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親?
白震天心中一沉,說:「這件事,我還沒告訴婷婷,不妨等上幾日?」
「今天我已經去見過婷婷了。」錢無極笑道:「不過我想,的意見應該是不重要。」
突然,一個人從側門走進大廳:「錢無極,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妹要嫁給什麼人,自然要聽自己的。」
白敬雲大步的走了進來,他穿一白裝,怒目看著麵前的錢無極。
「白兄。」錢無極臉上出淡淡的不屑:「聽說白兄是慶城市年輕一代第一高手,剛好,我還想著切磋,互相指點一番呢。」
說完,錢無極站了起來。
「慢!」白震天心中一凜,剛想出手指點,可沒想到錢無極已經沖了出去,來到白敬雲的麵前。
一掌拍去。
白敬雲也是下意識的一掌。
砰!
白敬雲倒飛了出去,重重的將一些木椅給砸碎。
「噗。」白敬雲吐出一口鮮,錢無極這隨意的一掌,竟然將他的法力,全部給打。
此刻,他中的法力正在四竄,難以控製。
白震天拳頭,想要出手。
錢無極背著手道:「白家主,小輩切磋,我想您斷不至於和我計較吧?更何況,若是你想和我切磋,若是敗在了我的手中,豈不是麵子上太難看了?」
「哈哈。」
錢無極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白震天可是慶城市第一強者,何時過如此淩辱?
這錢無極竟然跑到他白家,如此狂傲。
白震天想拔劍,將這猖狂的傢夥給斬了。
可他還是忍住了。
白震天拳頭,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切磋,傷在所難免,技不如人罷了。」
錢無極很這種覺,或許在苗家中,他的實力算不上什麼,但回到慶城市後,這種覺,真是太奇妙了。
自己的意願,沒有任何人膽敢反抗。
他還記得,自己在被苗家選中前,他父親在白震天麵前,唯唯諾諾的樣子。
但現在,一切都變了!
突然,白婷婷和許東出現在了大廳門口。
「錢無極,你在做什麼!」白婷婷看到裡麵的況,臉上浮現出了怒。
錢無極淡淡的說:「婷婷回來了?隻是和你兄長切磋罷了,用不著如此大驚小怪,不信你問問你兄長,和你父親?」
白震天角抖了抖,這錢無極,未免有些欺人太甚。
可這又能怎麼辦?
白震天咬牙切齒的說道:「沒錯,他的確隻是和雲兒切磋。」
「聽到了嗎?」錢無極傲然的看著白婷婷,隨後說道:「我此次前來,是向你求親的,如果你不答應,接下來,可就不隻是切磋這麼簡單了。」
隨後,錢無極的目,突然落到了許東上,他的雙眼中浮現出了冷意。
白婷婷見此,急忙說道:「他和我沒關係。」
在許東耳邊小聲說道:「你趕離開這裡,別找死。」
沒想到許東卻大步走向前,指著錢無極:「你繼續鬧事的話,信不信我報警?」
「報警?」錢無極猖狂的大笑了起來,他忍不住搖頭,慢慢走上前:「你還是太天真了,既然你找死。」
「通知林凡。」白震天朝白敬雲小聲提醒道。
白敬雲點了點頭,急忙拿出手機,給林凡發了一條簡訊。
「錢賢侄且慢。」白震天攔在了錢無極前:「他隻是普通人,將他趕走便是了,沒必要為難他。」
白震天調查林凡的時候,自然也看過關於這個許東的訊息,也知道許東是林凡的死黨。
林凡那人也同樣不簡單,許東若是死在他白家的地界,說不定會給他白家惹上麻煩。
錢無極冷眼說:「白家主,你的意思是,想要擋我?」
「給我一個薄麵。」白震天說道。
錢無極強勢的說:「那好,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白婷婷,你要麼答應嫁給我,要麼我殺死這小子,你再答應。」
這傢夥,還真是夠強勢的。
錢無極也的確是有強勢的資本,苗家那種龐然大,絕非白震天能夠得罪得起的。
「你讓我嫁給你,好啊。」白婷婷看著錢無極說:「誰敢為我而死,我就嫁給誰。」
錢無極:「什麼意思?」
白婷婷說:「你現在拿刀,若是敢自殺,我就答應娶你。」
「你玩我呢?」錢無極冷聲說。
白婷婷:「連死都不敢,還敢說我?」
白婷婷這完全是戲弄錢無極了,純粹逗他玩呢。
「就你這德行,還好意思說喜歡我們白校花。」許東在一旁說道。
錢無極嘲諷說:「你呢?你敢嗎?」
「我。」許東楞了下,隨後罵道:「媽的,不就是捅一刀麼,多大點事啊,當我不敢?」
錢無極:「那你倒是捅啊。」
許東:「我捅了你敢捅嗎?」
錢無極:「你敢我就敢。」
許東在桌上,拿起兩把水果刀:「來啊。」
錢無極猶豫了下:「那我可真的捅了?」
許東:「來啊,我數三二一。」
「三。」
「二。」
「慢著!」
錢無極急忙抬起手,他狠狠的瞪了許東一眼,媽的,差點讓這小王八犢子給繞進去。
自己的命多金貴啊,用得著跟這小癟犢子賭命麼。
許東白了錢無極一眼:「瞧你這德行,貪生怕死的樣子。」
「我不敢捅,你有種就捅啊。」錢無極罵道。
「我呸!」許東罵了一聲,舉起手中的刀就準備丟掉。
真捅自己玩?別開玩笑了,就許東這格,殺都不敢,更別說捅自己了。
可他剛舉起手,一旁的白婷婷卻誤以為他要捅自己一刀,急忙抓住他的手:「你瘋了?」
許東略有尷尬的看了白婷婷一眼,隨後丟掉了手中的水果刀。
白婷婷卻是看他的眼神有了一些變化,一個為了,連『死』都不怕的人,沒想到還真有。
這可冤枉了咱們東哥,隻不過許東顯然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這種好的『誤會』,最好能一直保持。
許東不僅沒想解釋,最後還不要臉的說道:「我為了你,可以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