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煙眼睛一瞇,對麵的胡軍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道歉:“對不起,一時口誤,一時口誤。”
“年輕人,說話,多做事。”林煙沒跟他計較。
本就是開玩笑罷了,也沒放在心上。
功簽約後,林煙把自己完全投到工作中。
一邊要穩住當下直播的效率,一邊還要尋找新鮮。
忙的焦頭爛額,每天跟謝聽通話的時間越來越短,有時候甚至困得沒時間跟他聊天,一回到家倒頭就睡。
好在不怎麽化妝,不然還得拖著疲憊的起來卸妝。
久而久之,和謝聽之間的關係越來越疏遠,好像兩人回到了沒領證之前的樣子。
堪稱,陌生人。
覺得沒什麽,倒是秦夏這個旁觀者,看的清清楚楚。
這天晚上,特意打了電話過來,詢問林煙什麽時候回江城。
彼時的林煙正在核對數據,這些天的直播數據堆積在一起,薇薇整理好一並發給了。
厚厚一摞,得仔細看。
秦夏沒等到的回聲,忍不住重複道:“問你呢,什麽時候回來?你有沒有聽我講話?”
“聽了聽了。”林煙回答的心不在焉,極其敷衍,順手拿著筆在紙上塗塗畫畫,標出來關鍵點。
秦夏:“……”
秦夏沒好氣道:“什麽時候回?”
“過兩天吧。”
“過兩天是多久?準確時間。”
林煙漫不經心的問:“什麽時候除夕?”
“還有一周多。”秦夏的聲音提高幾分:“你怕不是想等到除夕那天再回來?”
林煙:“不至於,員工們也需要休息,我算算時間,晚點再聊。”
“你等會,你記得按時吃飯……”秦夏話都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看著息了屏的手機,秦夏衝著對麵的謝聽撇撇,意思像是在說。
看吧,我也拿沒辦法。
謝聽不聲的收回視線,拿出手機查看日曆。
遠在雲城的林煙也暫時放下手頭工作,看了眼日曆
臨近過年,員工們都蠢蠢,都想背著行李回家過年。
林煙想過這事,不過沒有提出來,越是在這個時候,越不能了陣腳。
眼下距離除夕越來越近,不能再拖了。
林煙快速製定了假期休息表,轉發到總員工群。
【到時間就買票回家,不需要向我匯報,大家新年快樂~】
小王:【農曆25,那不就是明天嗎?】
薇薇:【哇!!!驚喜來的這麽突然!】
王優加:【回家回家,衝啊!!!】
群聊裏洋溢著過年的氛圍,林煙卻頭疼的不行,這數據越看越鬧心。
並不是直播效益不好,而是盯著這些數據表這麽久,眼睛不了。
眼睛,往後的椅子上一靠,困倦的打著哈欠。
閉目養神片刻,林煙拿起手機給秦夏發消息,告訴後天回江城。
秦夏欣喜若狂:【真的?】
林煙:【嗯。】
-
回江城那天,是秦夏來接機的。
接到後,兩人直奔林錫的酒吧。
晚上八點多,酒吧人聲鼎沸,空氣裏充滿酒味的氣息。
林煙從進到酒吧那刻起,除了跟秦夏和林錫過杯以外,其餘時間一直躺在沙發上休息。
秦夏坐在旁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工作很累?這麽困。”
“還行吧,前段時間太放鬆了,所有事都積到了這兩天。”僅僅用了一天時間,把員工們的工資結算清楚,又熬夜看數據。
趕慢趕才結束。
總之,很累,筋疲力盡的覺。
秦夏抿了口酒,問:“謝聽知不知道你回來?”
林煙一愣,睜開眼睛:“你沒告訴他?”
“沒有啊。”秦夏說:“這種事不應該你親口告訴他嗎?”
林煙:“?”
以為秦夏和謝聽現在都在龍工作,關於的事,秦夏應該會第一時間分給謝聽。
沒想到,給整劈叉了,
秦夏反應過來,挽救道:“我現在告訴他。”
“算了,等晚點我直接回家。”就當做是給謝聽一個驚喜。
秦夏愣了愣,隻好收起手機:“那也行。”
見眉眼間盡是疲憊,於是湊過去,低聲說:“要不我去樓上給你開個包間?你好好休息。”
“太麻煩了,沒必要。”林煙起,往後麵的單人沙發上一躺:“在這裏湊合一下。”
不能在這裏逗留很久,酒吧很吵,如果不是為了跟林錫他們見麵,當時出了機場應該直接回家的。
剛閉上眼睛沒多久,就聽到了林錫的聲音,咋咋呼呼。
“林煙,起來喝兩杯啊,怎麽這麽癱?”
秦夏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順勢踹他一腳:“小點聲,工作忙,這幾天累壞了。”
林錫連忙放低嗓音,點頭如搗蒜:“那怎麽不去樓上開間房?睡這裏會冒的。”
“嫌麻煩。”秦夏把外套拿過來,蓋在林煙上:“湊合一下。”
林錫哦了聲,之後就沒了靜。
耳邊隻剩下音樂聲和酒杯撞的聲音,就在林煙即將睡著時,手機震兩聲。
強撐開一隻眼睛,查看消息。
謝聽:【在幹什麽?】
林煙皺了皺眉,掃了眼周圍糟糟的環境,不想讓他擔心,隻好打字回複:【準備睡了。】
回完消息,扔下手機,盤算著再休息十分鍾就回家,給謝聽一個驚喜。
剛閉上眼睛,旁邊的沙發陷下去幾分。
猛然睜開眼,隻見謝聽眼底含笑,聲音卻很淡:“準備睡了?”
林煙:“……”
#人在酒吧,謊稱睡覺,被老公當場抓包怎麽辦 ?在線等急的。
林煙這輩子就沒這麽窘迫過,剛撒完謊就被抓包。
詫異一瞬,整個很整個人跟彈簧一樣從沙發上彈起來。
“你怎麽在這裏?”
謝聽放下酒杯,抓著的手腕,讓規規矩矩坐好:“剛到不久。”
“什麽時候回來的?”他又問:“怎麽不提前說一聲?”
林煙愣了下,解釋道:“本來想給你個驚喜,不過現在看來是沒必要了。”
驚喜變了驚嚇。
雖然但是——
林煙扭轉局麵,致命拷問:“你背著我來酒吧?”
一場複仇,他將她囚禁身邊,日夜索取,直到她懷孕了。“拿掉。”他無情的命令。她一改平日的軟弱好欺,叛逆了一回,帶著他的種,逃了。身懷七個月的她,被他強行綁進手術室,生生的把孩子拿掉了。她痛苦不堪割腕相逼,在她奄奄一息的時候,男人終於答應放過她了。兩年後,喬慕寧懷裡抱著一個粉嫩嫩的小女孩,牽著豪門千金的手宣佈訂婚。奇怪的是那個小女娃和她長得一模一樣。明明訂婚的男人,卻把她逼至角落,宣佈占有。“想要見女兒嗎?很好,求我。”男人敞著衣襟,勾唇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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