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我們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長,能聊的話題也變得越來越。”
“從最開始的單純聊天,到后面的相約去看電影,或是一起聊所接待過的那些有趣客人。”
“聽聊起接待過的客人,我下意識問了一句,有沒有客人想要占你的便宜?”
“聽到這話,似乎有些不高興,但還是給我講了幾個對手腳的客人,但都被機智地躲了過去。”
“告訴我,只對我一個人這樣,與其他客人之間,完全沒有任何的關系。”
“因為覺我和其他客人不一樣,至于不一樣在哪里,只是說了兩個字——!”
“盡管沒有說為什麼,可在這種狀態之中,我卻是相信了的話。”
“在這之后,我又經常約出來吃飯,之前的幾回呢,都是我請的。”
“而后面的幾回,則是主搶著買單的。”
“每當我與再見面的時候,總會拿出一些珍藏品來與我一起分。”
“比如放了好些天,一直舍不得吃的草莓、葡萄、蘋果等等。”
“在吃葡萄的時候,主將葡萄皮剝去,然后用喂我吃。”
“那一刻,我真的覺非常幸福,很想時間就此永遠地停留在這一刻……”
說完這些令人愉悅的回憶后,大施又出了幾分落寞。
他神略顯蕭索道:“可惜這樣的好時,并沒有持續太久的時間。”
“一方面,是我公司的業務變得越加繁忙,能出的時間越來越。”
“另一方面,則是我的妻子開始和我鬧離婚,讓我心俱疲。”
“更關鍵的,還是那家足浴店的生意越來越好,主去點的鐘的客人也越來越多。”
“當我難得出時間去看的時候,卻在給另外的客人加鐘。”
“我就在隔壁的房間里面慢慢等,可等著等著,我就變得愈發的焦慮和不安,甚至還會很煩躁。”
“以前呢,我還能依靠自我調節,慢慢放松下來,但最近卻變得越來越難了。”
“就在上一周,我出時間等了四個小時,結果卻告訴我,還要去上其他客人點的鐘。”
“當時我很生氣,但不知道為什麼,最終我忍耐了下來,又等了一個小時。”
“我不清楚我們之間到底是怎麼了,明明以前的時候,會一直優先滿足我的。”
“哪怕讓其他客人等待,也會主來服務我,或是邀請我吃飯。”
“跟我說,從來都沒有和其他客人出去過,只和我吃過飯,約過會。”
“可現在呢?這一切都變了……”
水友們見他這副失落蕭索的模樣,頗有一種恨鐵不鋼的覺。
“大施兄,你這就是純純的二x啊!”
“建議這些話也就是在網上說說,可千萬別和家人朋友說,太丟人了!”
“我也覺丟人,就這還場浪子呢?”
“大施,我就問你,如果一個人真的喜歡伱,你知道能有多主嗎?”
“嗚嗚嗚……可憐我過了三十年,仍不知人主是什麼樣的。”
“呵呵!像我這樣玉樹臨風、貌賽潘安的天海吳彥祖,不知道拒絕了多主的生呢!”
“所以你現在還是單嗎?”
“絕殺了啊,老哥!”
“說實在的,那樣的人一句話都不能信!”
“這種技師幾乎都這樣,需要你去消費的時候呢,什麼都愿意哄著你,但凡邀約出去,不就是刮風就是下雨。”
“臥槽,老哥你說得有點道理啊!”
“貌似之前足浴店新開業,生意不好的時候,十四號技師都很主,但在足浴店生意好了以后,貌似就疏遠施老哥了?”
“我估著也是煩你了,點鐘就是直接擺爛,就這你還要花錢哄著,你說你是不是有病?”
“看來大施兄的確被拿住了!”
“老哥,你現在患得患失很嚴重啊!”
“我不想罵人,只是祝愿老兄能早一點走出來,別在坑里打滾了!”
“呵呵,得不到的永遠在……”
屏幕上飄過的層層彈幕,讓大施又是忍不住嘆了口長氣。
他了有些干涸的,雙目無神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似乎我們之間已經進了倦怠期,亦或者是對我完全沒有了覺,還是說我們之間的話題已經全都聊干了?”
“的存在,讓我有了朋友的覺,有了聊天的緒價值,也有人關心我。”
“為了呢,我也愿意去花錢買禮,請去看演唱會什麼的。”
“但我們的似乎就此戛然而止了,讓我實在是有些猝不及防……”
說著,大施的緒越發低落,聲音也隨之變得有氣無力。
“之前我因為等的時間太長,就和前臺發生了一些矛盾。”
“在知道了以后,主過來找我,說是如果不開心呢,就緩一緩。”
“不要再來找了,畢竟就是一個服務人員,而我也只是一個客人。”
“聽到了這番話后,我很難,也很傷心。”
“我當時真的有了一種被拋棄了的覺……”
大施的這副模樣,讓水友們更是咬牙切齒。
“我真尼瑪服了!大家的話,你是一點都聽不進去啊!”
“完了,他已經完全沉迷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我是不知道他家在哪兒,不然的話,肯定過去給他幾個耳!”
“建議多打一個,算我的!”
“那等會兒進警局的時候,你也幫忙賠一份錢唄?”
“老子真是氣不過!一個技師而已,就讓你連人都當不了?”
“瞧你現在這副衰樣,看你一眼,都倒霉半輩子!”
“我只想說,十四號技師太6了,把大施兄吃得死死的。”
“其實說的很對啊,就是一個服務人員,你就是一個客人,還有其他什麼關系嗎?”
“花錢買服務,如此而已!”
“要不這樣吧,大施你去借錢試試。多了沒意思,借個三五萬,看看對方的態度如何。”
“臥槽,這不得被直接拉黑啊?”
“水友們說得對,這種地方的服務人員大都是職業培訓過的釣手,很明顯你被釣魚了。”
“了,傷了心,破了財,最后一場空……和技師談,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