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卿看了一眼,是蔣淑蘭打來的。
現在正是心不好的時候,不想搭理蔣淑蘭母,所以直接掛斷了電話。
“回家。”蘇婉卿將手機調靜音後放回包裏,對著司機吩咐了一句。
抬手了眉心,一臉疲憊。
司機見狀也不敢多說什麽,應了聲後立刻發了車。
蔣淑蘭連著打了好幾個電話蘇婉卿都沒接,不由得擔心地皺起眉看向一旁的蔣慧慧:“不接電話怎麽辦?”
從上次蘇婉卿氣衝衝離開後,們母明裏暗裏各種討好蘇婉卿,可一點效果都沒有。
甚至現在蘇婉卿連電話都不接了,明顯就是想和們劃清界限。
蔣淑蘭不在意蘇婉卿怎麽樣了,但擔心這會影響到蔣慧慧和傅硯禮訂婚的事。
蔣慧慧對於這個結果並不意外,所以沒太大反應,直接問蔣淑蘭:“上次我讓你準備的東西怎麽樣了?”
“弄到手了,但是……”蔣淑蘭還在猶猶豫豫:“這事要是沒功,傅家會弄死我們的!”
“那你願意永遠過現在這樣的日子?”蔣慧慧嫌棄地給了一個白眼。
“俗話說富貴險中求,這事要是沒風險,哪能有那麽大的好?”
“你要是不想做也行,那我們以後就離傅家人都遠遠的,別做那種嫁進豪門的夢了!”
蔣慧慧這麽一說,蔣淑蘭趕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做做做,就按你說的做!”
蔣淑蘭之前從蘇婉卿上撈了不錢,現在要徹底放棄,當然不舍得了。
蔣慧慧知道會是這樣的德行,不屑地又白了一眼後,才開始商量起計劃。
網上關於傅老爺子中毒住院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而傅老爺子依舊沒有蘇醒的跡象。
傅硯禮說不需要阮梨心這些事,阮梨也就不再去管,每天忙著研究那些數據。
可惜研究了好幾天,也還是沒有進展。
一眨眼,時間很快就到了三月。
阮梨和傅硯禮的生日都在三月,隻不過一個是月初一個是月末。
以前傅硯禮每次過生日,阮梨都會心準備禮,每次都不重樣。
同樣的,傅硯禮也會在阮梨生日的時候送很多禮。
雖然當時他不管送多禮也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但每次收到他送的禮,阮梨都很開心。
現在兩人是正式男朋友的關係,阮梨想要用點和以前不一樣的方式給傅硯禮慶祝。
但想了好久也沒想好怎麽過,最後隻好求助自己的兩個好閨了。
喬橙和明月最近都很忙,阮梨還是找了個晚上才終於把們聚在一起。
見麵地點是在明月的工作室裏。
明月為了更好地發展自己的事業,在明父和哥哥明辰的投資下開了一間工作室。
工作室現在還在籌備階段,這會兒沒有其他人,正好給了們三個好好聊天的機會。
寬敞的房間裏擺放著一個矮的圓桌,上麵擺滿了燒烤小龍蝦等各種好吃的,還有啤酒和飲料。
阮梨們三人直接坐在地毯上,圍著圓桌坐了一圈。
“你和傅硯禮認識十幾年,每年都給他送生日禮,估計能送的都送了,也沒有什麽有新意的吧?”
喬橙聽完阮梨的講述以後,率先開口。
阮梨讚同地點點頭,還沒來得及接話,明月先出聲。
“要我說,你不如把自己送給他。”明月側頭看著阮梨,一臉吃到瓜的興模樣。
“男人,我最了解了,他一定會很喜歡這個禮的!”
“這算什麽禮啊!”阮梨紅了臉,趕搖搖頭,又氣又害:“月亮你能不能正經點!”
“怎麽不正經了?”明月喝了口啤酒,笑得燦爛:“穿上我給你準備的服,絕對能讓傅三哥發瘋!”
“你什麽時候給我準備服了?”
“在你給我打完電話以後,我就直接下單了,估計明天就能到。”
明月越說越興,手勾住阮梨的肩膀:“梨梨,如果讓你幾天下不來床,可千萬不要怪我啊。”
大家都是年人,明月這話是什麽意思,阮梨和喬橙自然都明白。
“我才不要!”阮梨下意識反駁,白皙的臉變得更紅了。
一旁的喬橙聽完這話,沉默了一會兒後,慢悠悠地問了一句:“我聽說第一次都會很疼,是真的嗎?”
喬橙這話一出,阮梨和明月都一驚,明月甚至差點被口裏的啤酒給嗆到。
“這你得問梨梨,我沒有經驗。”明月反應過來笑了笑。
雖然是們三個人裏麵看起來最開放,整天滿腦子黃廢料的人。
但是,本沒有這方麵的經驗!
不想隨隨便便找個人試試,必須要把第一次留給自己喜歡的人!
明月說這話的時候看的是阮梨,喬橙聞言也轉頭看向阮梨。
麵對直的兩道目,阮梨不由得張起來,耳都在發燙。
們之前其實也討論過類似的話題,但都是在群裏,還從來沒有當著麵這麽直接的問。
阮梨本來臉皮就薄,這會兒當然更害了。
不過害歸害,還是很認真地回答了喬橙的疑問。
“疼是肯定的,但好像也是因人而異,反正就……就得試過才知道。”
“我在想,傅承溫的不了,會不會……”喬橙說到這一頓,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倒不是在意這個,但是他們現在畢竟是男朋友,以後還會結婚,總會到這一步的。
喬橙自己可以接談柏拉圖式的,可擔心傅承溫會在意這點。
傅承溫平日裏很溫斯文,但他畢竟是個男人,會有男人的自尊心。
殘廢的雙已經讓傅承溫自卑了,要是再加上不能同床,傅承溫估計會更難。
喬橙一想到這些,心裏就不太舒服。
這些話喬橙沒有說出來,但阮梨和明月是的好朋友,一看的表就猜到喬橙心裏在想些什麽。
“其實他也不一定不行。”
明月頓了頓,再次開口,笑著攛掇:“要不你去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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