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忍了又忍,還是沒將宮硯承的份告訴他。
接下來一段時間,都在四尋找父親的下落。
不過沒有任何信息的況下,僅憑一個左撇子也很難發現什麼線索。
除此之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hs的人始終沒有被抓到,但突襲過那一次就再沒找過的麻煩。
而原以為邵銘修還會再來找問明復仇的原因,但自從那次和宮硯承打架后,他也沒有再出現。
倒是邵媛媛母子來找撒過潑,但都被一眾屬下擋住了。
甚至們還管要人,質問是不是把人囚或者殺了。
沒錯,邵銘修失蹤了。
得知這個消息,南初沒有太大的覺。
邵氏都倒臺了,他想東山再起是不太可能的。
換做古代的邵銘修,或許還有一線生機,畢竟是在權力傾軋的皇權統治下長大,心機和手腕都可見一斑。
但現代的他還不氣候,沒有什麼可依附的況下,想白手起家,比登天還難。
南初此時是這麼想的,只是沒想到的是,邵銘修會恢復前兩世的記憶。
對的也如開了閘的洪流,一發而不可收拾。
這天,南初一回到家就發現氣氛不對。
首先是大門外停了幾輛陌生的黑車,等回到客廳,就發現宮硯承和他的父母也在。
然而除了他們,客廳中央還站著一位穿燕尾服的中年男人。
見到南初,男人頓時笑著上前。
“這位就是凌小姐吧?你的事我們家主也有所耳聞,確實是很優秀的孩子。”
南初警惕地后退一步,扭頭看向宮硯承等人,“這位是?”
“不好意思,忘了做自我介紹。”宮硯承還沒開口,中年男人就又開了腔。
“我單坤,是南宮家的管家,你可以和其他人一樣我坤叔,爺應該跟凌小姐說過南宮家的事吧?那才是他的本家。”
南初神一凜,知道遲早會對上這邊的人,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突然。
還有,憑借宮硯承的描述,南宮家要是知道他們的事,理應棒打鴛鴦才是,眼前這人的態度卻表現得友好?
“我知道。”南初定了定心神,問出心底的疑,“你來這邊是……?”
“我是來請凌小姐和爺去玄彧洲做客的,現任家主知道爺有了心儀的對象很是高興,但他老人家年紀大了,不方便長途跋涉,所以派我前來接爺和凌小姐。
另外,爺的爺爺也在玄彧洲,這個凌小姐也知道的吧?他老人家也想孫子和未來孫媳婦兒了。”
如果只聽前一段話,南初肯定以為這個人不懷好意。
但牽扯到宮硯承的爺爺,又一時拿不定主意了。
南初至今還記得過年接的那通視頻,盡管隔著屏幕,也能到宮硯承的爺爺是個好人,并且是真心護他、并支持他們在一起的。
然而還沒發表什麼意見,沙發上坐著的舒曼怡就翻了個白眼。
“家主要是真的為老爺子好,就把人放回來唄?裝什麼假惺惺?還有,我嫁的可是宮家,不是什麼南宮家。往上幾代都斷了聯系了,現在又著我兒子不放,惡不惡心?”
“夫人此言差矣。”面對舒曼怡毫不客氣的諷刺,單坤依舊一臉從容的笑著,將世家貴族的修養端的是淋漓盡致。
“同一宗室哪有不解的仇呢?何況六爺這一脈就是遷的再遠,骨子里也流著南宮家的,百年之后終歸要南宮家的祠堂的。家主讓鴻爺留在玄彧洲,也是秉承著落葉歸的思想。”
“所以你們南宮家是支持他們兩個在一起?”凌驍食指敲了敲煙灰,語氣著滿滿的懷疑。
“當然。”單坤笑道:“家主又不是那種棒打鴛鴦的惡毒長輩,何況凌小姐秀外慧中,無論哪方面都可以和爺比肩,能有這樣一位未來的家主夫人,是南宮家的幸事。”
似知道凌驍在顧慮什麼,他話音一轉,接著說道:“至于脈的問題,家主如今也看開了。和子嗣的傳承比起來,純粹也算不上什麼了。何況凌家在華國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存在,和南宮家也算的上是門當戶對。”
凌澈呵呵一聲,“你們真的是這麼想的嗎?我不信。”
說著他扭頭看向一旁的凌欽,“大哥,你信嗎?”
凌欽沒有說話,但神顯然也持有懷疑的態度。
“看來是前幾代給幾位小友的心理影太重了,讓你們對南宮家有了一些誤解。”單坤的神似有些無奈。
“如果家主真的不同意這門婚事,大可以拿鴻爺做要挾,或者直接跟這邊開戰,又何必大費周章地讓我過來請凌小姐過去做客呢?”
他話音一落,凌家幾兄弟頓時怔愣了下。
這也是他們疑的地方,按理說南宮家不會這麼輕易的同意宮硯承和玄彧洲貴族千金以外的人婚配。
但如果不同意,又不該是這種態度,除非他們在忌憚些什麼。
想到這兒,凌驍的目若有似無地從宮硯承上飄過。
直覺告訴他,宮硯承還有未亮出的底牌。
“既然南宮家家主以禮相待,我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不過既然他邀請的是硯承和我兒,也該問問他們兩個的意見。”
凌頌蓁說著扭頭看向宮硯承和南初,“你們想去玄彧洲嗎?”
南初直覺這事不該拿主意,于是又扭頭看向宮硯承。
后者沒有立即給回復,而是看著雙方的家長道:“我有話想單獨和說。”
說完拉著南初的手上了樓。
到了臥室后,南初就開門見山地問道:“你覺得他說的話有幾分真?你本家真的會同意我們在一起嗎?”
宮硯承“唔”了一聲,手了下的鼻尖,“他們同不同意又有什麼關系?用得著這麼張?”
“誰張了?”南初抬手打掉他的手,“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現下他們讓我們去玄彧洲,我們要去嗎?”
“那看你想不想去了。”宮硯承又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樣子。
“如果你想先找到岳父,我們就暫時不去。不過去了也不用擔心,南宮家要是真的支持我們兩個在一起,那自然是皆大歡喜。
如果這只是一場鴻門宴的話,我們就徹底撕破臉皮,把爺爺帶回來。現在你也知道我的份了,我隨時可以和那邊開戰,也有把握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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