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說了,我知道怎麼做了,李管家。」
顧西城沒等李管家說完,立刻虛心教的點頭,表示明白了。
李管家詫異的張了張,顧小姐實在是太厲害了,簡直是聰慧過人啊!
他只是開了個頭,顧小姐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顧小姐,就麻煩你了。」
李管家非常欣,就差當場老淚縱橫了。
「你放心吧,李管家,他那個人既好面子又矯,現在不能了,你讓他坐椅他肯定不樂意啊,我現在就去將椅改造一下,做的儘可能的配得上他吧……小星小辰,你們和媽咪一起。」
顧西城說著,興緻的一手牽著一個小萌寶走了。
李管家:「……」
椅?他什麼時候說過椅了?
他只是想要讓顧小姐上樓去探一下大而已,怎麼就牽扯到椅上去了?
「顧小姐,不是,你等一下,我……」
李管家邁開腳,跟了上去!
半小時后——
顧西城很滿意的打量著著紙錢與破碎玻璃碎片鑲嵌的「豪華版」椅,角止不住往上翹起來。
李管家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快要被震的暈厥過去了。
他可以想像,顧小姐推著這東西進大房間,大暴跳如雷的模樣,想想都覺得滲人,太可怕了。
「媽咪,為什麼要碎玻璃啊?」
顧之辰盯著媽咪和妹妹搗鼓出來的「怪傢伙」,提出了疑問。
顧西城撇了撇小:「哦~這個啊,這不是咱們手頭沒有這麼多鑽石嘛,鑽石沒有玻璃來湊,我看很不錯啊,你看,反正都是亮晶晶的嘛,對吧,小星寶貝兒。」
小星明顯很興,朝著顧西城出小手:「媽咪,媽咪,抱抱,坐……」
「哎喲,小寶貝兒,這個可不是你能坐的,這個是給你爹地坐的,你爹地腳殘廢了不能了,乖啊,咱們不跟殘疾人搶車。」
顧之辰:「……」
小星似乎也聽明白了,眼睛裏出了可憐兮兮的表,哀愁的盯著和媽咪的傑作。
這會兒,顧西城忽然指著椅靠背的空位置說道:「小辰,小星,你們覺不覺得這裏缺點什麼東西啊?」
「吶……」小星盯著同一個位置,發表了的意見。
顧之辰:「……」媽咪,妹妹,你們真的不要再往上面加東西了好嗎?因為真的已經很醜了,再加就沒眼看了!
他心裏不同起爹地來,這麼怪的東西,爹地真的會坐嗎?
「啊,我知道了,缺點紅,你看紙錢是的,這個位置要放點的東西與它呼應起來,小星,你去找個的東西來掛上去。」
顧西城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神采奕奕,指揮著兒。
小星邁著小蹬蹬蹬的跑到玩房去拿的新玩,沒過一會兒,手裏便拎著一個的大豬頭臉譜跑了過來。
「媽咪媽咪……」
「哎呀,寶貝兒,還是你懂媽咪的心啊,咱們母連心嘛,真不錯,這個掛上去,這就是全世界最華麗的椅,你爹地肯定會喜歡到哭出來的……」
顧西城帶領著小星,很快就將的豬頭臉譜掛上去。
李管家同顧之辰站在一旁,紛紛低下了頭,對們母兩個的審,簡直不忍直視啊!
。
顧西城推著全世界最華麗的椅走在前面,兩個小萌寶跟在後面,三個人浩浩的走進了駱邵烈的臥室。
「那個……嗨,駱總,你好點了嗎?聽李管家說你不肯坐椅,所以我特意和孩子們給你將椅改良了一下,你看,這樣改良過後是不是就配得上你的份了?你瞪眼睛做什麼?哦,我知道了,你是開心壞了吧?別客氣別客氣,不需要和我說謝謝,都是我應該做的……」
顧西城自顧自的推薦著自己的「豪華版」的椅,完全不顧臉更加沉的駱邵烈。
「你這是弄的什麼鬼東西?我還沒死呢,你椅上冥幣,你是故意咒我?將我坐骨折了不知道道歉,跑出去鬼混不說,現在回來故意掛個豬頭給我看,你是什麼意思?」
駱邵烈簡直要氣魔怔了。
他這個歲數,還是第一次被一個人氣這副模樣。
「啊?你不喜歡啊?好可惜哦,這可是我和兒心為你準備的,你這樣說,我聽了傷心倒是其次的,你考慮過兒的嗎?兒小的心靈可是會因為你這幾句話到重創的,你這個做爹地的,怎麼這樣啊?一點都不稱職……」
顧西城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氣惱,反而手捂住了小星的耳朵,語氣哀傷的自憐道。
聲音聽起來確實很傷,可是駱邵烈不是傻子,剛才說話的時候是一臉挑釁的對視著他的。
這就是故意的!
這個人,不知悔改,還要變本加厲,簡直是太可惡了!
「爹地,你生氣啦?你真的不喜歡嗎?雖然媽咪和小星做的……咳咳,可是,你不是說不會兇,會疼媽咪嗎,你怎麼說話不算數了嗎?」
顧之辰儘管知道爹地了委屈了,可是還是本能的站在媽咪邊為媽咪出頭。
駱邵烈眉宇微微一挑。
他剛才真是被這個人給氣糊塗了。
這會兒兩個小萌寶都在這裏,他答應過不能兇這個人,不能在孩子們面前言而無信。
他思量了下,深深吸了口氣,慢慢將視線從那個能氣死他的椅上面移開,朝著兒子的笑道:「兒子,你誤會爹地了,爹地怎麼會兇你媽咪呢?你媽咪這麼爹地,爹地開心都來不及了,!!都來不及呢——」
「哇哦,那爹地就好好媽咪哦,我帶小星出去玩了,媽咪,加油!」
顧之辰手牽住妹妹,兩小萌寶頭也不回的立刻跑出去。
顧西城:「……」
怎麼跑的時候也不說一聲,一起跑啊,一起來的不一起回嗎?
現在獨自留下一個人,沒有小萌寶在邊,駱邵烈也不用再裝模作樣。
他冷笑一聲:「你敢跑,我就打斷你的!」
顧西城一愣,眸跟著抖了幾下,張的往後退了一步:「喂,你冷靜點啊,生氣不利於養病,你是個病患,你忘記啦?」
「我真是謝謝你提醒我啊!」駱邵烈恨得咬牙切齒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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