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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追兇》第50章 器官的去向

救護車開走之後,方野圍觀群眾可以散了,一個小姑娘過來,怯怯地問道:「警察叔叔,能和你合個影嗎?」

方野說:「不好意思,我們在執行任務。」

小姑娘訕訕走了,兩人等了一會,嬰寧終於找到了這裏,開心地奔過來說:「方野哥哥,月月呢?」

跟救護車走了,我們先搜查房間吧!」

死者是一名單,屋裏收拾得很乾凈,從柜子上擺放的化妝品樣品看,應該是做導購員的。

王冰發現死者的鞋掉在臥室門邊,他說:「當時是躺在這裏。」

「躺一個我看看。」方野說。

「呃,好吧!」

王冰照著死者的姿勢躺在地上,方野審視了片刻,仔細檢查周圍的門框和牆壁,他可以起來了,他說:「沒有掙扎扭打的痕跡。」

「也許真的是猝死。」

方野不置可否,觀察著屋的擺設,電視柜上有一個花瓶,著鮮花,他拿起來搖了搖,然後趴在地上,把手進柜子下面,到了一些

方野聞了聞自己的手,然後嘗了一下,吐掉。

又從花瓶里拔出一隻鮮花,了一下裏面的水,王冰說:「方哥,你就直接拿舌頭嘗啊?」

「你嘗嘗。」

「呃……不就是自來水麼,有什麼味道。」

「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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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冰了一點,發現水裏面有甜鹹的味道,方野說:「往水裏撒點糖和鹽,能讓鮮花保持得更久,這個花瓶倒過,但是弄倒花瓶的人並沒有掉水漬,而是直接把它扶好。」

王冰驚恐地低聲音,「有人進來過!?」

「有這種可能,採集一下門把手上的指紋。」

「好的,馬上去辦!」嬰寧答應一聲,在桌上打開勘察箱,取出工

方野把臥室門關上,注意到牆邊有一個煙頭,戴上手套拾起來觀察,注意到煙頭上粘了一些東西,收進證袋。

這種煙頭和煙灰缸里的是同一個牌子,應該是死者平時的。

方野站在臥室里思索著,突然嬰寧了一聲,原來正彎著腰採集門把手上的指紋,有人推門進來,一個人走了進來,看見屋裏站著陌生人,定在門口愣了一下,「你們是誰?」

王冰說:「我們是警察。」

「警察?什麼意思?小靜怎麼了?」

「請問你是什麼人?」

「我是朋友啊,約我早上過來的……小姑娘,你流了。」

嬰寧沒意識到鼻子被門拍出了,一滴搖搖墜,眼看著要滴到地上,方野眼疾手快地走過去,用手接住,說:「洗一下去!」

「哦,哦。」嬰寧臉上一紅。

方野帶來到水池邊,洗完,嬰寧說:「方野哥哥,我勘察箱裏有脂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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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手弄,往這兒拍拍,再拍拍這兒。」方野比劃著自己的額頭和後頸。

「管用嗎?」

「管用啊,能讓鼻子裏的管收,醫學你應該比我懂吧?」

「我們沒教過這個。」嬰寧笑笑,照做。

方野取來脂棉,嬰寧張開雙手,「我手的,可不可以幫我……」聲音越來越小。

方野不大願,也只好把一團棉花塞到嬰寧的鼻子裏,做這個作的時候,嬰寧的臉頰都紅到了耳,心臟撲通撲通狂跳,好害怕方野覺到越發急促的呼吸。

做完,方野一扭頭,發現王冰和客人就在那愣愣地看著,他過去說:「我們去外面說話,屋裏還要做鑒定,留下指紋就不好了。」

「哦,好的……」客人移步到門口,「小靜到底怎麼了?」

「實在抱歉,去世了。」

「去世了!?」子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怎麼會,昨天還好好的,怎麼死的?」

「早上有鄰居發現躺在家裏,已經沒有呼吸,現在送去醫院了,你和嗎?」

「我們在一起工作。」

有猝死的可能嗎?」

子想了想,「不可能,二十齣頭的小姑娘,我們上班就八個小時,偶爾才加班,哪會猝死呢?」

「我想了解一下的人際關係,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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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一定配合。」

問完話,子先告辭了,方野站在門口點煙,王冰看看筆記本上記錄下來的容,「怎麼看都是個普通工薪階層,談過兩次,經濟狀態正常,仇殺的可能不太大。」

「該不會和捐獻有關吧?」

「我也有這種想法。」王冰掏出手機,「月月發短訊了,說現在在三院,過去嗎?」

嬰寧推門出來,說:「我採集完了,我想跟你們一起去。」

方野點頭,「走吧!」

三人驅車趕往三院,陶月月突然打電話給王冰,問他們到哪了,王冰說:「馬上就到。」

陶月月說:「不用進來了,他們只是在這裏做了摘除,死者的腎臟和肝臟被放在冰盒裏,正準備往外地送……有輛白的SUV,上面有紅十字標識。」

王冰抬頭一看,「哇,看見了……方哥,跟上那輛車。」

陶月月說:「我看見你們了,我就在車上。」

方野追上那輛車,兩車很快上了高速,兩小時后居然來到了鄰市衡陶,駛一家當地的公立醫院,早已有醫生和護士在門口等著,鄒化龍抱著兩個箱子下來,立即到醫護人員手上,一幫人進了手室。

陶月月從車上下來,像沒頭蒼蠅一樣在院子裏轉,方野說:「幹嘛?找廁所嗎?」

「不。」嬰寧說,「一定是找地方吐去了。」

陶月月實在憋不住,只得對著一個花壇嘔吐起來,方野和王冰才知道,原來有暈車癥,難怪一路上不回消息。

王冰從車上找了一瓶礦泉水,下車遞給陶月月,陶月月漱了下口說:「謝謝……連續坐幾個小時的車,太突突地跳,覺腦漿都快炸了。」

「就你這樣,以後還去外地抓憑欄客?」方野調侃。

「我暈車只限四個子的。」陶月月,「姓鄒的太嚴了,患者的資料死活不肯,咦,那些人是患者家屬嗎?」

四人朝急診室的方向看,只見一堆人正在和醫生談,其中有一位珠寶氣的大媽,神關切。

方野說:「看上去非富即貴啊!」

陶月月冷笑,「他還跟我說,移植會考慮就近原則,千里迢迢送到鄰市的醫院,運輸時間已經接近的存活極限了,是不是有點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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