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劍著眼前的人笑著問道:“可你還沒說,你是如何保持不發瘋的呢?”
狂嵐嘿嘿笑了笑:“因為我和你一樣,有神明保佑!”
“好了,我已經說得夠多了,我勸你如果不想參與到這些問題中,還是盡快離開這里吧,過了今天,這里可能會變得大不一樣!”
說完,狂嵐行匆匆地離開了。
裴從司問道:“難道你不準備抓他嗎?我覺得把他抓住更有用。”
顧劍搖了搖頭:“他已經說出了他知道的一切,抓他已經沒有用了。”
“狂嵐應該也是火師中的一員,只不過他或許用某種特殊的手段,以免讓自己的力量清除瘟病而已。”
“大敖國以前看不上新都舊都那些人,管那里做神棄之地。”
“而火師的力量在這邊完全止,現在新都和舊都都毀了。”
“看來火師是把主意打在了大敖國的上,今天晚上應該有熱鬧要看,你想看嗎?”
裴從司聽后點了點頭:“就算不看也沒有地方去了,想來也不過是一場政變。”
“不過看來方法也不用我們找了,如果火師贏了之后,瞳暉神的力量自然傳到這邊。”
“到那時,瘟病也就不攻自破了。”
顧劍嘆了口氣:“圣人的力量就像是一把雙刃劍,既可能傷到自己,但用得好又有著極大的好!”
隨著夜幕的降臨,無天悄然降臨在這片土地上。
天空像被厚重的墨布遮蓋,連星辰也匿了蹤跡,整個世界陷了一片深沉的黑暗之中。
在這樣一個詭異而抑的夜晚,狂嵐的眼神中閃爍著決絕與瘋狂。
行的最佳時機到了!
他迅速召集了所有患病者。
這些人因為蝕的折磨而變得形容枯槁,眼神中卻燃燒著不屈的火焰。
他們聚集在一起,宛如一群被命運至絕境的困,準備做最后的掙扎。
“兄弟們,今晚就是我們的機會!”狂嵐的聲音在黑暗中回,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蠱力,“我們不能再這樣被囚、被屠殺!我們要為自己爭一條明路,哪怕只是短暫的自由!”
患病者們紛紛響應,他們的心中涌著復雜的緒。
對生存的、對自由的向往、對未知命運的恐懼……但無論如何,他們都愿意跟隨狂嵐,去搏一搏那渺茫的希。
在狂嵐的帶領下,這群人如水般涌向上城。
他們穿過狹窄的巷道,翻過倒塌的墻壁,最終來到了皇宮的附近。
皇宮的守衛雖是數量不,但在這些患病者的瘋狂沖擊下,顯得如此不堪一擊。
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武,或是用之軀直接沖撞,將那些試圖阻擋他們的侍衛一一擊倒。
而那些侍衛要麼被染患病,要麼則是直接被殺死。
鮮與哀嚎織在一起,形了一幅令人心悸的畫面。
然而,當他們輕松殺皇宮之中后,狂嵐卻開始覺不對勁兒了。
皇宮的抵抗似乎太過薄弱,幾乎像是故意放他們進來一樣。
他的心中涌起了一不祥的預,但事已至此,他已經沒有退路。
與此同時,顧劍站在皇宮的另一側,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他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思量:狂嵐的計劃如果沒有應的話,恐怕是要失敗了。
皇宮的守衛不可能如此薄弱,這背后一定有謀。
裴從司站在顧劍旁,他的目同樣銳利。
“一般敢這麼做,肯定有人當應。”
顧劍點了點頭:“就看是哪位皇子了,如果實力強,還有點機會,如果實力弱,沖進去的所有人全部都要死。”
正當顧劍和裴從司議論之際。
皇宮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烈的震。
他們抬頭去,只見一熾熱的火焰從皇宮深騰空而起,直沖云霄,瑩瑩。
那白藍的火焰中,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瞳暉之,宛如一只巨大的眼睛在天空中凝視著他們。
“狂火?”顧劍短暫的驚訝過后,推測道,“應該是狂嵐,真是打到關鍵時刻了。”
隨著狂嵐一行人輕松殺皇宮,大敖國的士兵們并未如他們預料中的那樣潰散,反而開始了一場蓄謀已久的反擊。
這些士兵穿銀鎧甲,手持閃爍著寒的兵,宛如一群戰神。
他們迅速集結,形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將狂嵐和他的患病者們團團圍住。
領頭的將軍一聲令下,他們手中的各種法寶在空中劃過一道道璀璨的軌跡。
狂嵐以及那些患病者立刻難以抵擋起來。
與此同時,星宿神教的高手們也紛紛現。
他們穿長袍,手持法杖,口中念念有詞。
隨著他們的唱,天空中的星辰開始閃爍,一道道星匯聚束,轟碎了地面,砸在人群之中。
而面對狂嵐
這些星又在空中織一張張復雜的陣法,將狂嵐困在其中!
顧劍著皇宮那熾熱的火焰。
他低聲對裴從司說:“狂嵐已經走到了末路,他的計劃注定失敗,皇宮的守衛果然沒那麼簡單,我看這種局勢下,那位想要造反的皇子應該是不會跳出來了。”
裴從司點了點頭。
但他話音剛落,遠的戰況就立刻打了他的臉。
一名穿華麗的鎧甲,手中持有一柄閃爍著寒寶劍的男人飛于天空之上。
而他的邊,一人頭戴王冠,其余幾人看起來,應該都是大敖國的皇子。
那名穿華麗鎧甲的男人面容英俊而冷酷,眼中閃爍著一顆難以言喻的野心。
在大家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男人忽然揮舞著手中的寶劍。
瞬間就將幾名邊的幾人殺死,獨留皇帝一人。
他的作如此迅速狠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到了一寒意。
就連在遠看的顧劍和裴從司都到驚訝了。
他們沒想到手的人竟然如此狠辣,直接將自己的兄弟們斬殺得干干凈凈。
“這位皇子的實力果然不容小覷。”裴從司低聲說道,“劍法凌厲,實力不俗啊,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