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仿品?什,什麽仿品?誰是仿品?你告訴我啊,誰是仿品?誰是仿品?!”
麵對陳崩潰的大聲質問,陸聿什麽都沒有回答,在他眼中此刻的陳跟個死人沒什麽兩樣。
一旁的張書不知道是該可憐還是還覺得陳蠢得可以。
在周老板出現的那一刻,凡是見過陳的,誰還不明白在陸聿這裏是個什麽作用。
但是偏生當事人想要自欺欺人。
陸聿骨節分明的手指住一柄匕首,他麵冷寡的問陳:“怎麽弄傷的?捅進去幾寸幾分?”
麵對陸聿的詢問,陳隻是恍惚的搖頭,沒有辦法接自己隻是一個隨時可以被舍棄的替。
“為什麽是我?”厲聲問:“那為什麽是我?”
陸聿靠近兩分。
陳不控製的要用手去抱住他,卻被男人嫌惡的撥開的同時,匕首分毫不差的刺了陳的腹部。
他麵無表又冰冷無比的在陳倒下去時,居高臨下的睨著,眼神毫無暖意,他說:“那日你出現的時間,在四方城大學,穿了條會經常穿的小白。”
陳笑了,笑著笑著就哭了,倒在地上,捂著傷口,發出嘶厲的喊:“啊!!!!”
他有多殘忍。
因為傷了周一,他就親手,親手把匕首刺,還要在之後,親口告訴,其實什麽都不是。
然而僅僅是這樣,陸聿也不過是告訴了一半的真相而已。
陸聿本是不屑於找個替代品,他要的從來都是那貨真價實的溫香玉。
陸聿將染的匕首幹淨後,像是丟棄陳與丟棄垃圾一樣的,丟棄掉。
“死之前把人送去醫院。”
陸聿理了理袖口,“報警,剩下的事,知道怎麽做?”
張書當即點頭,“是,陳畏罪自殺,沒有神方麵的疾病,這樣的兇手應該要接法律的製裁。”
陸總眼神幾許讚賞。
在他走後,張書鬆了一口氣。
這趟回來的陸總,始終給人一種沉之氣,讓人單是站在邊看著都會到無形的力。
陸聿回來的行蹤沒有泄給任何人。
但除了張書外,還有一人知道他回來的消息——陳雁雁。
陳雁雁走昏暗的包廂,隻能約看到男人堅毅的側臉,但是當視線上移時,眼神便頓住了。
“你的眼睛——”
陸聿沒有回答,骨節分明的手指徐徐著高腳杯輕輕的轉著,殷紅的撞擊著杯壁,撞出細微的酒花,他一口飲盡後,抬手將一包藥丟給了陳雁雁。
陳雁雁拿著那藥看了看,連個藥名和生產日期什麽的都沒有。
看上去就不像是什麽好東西,問:“這是什麽?”
陸聿:“催藥,無無味。”
簡而言之,喝下去的人不會有任何的察覺,而且這個藥的藥效極強,且隻有一種解的方法。
陳雁雁低聲嘟囔:“這不好吧,你這不是讓我去強·謝叔叔嘛?他會很生氣的。”
陸聿:“我可以給謝蕭換個人。”
也並不是隻有能給謝蕭做解藥。
陳雁雁聞言,板下臉,嚴肅著:“他是我的。”
陸聿薄涼的眼眸掀起,單邊的深眼鏡,為他更增添了分詭譎的冷厲。
陳雁雁是個小瘋子,那陸聿就是不瘋魔不活的反派,小瘋子也不敢真的得罪他,撇了撇後,還是把東西收了起來,“哦。”
陸聿倒了杯紅酒遞給,“房間在隔壁。”
陳雁雁“嘖”了一聲:“陸總準備的真是周全,難怪周老板一開始就折在你手裏。”
如果有他的這個狠心和本事,也許謝叔叔早就逃不掉了。
陸聿沒有理會,起離開。
陳雁雁把玩著手中的藥,湊在鼻子下麵聞了聞,先拿了一顆,切了一點點自己喝了下去。
隨後就給謝蕭打去了電話。
他不接,就一直打。
但謝蕭顯然是鐵了心不接的電話,所以陳雁雁就打給了周一。
知道謝蕭肯定是在周一那裏,所以直白的說出:“周老板,我被人下藥了,我……好害怕,你能不能找個,信任的人來救我……嗚嗚嗚……”
周一眉心狠狠一跳,下意識的就看向了謝蕭,說:“你別著急,注意保護好自己,不要跟任何人走,我現在讓謝蕭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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