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原則是兔子不吃窩邊草,還讓我吃?”喬靈竹笑了起來。
可能是提了離婚之後,整個人都輕鬆了不。
“窩邊有草,又何必滿山跑?”黎穎思和勾肩搭背,“靈靈,楚淩可是我手下排名第一的藝人,最好的我可是留給你。”
“我可是要謝謝你了!他比我還小,我這可是老牛吃草!”喬靈竹烏溜溜的眸兒,都是戲謔之。
“切!宋京修那樣的老臘滾蛋吧!你早就夠了,肯定要弄點鮮的來嚐嚐味道!人家小妖們都喜歡吃唐僧,不就是圖他長得好看,又年輕鮮!”黎穎思揮了揮手,進了包間。
點了酒水,還有男子,今晚不醉不歸。
喬靈竹品著酒,心愜意。
還是拒絕了男的投懷送抱,不是會玩弄男人的那種人。
曾經過,也曾經痛過,不可能馬上就走出來,然後和別的男人打的火熱。
更何況,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喬家的事,還要一步一步的解決。
黎穎思很開心,一邊喝酒,還發了朋友圈。
「慶祝親的離苦海,咱們從此是單雙的單,天天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上天地翻雲海。」
配圖是隻很的手,執著紅酒杯。
拍的是喬靈竹的手,“靈靈,我要是男人,死你這雙手了。”
“我這雙手接生時,抱過很多新寶寶。”喬靈竹也認為這是一雙神聖的手。
兩人一邊喝一邊聊,結果黎穎思的朋友圈,被司卓銘看到了。
他明明是很討厭這個人,但很喜歡發圈。
哪怕去探班,看手下藝人拍戲,也發一個。
其實就是無形之中在做宣傳,還真是一個利益至上的人。
“修哥,這個親的,指的是誰?”
“我怎麽知道?你不親自去問問?”
今晚,宋京修周都是寒氣,能把人給凍死。
會所裏的郎都不敢近,怕被他給凍冰雕。
司卓銘也不這個黴頭,不可否認的是,既有妻子還有人的男人,肯定是會有煩惱的。
他果真服務員去探查了一番,結果是黎穎思和喬靈竹在一起喝酒。
“修哥,不得了,嫂子被黎穎思帶壞了,在和會所裏的男人跳舞呢!”
宋京修眉眼一跳,但作倒是不著急。
他拿出一支煙來,銜在了間,也沒有馬上點燃。
他還沒有簽字離婚,就迫不及待了嗎?
“走去欣賞一下!”
宋京修起,往外走去。
司卓銘看熱鬧不嫌事大,馬上跟著一起。
其實,喬靈竹在十歲以前,一直有練舞的。
從小就是姿修長,舞蹈老師說是個練舞的好苗子。
媽媽給彈鋼琴伴奏,爸爸是最忠實的,是那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今晚,喝了酒後,也想跳一曲。
太久沒有跳舞,覺四肢不是很。
好在一直有練瑜珈,很快就調整了過來。
隻是,跳著跳著後,覺得眼前的男人有點悉。
“你怎麽像宋京修?”說了之後,回頭看黎穎思,“思思,你為什麽一個像宋京修的男人來跟我跳舞?”
黎穎思正在和的大男聊人生理想,也沒有耳朵去聽別人說話。
宋京修見喝醉了,已經認不出人來了。
還在歡快的跳著,卻有了幾分嫌棄:“換一個舞伴,我不要這個。”
見他不走,又道:“姐姐多給你一點小費,你下去吧!”
結果呢,反而是被男人給摟住了腰。
氣息不穩,腳也發,就這樣撞進了他的懷裏。
“姐姐今晚不點你出臺。”喬靈竹了一下他的臉。
宋京修:“……我看你倒是吃了豹子膽。”
“你怎麽知道我吃了豹子膽?”喬靈竹嘟著紅,“我就是吃了豹子膽,我跟宋京修提離婚了!”
宋京修本尊就在跟前,他沒辦法跟一個醉鬼好好通。
他不想放任在這兒,拉著要走。
“我說了,不要你出臺,你別拉我,這年頭為什麽還有男人要出來賣的?是不是市場不太好了?你們都這樣招攬生意了?”喬靈竹掙紮不開,隻能是任他拉走。
宋京修聽著胡說八道,他都了賣的鴨子了,真是反了天。
黎穎思也看到了舞伴不對勁,要上前阻止時,被司卓銘攔住了。
“姓司的,你給我滾!你為什麽每次都魂不散的出現在我麵前?”
“誰你天天發朋友圈,我想不知道都不行!”
司卓銘鄙夷,“誰是個鬼,天天喜歡大,還讓天下所有人知道。”
“我懶得跟你吵,我不準宋京修帶走靈靈。”黎穎思推開他,就要去追。
“人家夫妻之間的事,你是太平洋警察?管那麽寬?”司卓銘諷刺道。
“夫妻?”黎穎思嗤笑了一聲,“靈靈提離婚了,不要宋京修這個渣男了!”
“啊?”司卓銘似乎能理解今晚宋京修的火氣是從哪兒來的了!
看來,外麵彩旗飄飄家裏紅旗不倒的盛況,哪怕是權勢滔天的宋京修,也不行。
黎穎思追出來,“人呢?”
找不到喬靈竹,趕打電話。
喬靈竹的手機在響,已經被宋京修拉到了車上。
在包裏翻來翻去,手機還沒有找到,口紅先掉出來了。
宋京修拿了手機,接了電話。
“靈靈,你在哪兒?宋京修那個渣男對你怎麽樣了?他要敢對你怎麽樣,我馬上報警!”
黎穎思一頓炮轟後,那一頭沉默了剎那,才回話。
“黎小姐,我是喬靈竹的合法丈夫,我對怎麽樣,都是法律許可的。說到報警的話,上次那把三十厘米的大刀,還在我書房裏放著呢!可以一起給警察!”
宋京修不慌不忙的,一一應對。
黎穎思雖然有點害怕他,但還是忍不住懟他:“婚姻法都不知道保障了我們人什麽權益?男人有權有勢,就可以為所為,打著合法的幌子,盡幹些豬狗不如的事!”
“黎小姐力這麽好,但願你手下藝人拍的戲,都能正常上映。”宋京修威脅起人來,都是不聲的。
他說完之後,直接掛了電話。
他給喬靈竹扣上安全帶,卻是揚起了那支口紅:“我新買的,黑寡婦,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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