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少帥囚寵的白月光黑化了 第74章 男人就是哈巴狗

《少帥囚寵的白月光黑化了》第74章 男人就是哈巴狗

“對!”我忍著下的疼痛,大聲喊道,“做你的五姨太太痛苦了!還不如死了幹脆!”

    蕭弈崢瞪了我一會兒,鬆開了嵌著我下的手,語氣也緩和了不:“你就不能跟靈兒一樣聽話嗎?你若好好的,要什麽我都能給你。”

    “哼,那四姨太是個孩子,心智還沒長呢,被你當個‘玩意兒’一樣養著,還覺著是對好。我可不一樣!”我扭過頭去。

    蕭弈崢倒有了幾分耐心,了我一會兒,又問道:“你從前混跡歡場,以侍人,那些客人不也是把你當個玩?”

    “那不一樣!”我撇了撇,“我既出來賣,不管是賣笑還是賣,便隻當份養活自己的行當。這一買一賣,客人得了快活,我得了錢,逢場作戲,過後互不相欠。可帥這客人卻不一樣。帥是要把我變另一個人,還想要我心甘願。帥要我像四姨太那樣,滿心滿眼的都是帥,我可做不到。”

    “你的意思是……我隻能要你的人,不能要你的心……”蕭弈崢半低下頭,臉上浮起一難以察覺的淡淡哀傷。

    他重複的,也是三年前我說過的話。

    “哈哈哈哈……”我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帥若要我子,隨時可以,反正我也伺候過那麽多男人了,不差你一個!可是,心?哈哈哈哈……帥不妨出去問問,哪個出來賣的,還有那玩意兒?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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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別說話了,安安靜靜地讓我抱一會兒……”蕭弈崢忽然低下頭,輕聲道。

    我則擺出一副“你隨意”的姿態。

    蕭弈崢出手,雖有些遲疑,可最後還是輕輕將我抱在懷裏,然後把下抵在我的頸窩

    隔著那冷的軍裝,我再一次聽到那悉的,強有力的心跳。他上那如雪鬆般冷冽的氣息,也再次將我包圍。

    這不是再次見他後,第一次靠近他。可之前,不管是他在我上刺紅胎記,還是之後發狠般的吻我,我在被他強製之下都隻有起反抗的念頭。而這一次不一樣,他沒有強迫我,作也很溫。我甚至聽到他一聲幾不可聞的歎息。

    最要命的是,我發現我的是有記憶的,而蕭弈崢,是唯一一個與我有個最親的男子。他隻這樣哀傷的輕輕抱著我,我就好像又要被融化了……

    紅杏端來晚餐時,萬分驚詫。

    “五姨太,小廚房竟單獨給您做了碗紅燒!三姨太和四姨太,都沒有!”指著那一碗紅燒好像看見了什麽稀世珍寶一樣。

    我則漫不經心地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放到裏細細咀嚼起來。

    “嗯,還湊合吧!沒有醉仙樓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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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杏驚得下都快掉地上了。

    “五姨太,這麽多年,可從來沒有姨太太有過這樣的待遇,您、您還嫌棄?”紅杏撓了撓頭,又疑道,“可是,您明明一直在忤逆帥啊!他都被您氣那樣了,怎麽還給您加菜了呢?”

    “嗬……”我輕蔑地笑了,又擺出一副妖嬈的姿態,“這男人的心思啊,隻有我們這些混跡歡場的子最了解!他們表麵上都說喜歡端莊的,喜歡肚子裏有墨水的,可骨子裏還是喜歡那放的,風的,哈哈哈哈……”

    我笑得花枝

    紅杏聽得似懂非懂,隻得跟著我尬笑。

    我又接著道:“那聽話的呢,隻能被他掌控。或許能得到帥的憐,高興了,便施舍點好。但我要的卻是,他被我掌控,我要讓他對我罷不能,便不能什麽都順著他。應該是,我給個他掌,再給顆甜棗兒,然後,再看著他眼地跟我過來……”

    紅杏皺起了眉:“五姨太,這我便又聽不懂了。這當姨太太的,不就是要想辦法討帥的歡心嗎?怎麽您,倒像逗哈狗似的……”

    “哎呀,不是不是,我可不是背後罵帥……”紅杏自知失了言,說到一半趕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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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我卻再次笑出了眼淚,拍著桌子道,“沒錯,沒錯!男人啊,就是哈狗!嗯,我得給他骨頭,讓他嚐點甜頭了!”

    “啥……啥?”

    紅杏顯然已經被我弄懵了。

    我讓拿來了紙筆,又寫下了“天地玄黃”這四個字。雖依舊歪歪扭扭,但看起來應該比之前他看到那張要好一些。

    我將宣紙丟給紅杏,道:“你去把這個帥。隻跟他說,五姨太吃過晚飯後,便開始練字,寫了好多張,隻這一張是寫得最好的,想要拿給帥看一看。”

    紅杏手腳倒是麻利,出去不一會兒,便回來複命了。

    “五姨太,已經給帥送去了。”

    “他看了怎麽說?”我淡淡問道。

    紅杏皺了皺眉,道:“帥……什麽都沒說……嗯,不對,他就沒打開看,就隻顧著跟小姐說話,將那張紙放在桌上,便打發我出去了。”

    聽見“小姐”二字,我不心頭一,忙問道:“帥眼下在雲起居?”

    紅杏點頭:“是啊!帥每日都宿在雲起居,隻有政務繁忙的時候,才會宿在大白樓。”

    我想起,蕭弈崢從前是說過雲起居是他的家。可我和荷香一把火已然將從前的雲起居燒了個幹淨,可不想,他卻還住在這重新修建的雲起居。

    這樣,他不是每日都會與荷香單獨相?他們會聊些什麽呢?

    我下意識將目飄向雲起居的方向。

    而此時的蕭弈崢,正在雲起居的書房裏,對著我寫的“天地玄黃”四個歪歪扭扭的字出神。

    荷香給他的添了茶,規規矩矩低著頭立在他後。

    “荷香,你今日也見了了……”

    “不是!”荷香沒抬頭,卻斬釘截鐵地打斷了蕭弈崢的話。

    蕭弈崢幽幽歎了口氣,道:“我也知不是……我的爰爰,怎麽可能是那副做派?可跟我瞪眼睛,反抗我的時候,那神,怎麽就那麽像呢?”

    “帥是太想念夫人了。”荷香語氣平靜地道,“而夫人,三年前就被毒死了。是我和翠柳親眼所見。”

    蕭弈崢閉上眼,長長的睫不住地:“可我,怎麽總覺著,還活著呢?”

    “帥是太想念夫人了……”荷香又機械地重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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