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0章 邪神蠟燭
打發了熊昱去,黃天又念:“他不帶他的三千妃子出去,他三千妃子會不會耐不
住寂寞,在他外出的這段時間人?”
有前科的,就是太元皇,還有敖青,敖青雖風流,可從來不生孩子,太元皇專好人妻。
但黃天也不好管這些,畢竟已經是做了爺爺,祖爺爺的人,雖然這些孫子,重孫,實在太多,黃天也認不得幾個,分封“聖孫”的更是一個也沒有。
畢竟熊昱後宮三千,但一個正宮神後也沒有,黃天說笑,讓他勾搭大衍道君的弟子,滄溟道君做正宮,讓大衍道君做他老師丈。
熊昱走後,下界大恆地庭,卻也不怕沒有主君,畢竟熊昱也已經百年沒有上朝了。
……
熊昱喜滋滋的坐著黃天的九龍沉香輦,離開九洲界域,但面發苦,邊多了一個人。
這個人正是前武德星君,如今的“天庭兵主丞相”三元總壇兵馬大元帥,主一應兵法策略,治國方略,相當於是諸葛亮和姜子牙的結合。
武德星君先後投資了黃天熊昱,扶持黃天做了天帝,扶持熊昱統一九洲,又是三代天帝之時的肱骨之臣,已然是三朝老臣了。
至於另外一尊老臣,復活歸來的北極鎮嶽靈王靈應大元帥,如今因重修境界,在天宮之上閉關修行。
“師相,您也去啊?您不是了天相府麼?主九洲兵馬事,如今混沌妖魔攻界,還需您做兵馬布置,要不就別去了?”
武德星君嘿嘿道:“陛下許我證道之機,我如何不能隨著殿下來呢?再者遠近盟,殿下作外使,代表九洲面,怎麼能沒有智囊呢?萬一被一個個紅知己迷了去,老臣又有什麼臉面去見陛下呢?”
“我父皇那就是畫餅,他對誰都是許他證道。”
“至老臣看到了好些人證道,還在等著的人,只是沒到時機罷了,歷數下來,自陛下神以來,便先後相助了二十多位證道了,攏共也不到一千多年,平均一甲子證道一位,老臣等得起呢。”
“哪朝哪代,也沒有如今這般盛世,可以證得這麼多位,甚至還有氣數盈餘。”
“陛下爲九洲真是鞠躬盡瘁,希殿下也能如陛下一般,不要把太多的力,放在玩樂上,多爲陛下分擔一些,多立些功勞,不然下劫時,陛下超,天帝之位高懸,陛下別因德行不足,爭不過他人,就枉費了陛下一片苦心。”
卻是道:“如今天庭太乙日多,派系漸多,紫微大帝在此劫中,不與陛下爭,可下劫未必不與陛下爭。”
熊昱最討厭聽這些絮絮叨叨:“父皇說他在位一萬多年,就會將九洲晉升永恆宇宙,到時候這個天帝未必是最優,我說不得我也隨著一併超了。”
“陛下說是這麼說,可永恆宇宙破滅這麼多年,哪裡說重塑就重塑。”
“永恆宇宙的殘片,演化了三千大世界,破碎的虛空,化作了混沌,真要再凝一個永恆宇宙,除非將整個混沌宇宙,重摶一,無非就一個道路,即末法滅世,將整個混沌宇宙的一應質,空間,時,命運,統統收束。”
“而能收束混沌宇宙的,便只有陛下的黍珠,世界在黍珠中重煉,我們可以相信陛下,可諸多世界中人,難道也能相信陛下,一切重煉,萬生靈,都是混沌宇宙的烙印,哪裡能到永恆宇宙中呢?無非是毀滅,再重塑,這對太乙而言,就是失我,就是命運被掌握在他人手中。”
“如此,要麼加九洲,要麼毀滅九洲。”
熊昱倒不如武德星君想得那麼遠,黃天的黍珠雖然他也知曉,可沒想到最後永恆宇宙的開闢,可能是用這枚珠子重煉。
“陛下慈悲罷了,給他們一個機會,否則雷霆毀滅,又有何難?”
武德星君道:“這次分發請帖,看似是跑的事,其實是給殿下積蓄嫡系,若能在殿下手中做一件大事,到時候也是水到渠的事。”
熊昱只好正襟危坐,不再放浪形骸,把這件事,當一件正經的事來做,而不是遊山玩水,驗各世界風,雖然這也很重要,但總算是能想起自己還有正事在。
而出了混沌,這種儀仗排場,外人看不出裡是誰,卻是驚訝:“這是九龍沉香輦?九洲天帝不坐鎮天庭,爲何出界而去?”
而諸混沌妖魔背後的邪神,混沌魔神,虛空蟲母,都看到了這個儀仗。
只能說樹的影,人的名,一個個在外面跳得歡,見到天帝儀仗,那是屁都不敢放一個,周邊的混沌妖魔都沒有哪個敢來滋擾帝駕,生怕就給了黃天一個出手的機會。
特別是智慧不俗的混沌神魔,見著界關大開,帝駕出行,第一時間就遠遁了二十個大千世界的距離。
只那個神志不清的邪神,還有虛空蟲母,還壯著膽子,窺視其中。
不知道是不認識這儀仗,還是沒吃過打,不記得疼。
又或者是暗中驅使的人坐不住了,那喜歡信徒獻祭脂肪的邪神率先出,整個虛空化作粘膩油的脂海,帶著特異的脂香炁,人聞之上癮,又有一種癲狂。
卻見著一蠟燭,立在虛空中,燭火搖曳,這一蠟燭,就是被這個邪神吞下去的一個個信徒,靈魂作芯,脂肪作臘。
九龍車座之中,熊昱冷哼一聲:“什麼牛鬼蛇神都敢來試探了麼?”
不見行跡,只哼了聲,燭火皆熄滅,一應坍塌齏,虛無之中,那邪神發出驚懼的尖。
可尖也半途而止。
下一刻,一道道虛空波紋之中,出了一道“紫青燭盞”,上面有一個大肚胖和尚雕像。
正是前古神祇神孽,原是西方世界,佛祖之前的一盞明燈,只是裡一對糾纏的燈芯去,只剩下燈油燭盞,在前古宇宙破滅之後,漸漸生出了邪祟。
這燭盞落在車輦前,便被一位侍者拿持,一燈芯草,放出瑩瑩輝,在前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