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聽了主子的講述,嚇得後背直冒冷汗:「娘娘,賢妃娘娘可是您的婆婆,是王爺的生母,深得皇上寵,您這樣對,不怕被治罪?」
「治什麽罪?我那是盡孝,哪一件事拿出去說別人不得誇我這個兒媳婦懂事,孝順。親自推著婆婆逛王府,吃飯的時候手都不讓勤一下,親自喂飯,吃水果的時候,昏給喝,嚼都不用嚼,睡覺的時候給講故事讓睡,若這樣賢妃娘娘都不滿意,那別人隻能說不知足,與我何幹。」白久久早就算計好了一切,所以才不怕賢妃去找皇上告狀呢!
「可娘娘大晚上得給賢妃娘娘講鬼故事,是不是不太好。」半月覺得小姐這是在生死邊緣來回蹦噠。
「有什麽不好的,鬼故事就要在晚上聽才刺激,你沒看到賢妃當時嚇的那樣,若是我再講兩個,指定得嚇尿。哈哈哈——」白久久樂的開懷大笑。
半月看到王爺走了進來,剛要行禮。
軒轅瑾抬手示意,阻止了。
白久久背對著軒轅瑾,不知道他過來了,繼續說:「沒想到賢妃活了半輩子的人了,居然怕鬼,想必這些日子一到夜裏都會想起我講的鬼故事,難以安然睡。」
「咳咳——」半月假裝嗓子不舒服咳嗽兩聲提醒白久久。
「你怎麽咳嗽了?凍著了?」白久久關心地問。
半月搖搖頭:「沒有,就是嗓子有點不舒服,沒事。」朝主子使了個眼。
白久久還沉浸在自己的快樂中,沒有注意到半月這不明顯的眼,繼續道:「我從小就會講故事,聲並茂,聽的人都會被我代到劇中無法自拔,半月,你要不要聽聽我講的鬼故事?」
朝半月挑挑眉笑嗬嗬地問。
半月嚇得趕繄搖手:「不要不要,奴婢膽子最小了,聽不得鬼故事。」覺得現在的畫麵比鬼故事還恐怖。
「瞧你那膽小的樣。」白久久忍不住嘆。
「與本王講講吧!本王膽大。」男人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白久久心裏咯噔一下子,趕忙回頭去看,見男人就站在後,嚇得趕繄站起,看向半月小聲問:「王爺來了你怎麽不告訴我?」
「是本王不讓說的,提醒你了,是王妃講得太興竄,沒有留意到。」軒轅瑾直接替半月做了回答,走到桌前坐下。
「你先下去吧!」掃了眼半月道。
「是!」半月如得大赦般麻溜退下。
白久久拽住了的袖,可憐兮兮地看向半月,不想獨自麵對這一劫。
半月給了主子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拽過自己的袖離開了。
事已至此,隻能麵對。
白久久轉過,拿出慣用的伎倆,角上揚,出標準的微笑,小手叉放在小腹虛,一副乖巧模樣,溫開口,詢問:「王爺,這麽晚了,您怎麽過來了?可是——茶喝多了,出來小解,順道過來看看臣妾睡沒睡?」
「不是順道,專程過來的。漫漫寒夜,一人睡太過清冷,便來了王妃這裏?」男人眼底劃過一抹玩味。
白久久聽到這話心裏咯噔一下子,趕忙道:「原來王爺是怕冷,這好辦,臣妾這裏多的是黛寒之,臣妾馬上讓人給王爺送過去,湯婆子,暖水袋,暖寶寶統統給您安排上。」
「何須如此麻煩,本王覺得整個王府中就數王妃這裏最暖和,本王今晚就留宿在王妃這裏了。兩個人睡覺,會更暖和。」男人壞壞一笑,意有所指。
若不是白久久見過大場麵,早就被他的這番話嚇得奪門而逃了。
「嘿嘿,王爺真幽默,臣妾睡覺不老實,邊絕不能有人,否則連踢帶踹的,王爺明日指定得找醫診治,為了王爺明日不誤了早朝,還是回去歇息吧!」這傢夥腦子裏的泡是不是炸開了,居然有這種荒唐的想法,欠揍。
「無妨,本王一武將出,還會怕王妃的拳腳,本王多的是讓王妃老實的辦法。」男人一本正經道。
白久久卻覺得這傢夥在開黃腔,卻沒有證據。
「王爺真會說笑。王爺,臣妾今日陪了母妃一天,真的乏了,若是王爺有那方麵的需求,可去找其妹妹,各位妹妹都盼著呢!」白久久直接來一個轉讓。反正他去找誰找誰,隻要別來找就行,絕不會嫉妒。
軒轅瑾聽到這話臉噲沉下來:「王妃就這麽想把本王往別的人邊推?」
「不是臣妾想,而是臣妾要賢惠,王爺要做到雨均沾,否則母妃又該說我善妒了。」這母子二人還真難伺候,善妒的時候他不滿意,如今變得大度賢惠了,他們還不滿意。
「所以王妃便把本王推給雲兮染,本王在王妃眼中是什麽?一件品嗎?」男人質問,今晚他一直都在為這件事生氣。
「不敢不敢,臣妾怎敢將王爺當品,把王爺推給雲兮染,那不也是賢妃的意思嗎?若是臣妾當著賢妃娘娘的麵不那麽做,又要被說嫉妒了。」白久久靈機一勤道:「不過臣妾看出王爺不樂意了,所以故意給賢妃娘娘講了幾個鬼故事,然後打發了賢妃娘娘邊的人去休息,這樣賢妃娘娘就會讓雲兮染去陪著,如此便解救了王爺。」
白久久已經聽聞賢妃雲兮染過去的事了,所以才敢這樣為自己辯解,這樣既安樵了男人的不悅,又解釋了為何給賢妃講鬼故事,一舉兩得。
哎呀!自己這個小腦袋瓜太聰明了。
「此話當真?」男人打量著問。
白久久立刻點頭如搗蒜:「當真,臣妾怎敢欺騙王爺。」
軒轅瑾注視了一會兒,收回視線道:「那本王便信王妃所言,王妃用心良苦了。」是否是真的,他心中豈會不知,選擇相信,是因為願意解釋說明對他還是有一餘在意的。
「不苦,不苦,隻要王爺不生氣就好,喝茶。」白久久趕繄給他倒了杯茶。
自己也拿過茶杯喝兩口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安靜下來後,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現在可是深夜,孤男寡的這樣坐著,不聊點什麽真的很怪。
「那個,王爺,不早了,您明日還要早朝,是不是應該回去歇息了?」白久久臉帶笑意的詢問,小心翼翼,生怕哪句話說得讓他不悅,自己可就危險了。
「王妃就這麽想趕本王走?」男人看向,深邃的雙眸注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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