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人好不容易才把茍賊妻子勸消停了,悲從中來,一個人杵著拖把嗚嗚地哭起來,「你不在了,我們一家可怎麼活呀!」
孫培堯也有些容,著眼眶。
陶月月問蔡永慶:「你姐夫的小三住在哪?」
蔡永慶瞪眼,「你們警察有人嗎?沒看見我姐在難過,還問,還問!」
「找出兇手就是我們的工作。」
嬰寧過去勸茍賊妻子,「姐姐你放心,我們會查明真相的,請節哀順變,日子還要過下去的。」
茍賊妻子點頭,「永慶,跟警察說小三的事。」
「當著你的面?」
「你快說!」喝斥。
蔡永慶搔搔頭,「就在附近一個小區裏面,是個年輕的主播,我上回偶然撞見姐夫和在一起,問姐夫這是怎麼回事,他求我千萬別說出來,他告訴我這孩是從外地來的,被人騙了,可憐,所以他提供了一些援助……傻子都知道這是騙人的話。」
陶月月說:「你知道住在哪吧?」
「知道……現在去呀?」
「這麼近為什麼不去?」
茍賊妻子非要跟去,父親拚命勸說,這才給勸回臥室,然後蔡永慶陪著四人下樓,後傳來父二人的哭聲。
蔡永慶不屑地說:「假如我姐夫是搞外遇死的,那真是死不足惜!」
孫培堯看不下去了,說:「小子,你姐夫骨未寒,你就說這種話,忘了他給你多錢嗎?」
「哈?不到你來說我,你不過是我姐夫的小跟班罷了!」蔡永慶狂妄地說,他似乎已經忘了,能讓他如此狂妄的靠山已經不在人世了。
「搞外遇怎麼就該死了?」陶月月問。
「老婆懷孕出去搞外遇,難道還有理了不?這種男人就該死!當然,勾引已婚男的人也不是好東西!」
「幸好法律不是你這種人制訂。」
「你難道想說,搞外遇有理嘍!」蔡永慶反相譏。
「拜託你說兩句吧!」王冰都看不下去了,「跟警察就這個態度?」
「大哥你看著像警察,至於……」蔡永慶角上揚,十分不屑地瞅了一眼陶月月,「看著像中學生。」
陶月月一陣惱怒,每當聽到這種譏諷高長相的言論,心裏就噌噌冒火。
「給我道歉!」王冰嚴厲地說。
「道什麼歉,我說錯話了嗎?」
「你是說錯話了,侮辱執法人員,我們是可以請你去局裏的!現在給你個機會趕道歉!」
「靠,有這麼嚴重嗎?」蔡永慶嘀咕一聲,對陶月月說:「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雖然道歉不是太真誠,但陶月月的氣順多了,扭頭用型對王冰說:「謝謝!」
王冰笑笑,表示不必客氣。
五人來到另一個小區的一間公寓前面,蔡永慶砰砰砸門,喊:「小妃,在家嗎?」
門開了,一個瘦瘦的孩打開門,好像剛剛睡醒,睡外面披著一件外套,實在太瘦了,完全是骨瘦如柴,細細的胳膊彷彿只有皮和骨骼構,皮也是過於蒼白。
看見外面這麼多人,小妃嚇得把外套裹,「為什麼帶這麼多人來,他們是誰?」
「警察。」蔡永慶說。
「警察!?」小妃一臉戒備,「喂,我可沒直播過低俗容。」
「不不不,他們不是來找你的,茍賊出事了。」
「茍賊是誰?」小妃一臉茫然。
「我姐夫,包養你的人啊!」
「哦哦哦,他怎麼了!?」
陶月月翻了下白眼,說:「小姑娘,我們進屋說吧,外面有點冷。」
小妃這才讓幾人進來,回頭瞅了一眼陶月月,嘀咕道:「到底誰才是小姑娘。」陶月月只好裝作沒聽見。
屋子得簡直不像一個孩住的地方,進屋之後,蔡永慶自己換上拖鞋,從冰箱裏拿了一瓶鹽汽水,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王冰小聲對陶月月說:「看來這小子,和這孩的,一定是常來。」
陶月月點頭,也察覺到了。
坐下,簡要說明況之後,陶月月問:「你最後一次見到茍賊是什麼時候?」
小妃一邊玩弄著服上的墜飾一邊回答:「我就不認識茍賊。」
「不是,我已經把你倆的關係都告訴警察了,你就實話實說吧!」蔡永慶說,並悄悄地眉弄眼。
「好吧!」小妃攤手,「前天晚上見過一面,我倆去小區吃餛飩,回來一起聽歌,打了會遊戲。」
陶月月環顧四周,這是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在桑海弄這樣的房子,肯定要花百萬以上,「這房子是他給你買的嗎?」
「你聽他吹NB!是租的,我自己也是主播嘛,剛來到桑海,需要一個工作的地方,茍賊熱心腸,給我租了一套房子,我倆是朋友關係。」
「我不關心你們的關係,你知道他有什麼仇人嗎?」
小妃轉著墜飾笑道:「他播遊戲,天天有人罵他,該不會是嫌他打遊戲菜的人把他弄死的吧!」
「也有可能是其它主播嫉妒他。」孫培堯了一句。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倆其實也沒有那麼……你們可以走了嗎?我剛洗澡,妝還沒化。」
陶月月說:「我其實並不是很八卦的人。」
「啊?為什麼突然說這個?」小妃下意識地看向屋子裏的某。
陶月月指著櫥,「請問,躲在這裏面的人可以出來了嗎?」
話音剛落,櫥慢慢打開,一個胖胖的男人滿臉堆笑地出現,孫培堯震驚:「將軍?」
「他也是主播啊?」陶月月問。
「一個平臺的,也是播爐石的,你怎麼會在這兒!」孫培堯說。
胖男人訕笑道:「我說我在修櫃你們也不會信的吧!」
陶月月說:「沒事,我們不抓。」
「我主要是昨晚過來……找小妃有事……喝了點酒……在、在、在這過的夜……怕看見誤會……」將軍笑嘻嘻地解釋。
小妃尷尬地捂著臉,臉頰已經紅到耳。
孫培堯說:「將軍,你怎麼會認識小妃的?不是茍賊的……小三麼?」
「誰是誰的小三啊,難聽死了!」小妃惱怒道,「我自己也有人格尊嚴的好不好,我和將軍是朋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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