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飯菜端上了桌。
寧疏纏著趙凡問:“神仙哥哥,我想知道你為什麽下凡?”
“二郎神真有三隻眼嗎?”
“嫦娥漂不漂亮?”
“蟠桃什麽味道啊?”
……
這小頭的如同機關槍般不斷的發問。
趙凡直接敗下陣來,他苦著臉說:“二郎神現在就兩隻眼睛,頭上那個被我壞了,嫦娥洗澡時我看過,確實漂亮,至於蟠桃,我的仙府堆的數不清,吃不完全喂了狗……所以,我被貶下凡間,因為犯的天條太多了,多到連我自己都數不清了。”
“哇,好厲害啊!”寧疏驚歎不已。
寧惜雨無語的邊笑邊為趙凡夾菜,“哥,不理他,先嚐嚐我的廚藝。”
……
一夜過去,第二天清晨。
趙凡聯係十七來到寧家,讓其負責照顧一下寧疏,便由寧惜雨開車載著他前往了荊州市,開的是一輛C級奔馳,這是寧惜雨把以前的豪車賣了後花十萬買的二手車,大病沒有,小病不斷。
途中趙凡暗自盤算,這發機的聲音連自己都覺得噪耳,等去柳家賀壽時,若是在現場上徐家的人,順手劫一輛好點的車。因為要直接去買新的,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才能提到車。
……
荊州市,柳府。
外邊的街道上一輛接一輛的豪華轎車排隊往裏邊進,牌子有本地的,也有外地的。每進一個之前,護衛會要求司機出示邀請函,這是柳老爺子的大壽,馬虎不得!
而遠有許多路人在注目觀,紛紛驚歎。
其中一個外地的打工族好奇的問道:“那個名為柳府的小區,住戶們都這麽有錢嗎?沒一輛車是低於三百萬以下的,有是更是千萬級限量版,有錢都買不到……”
“不知道了吧?”本地的同事介紹說:“他們不是那的住戶,而且柳府也不是什麽小區,乃是柳家的府院。在我們荊州市,三大家族呈鼎立之勢,徐家、劉家,柳家,其中的柳家,遠在天北,近在眼前!”
隨即,旁邊又有人說道:“今天是柳老爺子的大壽,這全是來給他祝壽的。”
“快看,那輛車。”另一道驚呼聲響起,眾人的視線便投了過去。
它威武的廓,深綠的,簡單卻又充滿了霸氣,白的車牌更是象征著乘車之人的份,軍車!
沒多久,此車排著隊開到柳府門前時,護衛眼中升起凝重之。
車窗放下,一個年齡約麽二十七、八歲的子遞出了邀請函,穿著修的軍裝,氣質凝練如在槍口上的紅花,笑起來猶如明的烈焰。
護衛確認完邀請函,便在遞還之後行禮道:“唐上校,歡迎到訪。”
子點頭,便駕車進了柳府。
份是烈焰特戰隊的現任隊長,而全隊上下包括前邊三期退役的前輩,功夫皆為柳七筆傳授的,執行任務時,憑此化解過的危機不計其數。
老師父過壽,上級特命為代表前來柳府祝壽,每一年都是如此。
不久之後,子便停好車,在專人的指引下來到於柳府核心的一座大院之前,這片綠地之上擺放著四十張餐桌,聚集著各界權貴人士。
見猶如眾星捧月般被賓客圍著的唐裝老者,便一邊快步上前,一邊探手平服上的褶子。
而賓客們見一個軍裝子漸行漸近,像早已習慣般主退讓到兩旁。
子在唐裝老者前停下,行雲流水般並住雙,抬手行著軍禮,每一個作都仿佛帶起一陣風聲,鏗鏘有力的說道:“烈焰現任隊長,唐詩妃,代表上級部門和全隊拜見柳老師!”
唐裝老者,正是柳七筆。
他神爍爍的回了一記軍禮,道:“詩妃啊,上次我教的那套玩命七拳,練的怎麽樣了?”
“老師,第七拳總覺不太對,就是沒有您那種意境。”唐詩妃放下手,眸浮滿疑的說道:“威力雖然比第六拳大,卻缺變招,很容易被躲開。”
“嗯……我知道問題出在了哪兒,它和第三拳的起手式非常像,所以,你將之代了第七拳。”柳七筆含笑說道:“待今日空下來時,我再好好給你扳一扳。”
“謝老師。”唐詩妃激的點頭退下,按邀請函上的號碼,來到核心壽桌旁的2號桌旁坐下。
柳七筆的隨便指點,便能為之指點迷津!
故此,前來賀壽,就相當於一次單對單令自功夫升華的大好機會,十分珍惜每一年當中的這一天。
漸漸的,賓客們越來越多,不計其數的禮被送中心大院,而外邊桌子的位置,也滿了十之八九。
就在快開壽宴的時候,遠的府門像發生了什麽事,哄哄的,柳七筆和柳家一眾以及眾多賓客的視線紛紛投向那邊,但是距離太大,看不清怎麽回事。
莫非,這麽重大的日子,有誰敢來柳家挑事?
柳七筆的大兒子,也就是家中現在的掌權者,柳柏羽站起來說道:“父親,我過去看一下況。”
“去吧,和悅些。”柳七筆說道:“來者都是客,不缺一雙筷子。”
……
柳府正門。
護衛將一輛C級奔馳攔下,例行詢問道:“請出示邀請函。”
寧惜雨不知所措的看向副駕駛的趙凡,事先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這次進省城,去的竟然是三足鼎立的柳家!過去對於寧家來說,可是高不可攀的。
“稍等。”
趙凡推開車門下來朝著護衛友好的笑道:“我沒有邀請函。”
“對不起,沒有是不能進的,還請速速離開。”護衛臉一沉,凝聲說道:“且不說今天是柳老的壽辰,就算平時,柳家也不是隨便誰都能進。”
趙凡尷尬的看了眼寧惜雨,便又對護衛道:“那……拜托你去將柳老爺子到這,事先也沒和他打個招呼就過來了,我和他關係好的。”
“就你?和柳老還有很好的關係?”
護衛嗤之以鼻的一笑,搖頭道:“不要添了,這不是你一個小年輕能鬧事的地方,今天很重要,所以我才著脾氣,勸你識相點兒。”
隨即,他一招手,門兩側的一排護衛紛紛上前,站在奔馳前邊,氣勢磅礴的像一道攔天大壩,仿佛趙凡再不識時務,就會一擁而上。
趙凡無語的說:“我就想讓你通報一下柳老爺子,至於嗎?”
“還不開眼?”
護衛頭子冷漠的打了個手勢,其餘護衛衝上前,圍住了奔馳後探手抓住車底盤,一下子就將之抬起來了。
車的寧惜雨像失去重心,頭撞在了玻璃上邊。
“如果再不滾,就把車扔直接給你摔到那邊砸爛。”護衛頭子鄙夷的說道:“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麽樣,開這破車,也妄圖進柳府還讓我通報?驚擾了柳老,小心從世上蒸發。”
“把車放下。”趙凡麵一沉,直視著這群護衛們。
“若是滾,就放。”護衛頭子失去了耐心,道:“算了,好言相勸你也不聽,兄弟們,給車抬走砸了!”
這個時候,正門裏邊傳來一道斥責聲,“什麽況?”
護衛頭子轉看去,立馬換笑臉恭敬的說:“家主,這有個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沒有邀請函就算了,還說跟柳老關係特好,非要讓我把柳老到這兒,我在趕他呢。”
“嗯?”
柳柏羽審視的目落在趙凡上,平淡無奇的青年,而對方的車,更是上不得臺麵的便宜車型,甚至有些發舊了,他便走過來說道:“小子,你是認真的?”
“是啊。”趙凡點頭。
“那我現在就把你帶府中,若是老爺子不認識你。”柳柏羽沉聲說道:“荊州黃龍江的魚最近可是沒人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