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
封長寧坐在房看京城的地圖,和兩位白將軍負責保護京城的安全,現在京城兵力不多,一定要提前做好所有籌劃,才能保證前朝餘黨來犯時將他們一網打盡。
南宮遊走進來,見還未睡,開口道:“這麽晚了怎麽還沒休息?”
封長寧轉看向他,語氣平靜道:“這麽晚了你不也沒睡嗎?”
“我這不是來睡覺嘛!”直接不客氣地朝大床走去。
封長寧趕過去阻攔:“你什麽意思?你又不是沒有住的地方,來我這裏做什麽?”
南宮遊卻道:“你以為我想來啊!你這不是舊傷複發,為丈夫,我自然要留在你邊照顧啊!”
封長寧冷嘲道:“別人不知道我這舊傷複發是假的,你難道不清楚。”為了能讓白家人被順利赦免罪名,帶兵去邊關戴罪立功,假裝在剿滅西疆攝政王的狼獅軍時扯到了傷口,如此便不能去邊關抵西疆的大軍,朝中無其他將軍可用,隻能讓白家的人去。
“就因為外界的人不知道,所以我們才要演好這出戲,讓別人確信不疑地認為你真的舊疾複發了。”南宮遊一臉認真的說教。
封長寧卻不會被他的這套說詞騙到,反問:“別人會來你丞相府檢查不?”
“檢查雖不至於,但府中人多口雜,難免會對外說夫人傷,大人都不過去照顧,傳出去就算別人不懷疑你舊傷複發是假,也會說我是個不,不懂關心人的夫君,若因此毀了我在百姓心中的形象,你負責得起嗎?”南宮遊一臉傲地揚起下。
封長寧卻不客氣地打擊道:“你有形象嗎?你在世人眼中的形象不是風流,紅知己遍天下嗎?既然那麽多紅知己,妻子傷不照顧也很正常。”
“誰風流了?我那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我和們聊的都是有用的東西,可從未與們來過,我可是很幹淨的。”南宮遊洋洋得意道。他可沒過別的人。
封長寧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有些不信。
南宮遊看到這個眼神傷了,生氣了,不悅道:“你這是什麽眼神,你不相信是不是?我南宮遊堂堂一國丞相,至於說假話騙你嗎?若你不信,可以試試,今晚我們就把房圓了,你看我像是有經驗的人嗎?”
封長寧的小臉一下紅了,背過去冷聲道:“你是什麽樣的人與我無關,我不想與你討論這個話題,我更不需要你照顧,你無需做這些給世人看,人隻要自己活得坦坦,何須在乎別人怎麽說。”
南宮遊見這丫頭執意要趕他走,靈機一趕忙拉出父母做擋箭牌:“別人說什麽我可以不理會,可是父親母親若是知道你傷了,我不在你邊照顧,還不得提刀來砍了我,他們的怒火我可惹不起。”
“這個你就更不用擔心了,我會與公公婆婆解釋,絕對不會讓他們錯怪你。”封長寧一臉認真地保證道。
南宮遊見媳婦堅持要把他趕出去,隻能放大招了,捂住口,然後一臉痛苦道:“哎呦!我口好痛。”為了讓自己的痛看上去真實,另一隻沒捂住口的手狠狠地掐向自己的大。
封長寧本以為他是裝的,當看到他痛得額頭上都冒冷汗了,覺得是真的,趕扶著他在床上坐下:“怎麽會突然口痛,快坐下。”
南宮遊聲音虛弱道:“最近忙著前朝太子的事,每天忙到很晚,有時醒來想到這事便一直睡不著,皇後娘娘曾說過,人不能經常熬夜辦公,否則會突發猝死的,寧兒,你說我是不是有猝死的征兆?”
“你胡說什麽呢!為一國丞相,遇事就這點承能力嗎?前朝太子有何可畏懼的,隻要他敢出來,憑中昌現在的實力,擊敗他輕而易舉。你竟擔憂得睡不著覺,豈不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封長寧一頓訓斥。
“我這不也是怕有變嗎?畢竟皇後娘娘在前朝太子手中,你也知道皇上對皇後娘娘的在乎,若是前朝太子拿皇後娘娘威脅皇上,或是皇後娘娘有個三長兩短,皇上哪還有心思管理政事?”南宮遊為了不讓覺得自己心理承能力差,故意把這個鍋甩到軒轅瑾和白久久上。
封長寧卻冷嘲道:“你以為皇上像你這般經不住事,皇上曾經可是戰神,什麽事沒經曆過,豈會因為這點事就一蹶不振,皇上既然同意皇後娘娘去前朝太子那邊,定能保護好皇後,你就多餘心。”
“我都這般難了,你還說教我。再說了,皇上之前打仗沒肋,現在有了肋自然就不一樣了,你沒有喜歡的人自然不懂。”南宮遊委屈道。
“行了,不說這些了,我讓人請大夫來給你醫治。”說著便要起去吩咐人。
南宮遊趕拉住了:“你別走,我這就是沒有休息好引起的,就得趕睡覺休息,否則隻會讓疼痛加重,真的可能會要命的,我得先躺下。”二話不說,直接掉鞋子躺在了床上,作快得讓封長寧都來不及阻止。
封長寧頭上冒出幾個問號,這家夥真的不是裝的?
看出有些懷疑,繼續掐自己大:“哎呦!又開始痛了,這一陣一陣的,太痛了。”
見他又痛得冒出了冷,封長寧的懷疑散去,站在床前看著他不放心地問:“真的不用找大夫?萬一你睡著了,人——沒了呢?我不怕守寡,隻怕到時候公公婆婆接不了。”
南宮遊想給自己掐人中,為了能留下,忍下心中的不悅道:“放心,之前也有過這種況,隻要好好休息,不再熬夜,就沒什麽事,夫人不必擔心。此病可大可小,休息好了就沒事,休息不好就是大事。還有這個病發作的時候不能移或者走,否則會加快心髒的跳,引起猝死。”
封長寧小聲卻足以讓南宮遊聽到的音量道:“沒想到你上還有疾,這般沒用之人,若是爹爹娘親知道肯定不會讓我嫁的。”
“我——”南宮遊真的差點就被氣得撅過去,努力平複心道:“我這不是疾,我這就是純屬熬夜,心朝堂之事心的,沒有休息好引起的,不是治不好的大病,我看你是故意要把我氣病吧?”
“行了,我不說了,隻是你睡這兒我睡哪?”封長寧一臉為難。
南宮遊往裏躺躺:“你睡我旁邊啊!萬一我晚上有什麽事,你也能及時發現。省得我邊沒人,真的半夜睡過去都沒人知道。”
“呸!別說不吉利的話了,睡吧。”封長寧也不再矯,下外,在他邊躺下。看到他剛才那般痛苦,趕他走或者自己出去睡都有些不放心。
南宮遊見自己的計謀得逞,眼底劃過得意的笑,趕拉過被子蓋到二人上,雖然用了點手段,但二人的關係至更進一步,終於同床共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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