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誰最先反應過來,跟隨鼓掌。
整個墓園很快響起稀稀落落的掌聲。
在墓地前宣告,是真正認可了傅南州的次子地位,再看傅勵國,他不如山,似乎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南州,上前來。”
于是就這樣,傅南州在眾人的視線下,一步步走到最前面,直到和傅修北并肩。
“大哥,又見面了。”他摘了帽子,拍拍傅修北的肩膀,笑容得。
周圍的視線,有唏噓,有震驚,還有觀察。
二十多年了,傅南州都沒有認祖歸宗,今天卻突然領了回來,還是在百年的場合之下,簡直是難以置信。
雖然傅修北今日正式為了傅家的主事人,但傅南州的回歸,意味著傅家的格局要發生變了。
黎歌失去了傅南州的支撐,整個人一歪,差點摔倒。
背脊發冷,只注視著最前端的男人,他此刻在風中,表面依然是笑,甚至手,“南州,恭喜。”
“同喜。”
傅南州遞給他一炷香,“我們兩兄弟,終于有機會一起給老祖先上一柱香,以他們在天有靈。”
傅家男人,姿卓越,意氣風發,同時鞠躬。
“二十多年的輾轉,不枉你與你母親苦心謀劃。”
二鞠躬。
“理所應當的事,說不上什麼謀劃,我定會專心輔佐大哥,確保傅家一帆風順。”
三鞠躬。
“有勞南州了。”
傅修北里還叼著煙,半是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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獗,上香,算是塵埃落定。
祭祖繁瑣,黎歌站不了太久,隨著趙蘅一起回了莊園。
一路上車氣低迷抑,看了眼旁的趙蘅,手指掐進掌心,在發的邊緣。
果不其然一到地方,進了房間,趙蘅劈手就是一掌,傅勵國低聲音:“你做什麼?”
“你做什麼!悄無聲息把傅南州認回來這件事你和宋清艷謀劃了多久?母子開心壞了吧,在這個時候打我一掌,打修北一掌!你心里到底有沒有他這個長子!”
趙蘅保留面,同樣低聲音,整個人氣得發抖。
“阿蘅!沒有的話,我就不會讓修北為傅家主事人!這個位置代表了什麼,你心里清楚!”
傅家全球有多個港口,工廠,流,他一躍而上,整個傅家都在掌握之中!
“那是修北應得的,他傅南州憑什麼,私生子而已,你帶回來,是打傅家的臉,見不得的下賤東西。”
一墻之隔,黎歌聽得心驚膽戰,趙蘅鮮如此怒。
傅勵國老臉掛不住,“那也是我的脈,這些年,我虧欠他許多,給個名分而已,沒實權,阿蘅你實在不必擔憂。”
是這麼個道理,傅修北已經得到一切,傅南州得到的只是表面名分,但趙蘅還是不平衡。
“今日之后,傅家部瑣事,我不再手,拱手讓給宋清艷。”
“阿蘅……”
聲音得更低了,黎歌聽不清楚。
外面響起車聲,是大部隊回來了,趴在窗欞上,看見傅修北快步下車,朝書房去了,背影森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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