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董事長活了一大把年紀,什麽樣的人沒見過,可唯獨沒見過像景廷淵這樣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雷厲風行,做事不留麵,好似要把所有後路都給堵上一樣。
“景,如果小做了什麽惹你不高興的事,這人你打也打了,教訓也給了,不知道你要怎樣才肯放人?”
景廷淵站在賀董事長的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眼神如君王般藐視群臣。
他朝保鏢了手指頭,示意保鏢將合同拿過來。
保鏢跟在景廷淵邊多年,隻要一個眼神跟作就能明白其意思。
保鏢將合同遞到賀董事長的手中,隨後退到一旁默不作聲。
賀董事長的眼中閃過一抹狐疑,表沉重,不不慢地將合同翻開查看。
當他仔細看完合同裏麵的容,眼神頓時出一抹驚恐,仿佛是沒有想到景廷淵會趁火打劫。
“景,這似乎不妥……”
景廷淵碧藍的眼睛著一冷漠,完全不在意賀董事長怎麽想,他隻要結果。
“若是你不同意,那賀君可能就得留在這裏多待一段時間,畢竟他招惹了我的未婚妻,總要給點補償。”
“景,難道這件事就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嗎?”
“我這人不喜歡拐彎抹角,說一不二,你要麽同意簽字,把人帶走,要麽你就自己一個人離開這裏。”
“可這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這個項目是所有人的心,如此拱手讓人,底下的人怕是會有怨言。”
景廷淵出不耐煩的表,像是不想與賀董事長繼續浪費口舌,走到一旁的桌子前,從盒子中取出一雪茄,然後用打火機點燃。
他用力地了幾口,努力製心中的不耐煩。
“讓賀家倒臺也不是什麽難事,就是費點兒時間,如果賀董事長不同意簽字,那我隻能多浪費點時間在這上麵了。”
景廷淵雲淡風輕地說著,可這話落賀董事長的耳朵裏,卻威十足,像是有一千斤頂在口上,讓人有一種窒息的覺。
賀董事長回頭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賀君,那可是他最珍的小兒子,平時舍不得打罵,傷一頭發都張,現在卻被教訓這副模樣。
他拿著合同的手略微抖著,心很是糾結,猶豫著到底要不要簽字。
“賀董,我給你兩分鍾時間考慮,這是我最後的耐心。”
賀董事長沉默著,眼睛雖一直盯著手中的這份合同。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每一秒,他都有一種度過漫長一年的覺,煎熬無比。
在即將滿兩分鍾的最後一秒裏,賀董事長還是答應簽字了。
在他心裏,始終沒有任何東西能比賀君重要。
“我簽,不過景,這字一旦簽了,是不是這件事就能一筆勾銷?”
“隻要你管好他,別讓他再招惹不該招惹的人,我自然不會找他的麻煩。”
“好,今天以後,我一定對他嚴加管教。”
賀董事長一咬牙,著頭皮在合同上簽字。
保鏢接過簽好的合同,仔細確認後立即朝景廷淵點頭。
“放人。”景廷淵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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