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誰走了風聲,江州境乃至周邊省份的武道界引發了極大的震,不計其數的武者們在自己的圈子之中奔走相告,因為,武道宗師級數的對戰,極為罕見,甚至許多武者一輩子都未必能見到武道宗師!
“宗師大戰即將開始,快去江州武協會,錯過這村就沒這店了。”
“據傳雙方一邊是傳說中四大武道家族之一的月家,家主月振雄乃是新晉的宗師。”
“兄弟消息不全啊,重頭是月家三長老,號稱百戰宗師,常年苦修在外,與許多同級存在都過手,更是親手斬殺過兩位武道宗師!”
“另一邊是誰?”
“江州橫空出世的青年宗師,我也不了解。”
“我離的太遠,趕不過去啊,宗師之戰,還是下了字戰一決生死的,放眼九洲都極出現,此等大事黑市就沒有直播嗎?”
……
震的不僅是武者圈子,一波萬瀾,蔓延到了九洲各地乃至東南亞,包括黑市總部。
上頭已下達指示給江州的分部,速去武協會實況直播。黑市一共有兩個版麵,一個是麵對灰世界,屬於開放的,用戶大多為凡俗,另一個卻是藏的,首先要證明是武者方可有邀請碼,因此,這聚集著海量的超凡存在!
很快,無數雙眼睛都盯著黑市藏的版麵,直播間占據了首頁正中心,但現在卻是黑屏狀態,因為江州分部還未抵達現場,可並不妨礙超凡存在們守在屏幕前,唯恐錯過了什麽。其中也有許多九洲的武道宗師,在等著這一戰的出現。
這些宗師對於月家雙宗師,並不陌生,月振雄為新晉宗師,而他的三弟月振衡,名已久,宗師圈子中稱之為“瘋子”,與絕大多數宗師切磋過,還不止一次,更是即將踏宗師巔峰。
要知道,武道宗師和斬過武道宗師,完全是兩種意義。
所以,九洲宗師們對於月振衡,心有畏懼,紛紛不解江州那個青年宗師,惹誰不好,偏要招惹月家?據小道消息,似乎殺了月家主和七長老,試問天下,誰敢?!
而另外三大武道家族,風家、花家、雪家也在關注著這即將上演的宗師生死戰。
……
江州的高鐵站,一道英姿四溢的影走下車門,正是風傾城。
拿手機進黑市,看到直播沒開始,便鬆了口氣,“還好趕上了,風花雪月一榮俱榮,一辱俱辱,但這次,我希他贏。”
上次港地的初見,猶如驚鴻一瞥,的心中,時而浮起那個比自己年輕卻宗師之境的青年。
就這樣,風傾城在家族報網中得知月家雙宗師前往江北後,第一時間理手頭的事,趕往了江北。
……
陳家。
陳三的被子被一把掀起,他睜開眼睛見是老白,便疑道:“師父,容我在睡會兒。”
“睡個屁,起來開車帶我去武協會。”老白急不可耐的說:“燕城月家的雙宗師下了字戰,將與趙宗師進行生死之爭!”
……
荊州。
柳家的祖宅之中,柳七筆讓兒子調試好了電腦,便將之趕出去,端坐在屏幕前,他麵激:“主,老奴就知道,您不會沉寂太久的,九洲武道界,是該重新洗牌了。”
……
而江北到江州的高速公路上,卻發生著這樣一幕,有輛刮了無數劃痕連車頭都變形的賓利,在瘋狂的疾衝,速度之快,早已超過了限定的速度,就像一陣風嗖的閃過無數司機的視線。
賓利的後方,一長串的警車瘋狂攆著,卻被越甩越遠,前邊的也都設下關卡,更是直接被撞翻。
副駕駛之上,便是這場宗師生死戰的另一方,趙凡!
他起床後洗了把臉,知道事不宜遲,沒有片刻耽誤,拉起神秀直省城。
花了比平時短一半的時間,趙凡抵達了目的地,江州省武協會,他跳下車子頭也不回的道:“神秀兄,後邊的全給你了。”
“趙老弟,我在這邊沒有人脈,化解不了後邊窮追不舍的警方啊。”神秀說著時,就看見另一輛車停在旁邊,下來的是陳三和老白,他連忙下來指著漸漸殺近的大量警車說:“陳三,快,幫我平個事。”
“秀哥?”
陳三一怔,他看到神秀,就知道趙凡已到,便點頭說:“好,給我吧。”
話音落下,他打了陳大浮的號碼,很快,警方中的為首者便以這賓利是便同事緝兇為由,立刻領著下屬們撤離。
這個時候,不遠開來一輛出租車,神秀著下來的子,愣了數秒道:“連也來了?”
“誰啊?”陳三好奇,老白也豎起了耳朵。
“四大武道家族之首的風家,風傾城,半步武道宗師。”神秀低聲說道:“不過這事別往外說,的份即便在風家,也有大把人不知道。”
……
此刻,黑市藏版麵的首頁,黑的窗口忽地亮起,呈現出江州武協會的場景。
“牆上那一行字和……這就是字戰麽?我是看著就腳發。”
“老天,有生之年,我竟同時目睹了三位武道宗師同框,月家之主,三長老、江州夏罡淳!”
“快看那個青年,他進門後直接朝著月家雙宗師而來,難道,他便為趙凡宗師?”
“好年輕啊,我像他這個年紀時,還是後天武者,現在四十歲了,依然是後天武者……”
無數的超凡存在,屏住呼吸觀看著直播,而在武協會的大院之中,聚集了數百位聞訊而來的武者,他們心目中,若能親眼目睹這次的宗師生死戰,此生無撼!
趙凡形停在月家雙宗師的前方十米,他審視著四周目火熱的武者們,不悅的道:“月振雄,我是趙凡,下字戰還能理解,可這風聲是你們放出去的吧?”
“是又如何?”月振雄恨不得把這青年剝皮筋,他狠笑著說:“我和振衡來江北,一是為報瀟兒和老七之仇,二是殺儆猴,讓天下武者看看怒月家的下場會有多慘,既然你沒有臨陣逃,想必已做好了一決死戰的覺悟吧?”
“嗬嗬,閣下這麽喜歡高調,怪不得活到這麽大歲數才初宗師之境……”趙凡話鋒一轉,說道:“不過,一決死戰?我可沒有這個覺悟啊……”
“怎麽?不想死?”月振衡在他現之後一言未發的觀察,雖然看不出境界如何,但想來應是什麽旁門左道的小把戲遮掩住了武道氣息,此時,便猶如驚雷般說道:“那你就跪地求饒,我或許會留你一個全。”
“不,你搞錯了。”
趙凡雲淡風輕的著月家雙宗師:“憑你們兩條老狗,還沒有讓我一決死戰的資格!”
隨即,他側頭看向夏罡淳、趙黨鯤,簡單直接的說道:“退下。”
“務必請多給月家上一上,不然真當我江州無人?”夏罡淳激的說完,便和趙黨鯤退到邊上。
現場與在黑市看直播的武者們炸開了鍋,這青年宗師,未免也太狂傲了,聽那語氣,本就沒把月家雙宗師放在眼裏啊,莫非他不知道月家三長老的威名?
“逞口舌之利,過會兒第一個撕爛的,便是你的。”月振雄瞇起眼睛,說道:“我和三弟,你想先挑誰對陣?”
即便相對較弱的他跟對方生死戰,也有九的信心將之拿下,因為論《月訣》的領悟,他比三弟更加高深,不然,憑什麽當上的家主?
“這又不是選,我懶得費那個勁兒挑。”趙凡縱一躍,上了院子正中間將近二百個平方的比武臺,他俯視著月家雙宗師,淡聲說道:“一起上吧,我飯還沒吃,若是遲了,街上的早餐鋪子便關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