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諾從小到大都是被白滄明捧在手裡寵著,卻因為擅自推遲訂婚宴,而打了一耳。
腦子嗡嗡作響,半邊臉都火辣辣的疼,傻愣地看著一直尊敬的父親。
「爸。」一臉懵地捂著臉頰。
白滄明來回獨步,「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為什麼推遲訂婚宴?為什麼不提前通知我?」
他已經通知了所有場的人,也是想藉由這次的訂婚宴,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後有霍家,往後場的人多都會在給他三分薄面。
得知白諾親自出面推遲訂婚宴,就被氣得夠嗆,這無非是自行打臉,讓所有人都知道霍家並不把他白滄明放在眼裡,說推遲就推遲。
「阿宴在檢查外貿貨的時候,被人算計了傷,只能推遲,我若這個時候強求霍家,難道就不會適得其反嗎?」
白滄明皺眉,「你個蠢貨,你知不知道這場訂婚宴有多重要,對我們白家有多重要?在兩年不到我就要退休,現在上頭已經開始剝削我的實權,我已經是有名無實的商會會長,你在不能嫁進霍家,白家豈能有你我的立足之地?」
他清楚,白家除了他在場,其他房的都大小做著生意,只有他一旦從這個位置上下來,那他什麼都不是,只會被整個家族排斥,沒有立足之地。
「爸,這麼多年,你在場難道就沒有半點積蓄嗎?」
白諾不明白,為何一定要背靠他人才行。
「這麼多年,你吃的用的,這麼富裕的生活,有哪一分是你賺的?」
白滄明質問。
「爸你的意思是,只要你退休了,咱們家就大不如從前了?」
當慣了大小姐,如果突然從雲端跌落泥里,會瘋。
「這些年,我坐在這個位置上,為了職,拒絕了很多人。
其中多半都是你的叔叔伯伯,上面對我看管得很嚴,所以我從未幫過白家人。
一旦我退休了,白家的人,是個人都能來踩你我父一腳,這才為你牽霍家這條線,你可莫要讓我失啊。」
「我會的。」
白諾低落地回答。
「你只有嫁進豪門,才能過上你想要的生活,你從小爸爸都沒有虧待過你。
霍世宴定是察覺到了我即將有名無實,這才想拖著不跟你訂婚,再過些日子北郊的事理好了,你就什麼都不是了,一旦咱對他沒了利用價值,他定不會和你訂婚,你抓時間抓住他,抓霍家。」
「原來他的用意在這裡。」
白諾被白滄明一語道破,醍醐灌頂。
「爸你放心,這婚結定了,七年相伴,他竟這般無,就休怪我不義。」
眼底一閃而過的狠厲,全是算計。
「你明白就好,你也不想,被白家的人,把你踩在腳下示意踐踏吧?爸爸老了,可你的日子還長,爸最不放心的就是你的將來。」
白滄明打了一手的牌,讓白諾下定決心,不被所絆。
白諾心低落地從家裡出來,就獨自一人去了酒吧買醉。
紫醉金迷的霓虹燈下,一人坐在吧檯椅上借酒消愁,而的材則如同海浪般波,讓人心醉神迷。
「小姐,一個人嗎?」
男人一頭黃,視線不懷好意地打量著白諾,角不自覺的上仰。
「滾,你算個什麼東西,敢來和我搭訕?」
白諾天之驕,不屑地給了黃一記白眼,「癩蛤蟆想吃天鵝,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白諾說完起,提起包包就晃晃悠悠地往外走。
黃是這家酒吧的DJ,一個眼神就讓一旁的小弟起隨其後,然後啐了一口吐沫起跟了過去。
白諾有些醉酒,腳下的步伐有些凌,正想打電話讓人來接,就被人用乙醇捂住了口鼻,失去了知覺。
黃一個餘輕佻,「帶走。」然後點了一煙。
蔡開著車正好從車庫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距離有些遠也只是晃眼一眼,「怎麼有些眼?」
副駕駛的粟敏疑,「什麼?」
蔡搖了搖頭,「沒事,不過是一些小混混,擄走了一個孩子,我覺得那個孩子有些眼。」
粟敏反正過來,「咱要不要幫忙?」
「在這種地方可有管不完的閒事,我可沒那時間,吃了一次虧就當長記了,我先送你回家,我哥可能還有會兒才能結束。」
「謝謝。」
粟敏為人謙遜,很好相。
「嫂子客氣了,不如我們出去吃點夜宵?」
「我減,不能吃。」
粟敏笑了笑。
蔡沒勉強,「為了我哥,苦了你了。」
粟敏笑了笑,「是為了我自己,為了個男人不至於。
我知道你哥並不喜歡我,我父親病重,最後的願就是能看到我家人家。
所以既然蔡家選擇我也是為了圖利,我為了如我父親願,自然也不在乎喜不喜歡了。」
粟敏很耿直,蔡反而覺得很真誠,「不管你們是為了什麼,進了蔡家,你就是我嫂子,不過你這看著不太對,今天你都沒怎麼吃,你是一直都這樣嗎?」
「是啊,我一直都吃得很,可是就是喝水都胖,很困擾。」
蔡疑問,「一直都這樣?」
粟敏搖了搖頭,「12歲前是正常的,初中的時候突然就胖了,怎麼都瘦不下來,我在想要不要去脂,可我父親不允許,怕出事。」
「我建議你去醫院檢查一下,找到原因。」
「好,正好過兩天去做婚前檢查,我順便就去檢查一下。」
……
儲室里
白諾被扔在了地上,黃居高臨下的來著白諾,「小娘們長得狗標誌啊?」
一旁的小弟嘿嘿一笑,「絕對的極品,李哥先來。」
「潑醒,這多沒意思,不是瞧不起勞資嗎,勞資就要親眼勞資干。」
小弟驚呼,「哇哦,還是李哥會,不過這不會出事吧?」
黃看了一眼時間,「馬上就打烊了,你等會兒就去監控室,把監控到的鏡頭理了,還能翻起多大的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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