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久久知道什麽事都瞞不過這個男人,對賢妃做的事他肯定都清楚,所以也不藏著掖著,如實道:「臣妾這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以殿下的聰明,應該知道賢妃娘娘前來的目的,教我管理王府是假,來教訓我是真,若不是我早有準備,隻怕現在本無法站在這裏與王爺說話。」
「母妃是長輩,王妃也不能太過分。」軒轅瑾不是怪罪,隻是提醒,免得此事傳到父皇耳中對不利。
其實母親對的態度,他又豈會不知,的確如所言,若不是提前準備,讓母妃始料未及,以母妃的子,又豈會輕饒。
「看在王爺的麵上我已經很克製了,我做的那些事哪一個傷到了?若是有一天被抓住了把柄,可不見得會如此寬待我。」白久久嘟著小委屈道。
原主之前可沒被賢妃暗中使絆子。
「你放心,本王不會讓母妃傷害你。」軒轅瑾承諾。
「很多事是防不勝防的。」不是不信軒轅瑾能護著,隻是他們不可能時時刻刻在一起,若有人想對付你,肯定會時刻瞅著機會,與其依賴別人的保護,倒不如強大自己。
軒轅瑾看向,現在的,真的變了很多,好像除了錢,再也沒有什麽是需要的,包括他。
「王妃為何那麽喜歡錢?」軒轅瑾好奇地問,以前揮金如土的人,突然變得見錢眼開,視錢如命,真的讓人難以相信。
「若是我沒記錯,王爺之前好像問過我這個問題。」白久久回想了下,好像在崖下的時候問過。
「是嗎?許是當時隨口一問忘了。」因為的變化太大,和在一起經常有種如夢似幻的覺。
「既然王爺忘了,那臣妾再耐心與您說一遍吧!因為錢是這個世上最可靠的東西,誰不喜歡錢,誰都可能背叛你,傷害你,唯獨錢不會。
人有錢就有底氣,在任何人麵前都會變得有底氣。
人有了錢之後,也可以像男人一樣自信。」
說起錢,白久久就打開了話匣子。
「等臣妾有錢了,一定送王爺一座比王府豪華十倍的府邸,再讓人為王爺打造一輛最奢華的馬車,純金的,比現在的馬車大三倍,裏麵不但有桌椅,還要有床榻,甚至廚房茅廁都配上,裝修最豪華的房車。
然後再隔三岔五地送王爺稀世珍寶,讓你每天的服配飾一年都不帶重樣的。
如果王爺真的能坐上那最高位,臣妾把國庫給你填滿,讓你為史上最富有的皇帝,死了我都讓人給你做三百六十五件不同的金縷玉,讓你到了那邊也能天天穿不重樣的服。
陵墓裝修最豪華的,還要鑄造幾十萬個兵馬俑,讓王爺死了都能指揮大軍,陵墓要設三百六十道機關,讓盜墓賊有來無回。
逢年過節就給百姓和大臣們賞金銀珠寶,讓他們天天誇您大方。
你放心,臣妾一定讓你飯吃,不給別人說閑話的機會,如何?」白久久開始給男人畫餅,這招不是男人們都喜歡用的嗎?
軒轅瑾聽後角搐了下道:「這剛早上,王妃就開始做夢了?」
「王爺,你怎麽能看不起人呢!臣妾說的是真的,總有一天,臣妾一定能做到的,臣妾一定能為這個凰騰大陸上最富有的人。」白久久拍著脯保證。
男人搖搖頭,懶得再聽扯下去,邁步離開了。
白久久一抹鼻道:「還瞧不起人,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刮目相看的。」
白久久回到房間繼續研究煙花,畫了十幾張圖紙,都不太滿意,搖搖頭。
半月走進來,從袖裏拿出一封通道:「娘娘,有人給您送來了一封信。」
「給我送信?誰這麽會折騰,有事直接來府中找我不就好了。」白久久拿過信打開。
當看到裏麵的容和落款笑了。
半月好奇地問:「娘娘,何人給您的信,這般開心?」
白久久將信裝好,勾一笑道:「自然是我那塑料姐妹風婉,約我出府一見,說是有要事與我說。」
「風小姐。娘娘的確有些日子沒有與風小姐見麵了,以前娘娘可是三天兩頭與風小姐一起聊澧己話的。」半月說。
白久久嘲諷一笑道:「是啊!沒有的大力挑撥,原——我和王爺的關係怎會如此糟糕。」
半月不解的撓撓頭:「娘娘,您說什麽?奴婢怎麽有些聽不懂,難道之前風小姐挑撥過您和王爺的關係?」
「何止是挑撥,簡直恨不得讓我和王爺天天撕破臉,這人呢!不能隻看外表,有時所謂的好心,其實是帶著毒刺的,不一下紮死你,卻讓你生不如死。所謂的好姐妹,卻見不得你過得比好,加上太子對我的喜歡,你覺得會是真心與我做姐妹嗎?」風婉就是標準的白蓮花,隻可惜原主沒有鑒別白蓮花和綠茶的能力。
半月現在對主子的話深信不疑,覺得主子很厲害,有時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聽主子這麽說,擔心地問:「既然如此,娘娘還是不要見風小姐了。」
「那可不行,人家都把信親自送到府中了,如此真誠,我不見豈不讓人失。走,看看今日要唱什麽戲。」白久久帶著半月出府去了。
四季茶樓,京城有名的茶樓,能來這裏消費的,非富即貴。
風婉倒是闊綽,要了一間最好的包間,從這裏可看到外麵的整條街道,視野寬闊,鬧中取靜,並且要了最好的茶等著來。
「風姐姐好生大方,竟選了個這般視野開闊的地方。」白久久進來後笑著打趣。
風婉趕繄站起迎過去,溫道:「我們久久是王妃娘娘,份尊貴,自然要配最好的,我還怕久久不滿意這裏不來呢!」
來到白久久麵前,親切地拉過的手。
白久久卻回了自己的手,走到桌前坐下。
風婉眼底劃過一抹噲狠,隨即斂去,重新回到桌前坐下,親自給白久久倒了杯茶道:「久久,你嚐嚐這裏的茶如何,若是不喜歡,姐姐再給你換別的。」
白久久看著麵前的茶道:「姐姐的茶妹妹敢喝嗎?」
「妹妹,姐姐不知何時得罪了你,你為何要這樣防著姐姐?自從上次太後壽宴結束,妹妹當眾讓姐姐難堪,姐姐便覺得不對勁,一直想找機會問問妹妹,未找到合適的機會,所以今日才會讓人上門送信,看到妹妹能來,姐姐真的很高興。
不知姐姐哪裏惹妹妹不高興了,妹妹一定要如實告訴姐姐,姐姐一定改。」風婉溫耐心地引導。
「若我告訴了姐姐實話,隻怕姐姐無法接。」白久久緒低落道。
此時,一個影來到了門外,聽到裏麵傳出的聲音,停下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