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觀察的過程里,不知怎麼的,白墨突然產生了一種……想將它吃掉的覺?
是的,吃掉這頭突然出現的異形。
這種覺很罕見。
著這頭異形,居然有一種從白墨的靈魂深涌出。
仿佛是一個引子,當白墨再次看向自稱“主角拯救小隊”的兩人時,那種,再一次涌了出來。
“你……沒事吧?”銀發男人最先意識到白墨眼神的不對勁。
他曾經在不同的世界,跟多種多樣的怪廝殺過,對那種凝視食的貪婪眼神很是敏。
此刻他就覺,眼前的白墨,跟它們的眼神疑似有些重合了。
“沒事,一點幻覺罷了。”白墨知道對方也察覺到了這件事。
況且他也沒興趣,屈從于這種莫名其妙的。
在白墨看來,吃人也好,吃異形也好,本都不是什麼事,能讓他產生這種的源頭,才是真正值得關注的事。
以他現在的神境界,能影響到這程度的東西應該不多了。
“真的……沒事?”銀發劍客臉上點點頭,袖里已然進行了默默的防備。
白墨在神念里倒是清楚地看到了這些小作,但并不在意。
“先理掉它。”白墨的靈能化隨手拔出旁邊的路牌,抓在手上當武一邊比畫一邊說道。
“要不拿把劍?”著白墨用拿劍的姿勢拎個帶鐵的路牌,銀發劍客屬實是有些難繃。
“無所謂,都一樣。”
“無堅!”
一秒鐘后,一道流閃過。
街道中間的異形,從頭,到腳,出現了一條極度的切狠。
它被悄無聲息地平均切了兩半。
而且這一刀沒有毫多余,剛好從頭頂出發,到腳底為止,連異形所站的地面都沒有任何損傷。
一點能量的浪費都沒有。
“啊?!!”
“我就說這是在拍電影嘛。”
“白服的哥哥好霸氣~~了了~~”
“這特效也太牛了。”
“就是編劇腦子多有點坑,怎麼會拿長柄路牌當武!白加長劍不好嗎?”
“怕不是AI生的視頻吧,它們總能整出一些間活。”
“對對對,多半是AI生的玩意。”
“不過你們看呀,那人是不是有點眼,就是通緝令上的那個……”
剛剛出場還威風凜凜的異形,就在主播們的鏡頭下被瞬間一分為二。
白墨干凈利落的一“劍”,又一次引了評論區,只是為始作俑者,他的眉頭卻是輕皺了一下。
“您這是什麼劍?”全程目睹了這一擊以后,在不經意間,銀發劍客用上了敬稱。
這絕不是屬于一個二十出頭年能使出的招數。
在他們認知的報里,白墨雖然是這個世界的主角,但在前期也絕對沒有這麼離譜。
“應該算靈?”白墨隨口應道。
他并不常用什麼武,抓起路牌當武,也僅僅是因為順手。
畢竟這只是個靈能化,不太方便直接使用理攻擊,還是有一個質載比較省事。
至于它是刀,還是劍,還是一張板凳,又或者是一個路牌,那確實不重要。
反正核心都是附著在質載上的“無堅”靈。
“法……現在的法爺還流行搞無劍勝有劍,摘葉飛花皆可傷人?”
銀發劍客聽罷,越發覺世界的魔幻。
……
“我的位置暴了,換個地方再聊。”沒多等對方慨,白墨給銀發劍客拋出了一個地址,旋即便帶著異形的尸消失了。
一切的發生,都快得他們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至于只有普通人能的李重樓跟云劫,還在一邊扶著墻氣,人都是暈乎乎的。
白墨剛剛的那一下加速太兇殘了,相當于讓他們在無防護的況下,驗了一把超級過山車。
大腦缺氧的時候,什麼異形不異形都顧不上了。
“他給的地址,居然是在東?”銀發劍客看了一眼手上的紙片,白墨給他們約的地點甚至不在第四羅馬,是在海那邊的東列島。
而時間,是三天后。
白墨的化,拖著異形的尸,開始飛速趕回翡翠城郊的本那邊。
他離開得那麼急,主要是因為發現了有主播剛好在直播這一切。
以紫袍貴族們對第四羅馬互聯網的監控,黑劍用不了多久,就會得知此事,必然會布下天羅地網。
現在還不是決戰的時機。
白墨不喜歡進行勢均力敵的決戰,能選的話,他都是打碾局。
更何況,他也很好奇,到底這頭異形,跟那些位面主角保護小隊的家伙有什麼魔力,竟然能激發出自己的吞噬。
……
“剛剛我地響鬼門關行了一趟。”一直沒再說話的黃男,在白墨帶著異形尸離開以后,摘下頭巾說道。
頭巾上沾滿了他的冷汗。
黃上藏著一個從系統里兌換出來的敵意雷達,專門負責偵查關鍵任務目標的友好度。
正一百,表示對方認為小隊員是堪比至親的生死之。
陌生人,是零。
負一百,則表示對方認為小隊員是跟殺父仇人一個級別的。
原本雷達讀數一直都在負五到五之間徘徊,表示白墨對他們并沒有什麼惡意,但同時也沒什麼信任跟好,雙方于剛剛開始接的階段。
但有那麼一剎那,友好值的示數突然就飆到了負八十,然后又快速回到零附近,這把黃壯漢嚇得不輕。
特別是見識了剛剛那閃電一劍以后。
他到現在都還沒搞明白,白墨從天而降的一劍,到底是怎麼樣做到完全沒有慣,在將異形從頭到腳切兩半的同時,不讓一多余的力量破壞地面……
純粹論破壞力,黃自己也能一擊將那異形打,但不可避免地會周圍環境造連帶破壞。
而且,他拿的只是個路牌……隨手抓的路牌……不是什麼歷經千錘百煉,幾近誕生出靈的名劍……
“那絕對不是什麼年輕人,很可能是一個重生或是奪舍的老怪。”銀發劍客也給出了自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