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事態越來越麻煩,方野亮出證件上前,說:「我是警察,有話好好說,別手!」
科長夫人見狀,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對方野說:「警察同志,我丈夫尿毒癥三年了,好不容易今天等來了腎源,這幫醫生不負責任,我丈夫現在還生死未卜,你可得替我們作主呀!」
醫生們一聽,忙撇清關係,「不是我們,是他是他!」
被隊友賣了的麻醉師一臉無辜,辨無言。
趁方野和王冰調解這件事的時候,嬰寧小聲對陶月月說:「我想和麻醉醫師談談。」
「行啊。」
陶月月把麻醉師過來,嬰寧說:「你好,我也是學醫的,想問下你在手前用了什麼麻醉藥?」
麻醉師可算找到替他主持公道的人,一五一十講明自己用的藥品以及劑量,嬰寧記下來,說:「這好像沒有問題。」
「是啊,我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我當麻醉醫師十六年了,沒出過差別,今天不知怎麼了,一下子兩個病患出了問題,唉,看來這個醫院是呆不下去了。」
陶月月說:「你先別著急,我們會查的。」
「謝謝,謝謝!」麻醉師幾乎要哭出來。
轉過,嬰寧準備給秦教授打個電話,陶月月好奇地說:「給他打電話?」
「你不知道他是龍安水平一流的麻醉醫師嗎?」
「哈,我只知道他是你本科時候的解剖學教授。」
「其實他以前是麻酸醫師,幹這一行需要深厚的醫學知識,否則很容易出差子。」
「行,你打吧!」
方野那邊可算是把科長夫人勸消停了,回來的時候王冰得意洋洋,「剛才留聯繫方式的時候,我共了手機上的wifi碼。」
「有什麼用?」陶月月一臉不解。
「有大用!我可以利用這個駭進家裏的網絡,查一查他們背後有什麼金錢易。」
「哇,你太厲害了。」
王冰謙虛地說:「一般般啦!」
嬰寧的電話也打完了,說:「秦教授意見和我一致,全麻一般是用這個劑量,不過他補充一點,問題也可能出在械上面。」
「對,我們現在要去取證。」方野說。
「我說,有必要管這閑事嗎?」陶月月說。
「兩個移植手同時出問題,難道不值得一查嗎?」
方野的話引起了嬰寧的思考,突然瞪大眼睛,說:「我……我好像明白了,問題出在上面,腎臟和肝臟都是解毒,而人又是剛剛死亡的,裏面有麻醉藥殘留。」
陶月月恍然大悟,「死者是被人用麻醉劑殺死的!」
「走,取證!」
四人分頭行,方野和王冰去取證,陶月月跟嬰寧去查看患者的況。
一小時后,醫院的小風波已經平息,四人頭,陶月月看見方野和王冰手上的袋子驚了,說:「你們剛從超市回來?」
方野說:「這些都是手用過的醫療垃圾,我們也不懂,全部帶出來了。」
嬰寧問:「袋和注在裏面嗎?」
「應該在的。」方野看了下袋子。
「這兩樣可以做個檢測,如果沒問題,那麼問題就在上!」
「可是……」陶月月有點不放心,臉頰搐地說,「這一大堆醫療垃圾放在賓館,然後又要放在車上,不會有染吧?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地得病。」
「我來取樣吧,並不需要全部帶走的。」
嬰寧戴上手套,從勘察箱裏取出棉簽,取了樣本放進試管里,陶月月這才覺得舒服多了。
等待的時候,王冰問:「患者怎麼樣?」
陶月月說:「已經離危險了,在輸什麼拮抗劑,大概就是中和麻醉藥的東西吧,心律和呼吸已經恢復正常了。」
「還好不是毒殺的,不然……」王冰搖頭。
「通過這件事,我更加確信殺人機和移植有關,不傷害臟正是為了讓它們平平安安地進另一個人的。」方野說,「王冰,你現在能查患者嗎?」
「附近有網吧,我可以去開臺機子。」
「那你去吧,我們一會來找你。」
王冰走後,陶月月沉著,「殺人手段造了這樣危險的後果,兇手是沒考慮到,還是說我們弄錯方向了?」
「我覺得是沒考慮到,麻醉藥好弄,但兇手未必懂得醫學常識。」
「你懷疑鄒化龍嗎?」
方野點頭,「有點。」
「可我覺得他不會是兇手,如果是他殺人,為什麼不馬上把弄走,還要讓在家裏躺幾個小時,或者乾脆把人弄到這裏來殺。」
這話提醒了方野,他沉半晌,「像你說的那樣就作倒賣,是重罪,所以他選擇走正常程序,看上去天無。」
「天無?」
「人死在龍安,送到衡陶,兩地警察都不方便介調查,市追查要經過重重手續,可能到時連都火化了。只有我們有這種靈活。」
「神報警人把這個案子給了我們,難道他一開始就預測到了?我的天,那傢伙到底何方神聖!」陶月月發出一聲慨。
嬰寧把樣本取完,三人在附近簡單吃了點東西,八點左右,王冰打電話過來,說:「患者好像不怎麼上網,電腦里並沒有什麼驚世駭俗的容,不過我能查到IP落地,你們要不要去實地調查?」
方野皺眉,「你的意思是溜進他家裏?」
「他家裏的電腦連著看家寶,我可以遠程替你們關掉,保證不會被發現,另外他家現在沒人。」
「我是這意思嗎!?」方野捂住話筒跟陶月月說:「潛調查。」
「好啊好啊。」陶月月很積極,「一針見的方式我最喜歡。」
「一個個都這麼不講原則嗎?」方野嘆息。
「我們現在可不是普通的警察,馬叔給我們自由的許可權,就是允許我們使用非常手段。」
「這種話我可從來沒聽馬叔說過!」方野想了一下,患者要躺很多天,鄒化龍又是極度不配合,一直拖確實不是辦法,他對著電話說:「把地址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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