俊不地哈哈大笑起來,指著我說:「好好好,我們小凡長大了,知道心眼了,師父很欣呀。你放心吧,不用接疑難雜癥,你的稿費下個月就能翻倍,不用擔心沒錢花啊。」
我驚喜道:「啥,我的稿費下個月就翻倍了?您這是咋看出來的啊?」
馬叔笑瞇瞇地說:「這還用看麼,我能熊你,你就不會熊別人呀,那些在家裏白吃白喝的,你能放過呀?」
我反應了幾秒鐘,然後就明白了,一拍腦門說:「對對對,家裏是有兩個白吃白喝的,很久都沒出來幹活了,我今天晚上就去找他們!」
說歸說鬧歸鬧,其實我們倆就是開玩笑,而且門市房要房了,我也高興的,畢竟等了好幾年啊。
這天晚上我照常坐在電腦前幹活,打算寫完今天的更新就去找牛奔和趙長海,問問他倆能不能幫忙給我拉拉讀者,畢竟讀者越多,稿費才能越多啊。
但我這剛寫到一半,手機來了消息,我低頭一瞅,心裏頓時就浮起一異樣,久違了的回憶開始湧上腦海。
大家別誤會,發信息的不是張文文,是以前找過我的那個小季。
就是那個,家裏供了七八糟堂口,一塌糊塗,人生陷至暗的小季,後來我幫把堂子送走了。
說實話,我這些年送走的堂口不,但如果你命里就帶這些,送也送不幹凈,雖然可以把七八糟的東西送走,不過那些正緣仙家,依然可能會回來。
所以有很多人就比較苦惱,甚至有人送了堂口后,過一年半載還找我,說你也沒給我送走啊,這咋又回來了?
其實我也苦惱,如果你先天就有心臟病,去醫院調理好轉了,一年後又複發,你也怪人家醫生呀?那仙家只是走了,他又不是死了,他非要回來找你,我也管不了啊。
現在小季來找我,我心裏就想,不會也是來找我算賬的吧?
但事實證明我誤會了,小季是來找我聊天的,說自從送了堂口,自己的狀態越來越好,而且也聽了我的話,積極的心態面對人生,先後換了幾份工作,目前已經是在一家培訓機構當校長了,而且業績在整個集團都是名列前茅!
我十分高興,我說那要恭喜你呀,終於走出霾,開啟新的人生。
小季說,雖然越來越好了,但也很累,時常也有阻礙,只是一直咬牙堅持,最後才獲得了現在的績。
我說這樣就對了,很多人都覺得人生艱難,想靠著出馬看事賺錢,豈不知這條路更難,一步走錯,後面全是大坑。
所以無論幹什麼,人都得有個韌勁,尤其像你八字這麼弱的人,要想獲得功,肯定要比別人付出更多的努力和汗水。
小季言語間很激我,說是我救了,讓從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狀態走出來,重新開啟新的人生。
我笑著對說:「其實救了你的,恰恰是你自己,我送過的堂口很多,但送完之後大多數人都疑迷茫,繼續在泥潭裏掙扎,甚至一有風吹草就回來怪我,只有你人間清醒,懂得用努力贏得人生,證明自己。」
小季對我說:「老吳,其實這段時間我上的仙家也回來了,但我牢記你的話,不去胡思想,正緣仙家都是保護我的,不會害我。因為你說過,穩住自己的心態,就不會招引到那些七八糟的東西,」
我問道:「那你現在怎麼想的,還立堂口嗎?」
小季趕忙說:「再也不立了,我想明白了,人還是要靠雙手和勞去創造幸福,就算我帶緣分,我以後好好修行做好事,他們一樣能有功德啊。」
能這麼想,我很欣啊,於是對說:「這就對了,如今這個時代帶緣分的人越來越多,不必胡思想,只當是一種特殊的神奇的人生驗就好。」
小季說:「我上最近也有,時而肩酸背痛,時而心不好,這是不是和他們也有關係?」
我說道:「有關係也不要,你命局如此,上有也正常,而且有時候你上難,心不好,未必是仙家引起的,可能是祖先亡人,可能是冤親債主。所以,你只要好好修行,家裏供一尊觀音菩薩,時常念念經,迴向給他們,對你們都有好。」
小季說:「不瞞你說,前幾天我上難,另一個出馬的姐姐說我還是得把堂口立起來,但我沒聽,我不想再次陷一個死循環。」
我笑道:「是的,有些人上難,去看事,然後聽人家說自己帶緣分,就這麼稀里糊塗把堂口立起來了。其實啊,堂口立起來了,很可能會更難,這東西絕對不是隨便立的,一步錯步步錯,很多時候其實跟仙家沒多大關係,千萬別聽人忽悠啊。」
跟小季聊完之後,我心裏為高興的,也算是我理過的緣主裏面,最勇敢最堅強的一個了。
雖然曾經走錯路,但人家現在通過努力越來越好,這就值得敬佩。
不過也正如所說,帶緣分的人,終究還是帶緣分,不可能徹底斬斷,可能終其一生都要比別人更加艱辛,要努力通過修行改變。
但我們一定要有清晰的認識,意志力很重要,別聽人忽悠。
放下手機,我了眼睛,然後起想給自己倒杯水,再去堂口那找牛奔和趙長海談談。
但我剛走到沙發那,正準備接水,就覺眼前一花,隨後一個人影出現在沙發上,翹著二郎,怪氣地說道。
「剛才是誰在背後蛐蛐我,說我白吃白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