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後,許清嘉也有些搞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回事。
靠在他的懷裡,就連反抗都變得十分微弱。
莫歸暝在耳邊笑了幾聲,「我知道你也想的……昨天晚上本就不夠,對不對?」
許清嘉有些惱怒,抬起膝蓋想要踢他,「你還好意思提昨天晚上!」
「為什麼不好意思提?」莫歸暝忽然目灼灼地看著,「我還想讓你再複習一遍。」
……
那些可疑的聲音最後全部都融黑夜,又被碎。
許清嘉不知道最後到底是怎麼結束的,覺渾都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從停車場到電梯的這一段距離走得無比漫長,生怕有人看見。
雖然知道這裡的電梯是直達頂層,但還是抑制不住地覺得憤怒。
哥哥和妹妹上學之後他們就搬了地方,換這種一梯一戶的住,比以前方便了許多,但就算是這樣,許清嘉也生怕被別人看見。
時間已經很晚,哥哥和妹妹也睡得很。
許清嘉渾都沒什麼力氣,本來晚上是要過去親親他們才能睡著的,被莫歸暝抱著在浴室裡面洗乾淨之後,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
看著有些疲憊的表,莫歸暝在臉上親了親,「只是吃個醋而已,你怎麼那麼兇?」
他莫歸暝什麼時候這麼低聲下氣過?
也只有在睡著的時候才敢提起今天白天的事。
如果清醒著聽到他這麼說,肯定是又要跟他吵鬧一番。
莫歸暝也只敢在聽不到的時候泄憤。
他確實有自己不理智的地方,但他也是真的擔心許清嘉會對別人心。
他知道自己以前對不好,所以這三年來加倍對好。
但過去的傷害已經造,無論怎樣都沒有辦法平,他只希以後把寵得無法無天,或許能夠稍微彌補一些以前的憾。
……
許清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覺得渾都疼,狠狠地瞪了莫歸暝這個始作俑者一眼。
莫歸暝比醒來的更早,看到醒了過來竟然還有力氣瞪,忽然俯過去,「看來昨天晚上還不夠?」
許清嘉立刻推開他,「不要臉。」
說著便起去了浴室洗漱。
莫歸暝低笑一聲,去了兒房看哥哥和妹妹,把他們兩個抱了起來,穿好服。
家裡面三個都需要去上學,他去上班,自然是由他充當司機的位置。
先把哥哥送到兒園,然後把許清嘉送到學校,看著跟那一群比小一的高中生上課。
許清嘉看妹妹還坐在車上,問他,「你是準備把帶到公司去嗎?」
莫歸暝點了點頭,「很乖。」
許清嘉皺了一下眉頭,「就算再乖,也可能會打擾到你工作。」
「不會,我兒最聽話。」
如果說他對哥哥還是有點父親的嚴厲的話,那麼對妹妹就是無條件的縱容和寵溺。
兩個人上說著要對孩子嚴格一點,但一轉眼就忘記了這件事。
只要妹妹一哭,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捧到他們面前。
妹妹從小就子弱,有段時間兩個人幾乎整夜都睡不著覺,一聽到妹妹哭就會爬起來。
莫歸暝看起夜太頻繁,有時候在妹妹哭之前就會提前到兒房去把給哄好,不想讓吵到許清嘉睡覺。
車子已經開走。
許清嘉還站在原地,突然回想起這三年的點點滴滴,眼神有些暗。
莫歸暝似乎真的變化很大,現在已經能夠練地照顧兩個孩子。
外面有很多人都調侃他是兒奴,甚至有些人大膽試探,說他是老婆奴。
許清嘉聽了也只當做一個笑話,他現在又沒有老婆,哪裡來的老婆奴?
但莫歸暝從來不會因為這些話生氣。
有的男人聽不得這些稱呼會覺得是一種侮辱,但莫歸暝好像很喜歡聽這些。
雖然面上不顯,但跟他來往的都是一些人,在商場上混了那麼多年,自然是會察言觀,知道莫歸暝喜歡聽什麼,對癥下藥拍馬屁。
許清嘉這才發覺,這幾年莫歸暝的變化有多大,大到完全不敢想以前的莫歸暝是什麼樣的。
……
許清嘉上課跟那些普通的高中生沒有什麼區別,都是跟著他們的作息時間。
只是午間休息不會去食堂,而是到車裡面睡一會兒。
一個上午莫歸暝就給發了好幾條消息,基本上都是彙報他跟妹妹的況,還有好幾張照片,妹妹玩得很開心。
許清嘉看了一眼,臉上掛著笑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現在看上去有多放鬆。
車窗被人敲響。
看過去,就看到張老師站在門外。
許清嘉愣了一下,連忙推開門,「張老師。」
對上他的眼神,還有些抱歉,「昨天的事真的很不好意思……」
「沒什麼,你跟你老公解釋清楚了嗎?」
「他不是我……」
許清嘉下意識要反駁,但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真的很抱歉,昨天的事不會再發生了,不好意思。」
「沒事,沒有影響到你們兩個的就好。」
張老師笑著看著,「一直聽說過莫總的名聲,都說他年紀輕輕就坐穩了公司的位置,沒有想到格卻還跟頭小子一樣,醋勁這麼大。」
張老師已經上了年紀,人到中年,上卻有一種儒雅的氣質,似乎是不怎麼介意昨天莫歸暝的冒犯。
許清嘉這才鬆了口氣,「可能在他眼裡,只要是我邊的男人,他都覺得不懷好意吧。」
說完,意識到自己似乎是在跟他抱怨,連忙端正了神,「抱歉老師。」
張老師搖了搖頭,「沒關係,我看他好像在乎你的,你們兩個應該很好,要是有什麼矛盾的話要及時解決。」
說了幾句之後他就離開,似乎真的驗證了莫歸暝之前說的那句,就是為了跟避嫌。
許清嘉看著張老師離開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麼。
轉過,忽然看到面前突然出現的男人,嚇了一跳,「你怎麼在這裡?」
莫歸暝突然出現在後,手裡抱著妹妹,淡淡地看著,「知道你不會去食堂吃東西,給你帶了午飯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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