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瑜沒回話算是默認,寵溺地的頭,然後好奇的問:“寧每次都會在我們事後給你送避子湯,你是如何當著的麵躲過不喝的?”
若是喝下肯定不會懷孕。
“王爺是在懷疑這個孩子不是你的?”兮月有些傷地看向他問。
“自然不是。本王就是純屬好奇。”人間的鉤心鬥角之前住在宮裏倒是見過,但沒有深了解過,因為都是無關要的人,懶得去了解。
但不一樣,是他孩子的母親,他的人,他想多了解一些。
兮月神一笑道:“這要多謝皇後娘娘,是幫我躲過了寧的監視。婉兒,你把皇後娘娘給我的東西拿過來一個。”
“是。”婉兒很快拿了一個吸水寶過來。
兮月向軒轅瑜解釋是如何用這個騙過寧的。
“這個東西真的能吸水不?”軒轅瑜有些不相信,起走到桌前,拿過桌上的茶杯,將裏麵的水倒在這個上麵,真的是瞬間吸走,而且一點不。
軒轅瑜一臉震驚:“這也太神奇了,沒想到皇後娘娘還有這麽好的東西。這個若是做別的賣,應該很暢銷。”
“皇後娘娘說這個可以做小孩的尿布用,不過難以實現,因為這個用料很難做出來,這些是特意讓九皇叔做的,數量有限。怕是不能大量生產去賣。”兮月把自己知道的講給他聽。
“九皇叔既然能做出這些,自然也能做出更多。”軒轅瑜好似看到了商機,不愧是商人,時刻都能與生意掛鉤。
“娘娘說這個本很高,拿出去賣太貴賣不,所以隻適合用來應急。”兮月說。
他們不知道,這個東西是軒轅翼從空間裏買的材料做的,空間裏的東西超貴,所以本很貴,做出來賣,也隻有達顯貴能買得起,但他們不見得會買,所以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有時間本王與皇後娘娘聊聊。”軒轅瑜還是有些不死心。若是真能做嬰兒用的尿布,的確很省事,方便。
兮月沒再說什麽,畢竟生意上的事也不懂。
軒轅瑜放下東西後重回床沿坐下,一臉認真地問:“兮兒,你真的不喜歡你表哥?”
兮月聽到這話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了半天,怎麽覺話題又繞了回來,不想再搭理,側過道:“我乏了,想睡覺。”
沒想到平日裏冷酷無的男人,竟然這般糾結這件事。
直接躺下不再看他。
“本王陪你一起睡。”軒轅瑜直接下鞋子在旁躺下。
“你不用去店裏忙生意嗎?”兮月意外的,平日裏他可是很忙的,早出晚歸,很能見到他的人。
“店裏的生意有掌櫃子們忙,無需本王天天親自過去,你現在需要人照顧,本王要留在府中照顧你。”直接將擁在懷中,抱著睡。
兮月一臉疑,但心裏卻是開心的,有幾個人不喜歡自己的男人在邊陪著呢!
其實他也並非人前看到的那般冷嚴厲,若沒有他母妃的仇恨,他應該也會是個溫和儒雅的人吧!
兮月真的有些乏了,很快睡著了。
軒轅瑜看著邊睡著的小人兒,舍不得移開視線。
“王爺。”外麵傳來行雨的聲音。
軒轅瑜起走出來:“何事?”
“回王爺,送寧離開的人回來稟報,寧剛出城便以方便為由跑了。”行雨稟報。
“跑了。算了,任由吧!但切記,一旦發現回晉王府,立刻控製住。”軒轅瑜命令,若是因不想嫁人跑了就算了,若是還不甘心,想著傷害兮兒,絕不會再手。
北境
中昌與北陵的戰事已經快接近尾聲了,在這場戰爭中,北陵國損失慘重,或許是北陵平日裏欺周圍國家做下的壞事太多,本來占據天時地利的他們,今年冬天遭遇了特大的暴風雪,損失慘重,以至於前線的補給跟不上。
加上中昌有備而來,所以幾乎已經注定了他們的敗局。
隻是他們還在期待著奇跡,不肯認輸罷了。
“將軍,您的信。”一位小兵拿著一封信來到封長寧的營帳。
一盔甲的封長寧坐在案桌前看著地圖,聽到小兵的稟報,開口道:“拿過來吧!”想著應該是母親或者婆婆寫的。
小兵將信放下後離開。
封長寧放下手中的事拿過信,當看到上麵的署名是南宮遊很意外。
“這家夥怎麽給自己寫信?難道家裏發生了什麽事?”想到可能是公婆有事,趕打開信看,因為在看來,若是沒有重要的事,南宮遊那家夥不可能主給寫信,畢竟二人從小就不和,雖然現在是夫妻,也不過是被家人著親的,他不得自己一直待在北境不回去呢!怎麽可能隨便給寫信。
封長寧打開信看,當看到信上並未提到有什麽重要的事,隻是詢問的況,讓有些意外。
南宮遊在信上問在北境如何?吃的好不好?能不能休息好?有沒有傷?將士們是否聽的話?
還有家裏的蘭花開了,他又買了幾顆喜歡的芍藥花種在了花園裏。
他怎麽知道喜歡芍藥?好像從未與他聊過自己的喜好。
還說回來帶去觀塘居吃最喜歡的菜,這些他都是怎麽知道的?
信上還說了他這些日子辦的一些案子,還有京城新開的幾家店。
還問回來的時候真的不要鑼鼓隊和舞獅隊歡迎嗎?
封長寧的表從疑,不解,到角慢慢勾起笑容。
看完信之後拿起筆,準備回答他信上的問題,特別是最後一條,絕對不要舞獅隊和鑼鼓隊歡迎,一定要嚴重的警告他,省得回去的時候給丟人。
寫好信之後,封長寧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和南宮遊那家夥的關係什麽時候好到可以互相通信的地步了?
那家夥一反常態給寫信,關心的況,他想幹什麽?莫不是要納妾?
封長寧的記憶被拉回到與南宮遊親前三天。
他突然到將軍府找,說談一些親之事,便允許他進門了。
還以為他真是誠心上門找談親之事的,沒想到他竟說:“既然你執意要嫁給我,我知道自己反對也沒用,這門婚事已經板上釘釘改不了了,但有些話婚前我一定要給你說清楚,免得婚後你說我沒有提前告知。”
“好,你說。”封長寧站在兵架前拭著自己的兵。
南宮遊看著手中閃著寒的寶劍,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壯起膽子道:“我南宮遊這輩子不可能隻娶你一個人,你每天在軍營打打殺殺的,家裏的事你本無暇顧及,我丞相府需要一個人打理,所以我以後會納妾。
至於納幾個,看你的表現,若是你能對我溫些,好言好語一些,或許我會納幾個,若是你對我還是和以前一樣,見麵不是打就是罵,我可能會納很多個,然後冷落你,你最後隻能落一個空名分。”
南宮遊說完這番話後,封長寧將手中的劍朝他一指,角卻勾著笑容問:“你今天是來找死的還是來送死的?”
南宮遊嚇得往後退了一步道:“你,你休要胡來,我可是朝廷命,你若是殺了我,你也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