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沒有因為顧劍的嘲笑而惱怒,反而說道。
“這只是因為,你還不知道我父皇的計劃而已!”
顧劍來了興趣:“那就說說看。”
太子好似無比憎恨地說道:“父皇準備,獻祭七個州的人口,為星宿神!”
“這是星宿神教天罡星給父皇的法!”
“天罡星?”顧劍腦海中,不知為何出現了黑袍人的影。
“就是這一屆星宿神教的教主!”太子怒道,“他引了父皇,用那該死的神路!他說這是比長生路更加穩妥的長生之法!”
顧劍將目看向國師。
后者點了點頭,顯然確實是有這種邪惡的方法。
國師聲音低沉地說道:“人想要圣,需要無比圓滿的道!”
“人若想為古神,卻只需要足夠的靈魂和!”
“有一個語做鳩占鵲巢!”
“那個做天罡星的教主,說出的就是這種辦法。”
“將無數人的靈魂聚集在一起供給一個人,讓這個人的靈魂變得無比強大。”
“將無數聚集在一起,讓一個人的變得金剛不壞。”
“而這個人,就有了為古神的最低標準!”
“接著再輔以法,占據星宿神已經死去的軀。”
“一個新的古神,就出現了!”
顧劍聽后只覺得全發寒。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想出這麼邪惡的法?
這要殺多人?
太子聽后將頭埋在間,竟然嗚嗚地哭了起來。
哭了好一會才說。
“沒錯,就是這樣!所以我找來了火師,他們實力不俗,并且還能克制這場瘟病。”
“但是我的力量實在是太弱了。”
國師突然笑了:“可你的目標已經功了一半。”
太子聽后抬起了頭。
國師說道:“這一次宮使得皇帝不得不聽從下面人的聲音,走了星宿神教,轉而迎向火師!”
“否則,下面的那些人就能把他活活撕了。”
“那些侍衛和甲士,手上已經沾了太多自己人的。”
“已經到極限了。”
太子臉上出了些許的笑容,但很快又沉默了下來。
“可只要父皇一天在位,只要他一天想不明白其中的錯誤,早晚會再次開啟神之路!”
“到那時,無之界,或許再也不是人族的天下了。”
顧劍雙眼微瞇道:“那就殺了他,你的實力不夠,但我們夠!”
這件事顧劍本可以不管,但如果讓人足十不存一,反而讓妖族功占據一切。
那他可不答應!
國師卻突然搖了搖頭:“不,再等等,或許妖族也要有作了。”
“永晝即將來臨,他們不可能一直躲在黑暗中,要把他們上來,看看他們手里握著什麼牌!”
顧劍有些佩服國師的腦子。
這麼快就想了那麼多的問題。
“走吧。”顧劍說道。
太子連忙在后面喊道:“救我,別把我留在這里!”
“救你?”國師笑臉盈盈地看向他:“或許你才是最聰明的那一個。”
太子有些疑,仿佛沒聽明白。
國師繼續說道:“我們的眼睛都不瞎。”
“而你,也別把自己說得那麼高尚。”
“你之所以沒對皇帝揮下屠刀,那是因為他上有一件能夠保命的界神。”
“而你的兄弟姐妹們上可沒有。”
“至于拯救人民,呵呵,星辰告訴我,你眼中的貪婪深埋心底,你只是怕你父親永生不死,那你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而且,如果大敖國的國民死得七七八八,那你就算了皇帝了也沒用了,不是嗎?”
說完,國師一甩袍子,跟上顧劍的腳步離開。
……
與此同時。
瞳暉神的神過稀疏的云層,斑駁地灑在蜿蜒的山路上。
海寧著火紅的長袍,腰間束著一條鑲嵌著寶石的腰帶。
在大敖國發生叛之后,便接到大敖國國王的邀請。
但這種邀請,讓的心中便充滿不安。
找到不死者炎梧。
“我應該去嗎?”
“應該,永晝快來了,必然會有大事發生,也由大事引起永晝的歸來,神棄之地的人族,十不存一,只有大敖國和妖國那邊可能會出事了。”
海寧聽后點了點頭:“妖國我們無法接,大敖國還是可以聯系的。”
炎梧同意地說道:“還有,雖然那個顧劍可能不是預言之子,但最好還是不要再去惹那位存在了,萬一……以前又不是沒有出現過。”
海寧聽著炎梧十分忌憚的語氣,心中堅定下來:“知道了,我會帶領一支由火師組的隊伍前往大敖國。”
兩人談過后,隊伍很快出發。
行進間,海寧等人也遇到了不因瘟病而掙扎的百姓。
沒有毫猶豫,立即施以援手,用火焰的溫暖驅散了病痛的霾。
有一個無天來到。
就在海寧等人距離大敖國國都不遠的一片林之中,海寧敏銳地察覺到了一不同尋常的氣息。
停下腳步,示意隊伍保持警惕。
隨后悄無聲息地向那氣息的源頭靠近。
撥開灌木叢,海寧的眼前出現了一片空曠地帶。
幾個影正圍在一起談論著,而在更遠無數妖族藏于暗中。
他們的形與人類迥異,顯然是妖族的員。
“他們在做什麼?”海寧心中暗自嘀咕,示意隊伍蔽,自己則悄悄靠近,試圖聽清他們的對話。
“確定無誤嗎?如果功的話,那我們也能夠復活古神龍!”一個妖族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疑。
“當然,只要再挑起大敖國北面的戰火,那我們就會擁有足夠的祭品了,到時候,人族將無遁形!”
另一個妖族自信滿滿地回答。
它們并不知道,火師的圣此刻就在他們后。
一道神沒海寧的。
這讓沒有傳出一點點氣息。
海寧心中一驚,意識到妖族似乎在策劃一場針對人族的謀。
正當準備悄悄撤退,回去與炎梧商討對策時。
一個妖族突然警覺地轉過頭來,銳利的目仿佛穿了樹葉的隙,直勾勾地盯住了。
他的雙眼散發著金,看了海寧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