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霄以心魔起誓,足以證明錦帕來歷的真實。
陳平安接過錦帕,翻來覆去看了一會兒,並未看出任何異常。
他心神一,“噗嗤”的一聲悶響,一團赤火焰憑空在手上浮現,將錦帕包裹在。
時間一點點過去,錦帕都沒有燃燒的跡象。
陳平安眼中掠過一抹驚訝之,赤火焰可不是一般的火焰,而是焱心璃火,雖說焱心璃火還很弱小,不過靈都未必能擋得住焱心璃火的煆燒。
“除了這件東西,你還發現其他東西麼?要是有我用得上的東西,我給你兩壇青梅靈酒。”
陳平安向方霄,用一種充滿的語氣說道。
方霄麵猶豫之,思量片刻,一咬牙,從懷裡取出一枚紅鑰匙,說道:“這枚鑰匙是跟藏寶殘圖放在一起的,我要兩壇青梅靈酒和一壇百香靈酒。”
陳平安接過鑰匙,神識一掃,並未發現任何異常。
“除了這塊錦帕和這枚鑰匙,還有其他東西麼?”
“沒有了,其他東西都被我變賣換酒喝了。”
陳平安沉片刻,沖方如屏說道:“師姐,給他兩壇青梅靈酒和一壇百香靈酒吧!”
方如屏應了一聲,從儲袋裡拿出三壇靈酒,方霄稱謝一聲,接過了靈酒,快步離開了。
“陳師弟,他的話你還是不要全信比較好,方霄是出了名的酒鬼,我很小的時候就聽說過他嗜酒如命,為了有酒喝,坑蒙拐騙,他樣樣都做過。”
方如屏略一猶豫,傳音叮囑道。
“我知道了,多謝方師姐提醒,咱們去別的地方逛一逛吧!”
陳平安點頭,抬步往另一條街道走去。
就算被騙,也不過是三壇靈酒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兩人沿著街道閑逛起來,陳平安沒有再買東西,方如屏的興致不錯,買了兩支簪子。
一個時辰後,兩人出現在一座茶樓的二樓,喝茶休息。
“陳師弟,堡沒什麼好轉的了,飛鷹山脈西北角有一座百花嶺,那裡的景不錯的,要不我帶你去哪裡轉一轉?”
方如屏興致的問道。
陳平安正回答,一名眉清目秀、滿臉書卷氣息的中年儒生走了過來。
中年儒生沖兩人一拱手,麵帶微笑的說道:“在下玉田山孔銘,見過兩位青丹宮的道友,已經沒座了,不知在下能否坐下。”
“玉田山?”
陳平安微微一愣,向方如屏。
“孔家先祖出自浩然書院,我們方家和孔家是多年的世,孔道友,相逢即是有緣,坐下吧!”
孔銘稱謝一聲,坐了下來,微笑著說道:“對了,還未請教兩位道友如何稱呼?”
“陳平安。”
“方如屏。”
“原來是陳道友和方仙子,失敬失敬。”
“孔道友,你們孔家就來了你一人麼?怎麼沒見到你的同族?”
方如屏點頭,隨口問道。
孔銘苦笑了一下,解釋道:“在下喜歡清靜,他們喜歡熱鬧,圍聚在擂臺附近看別人鬥法呢!”
“鬥法?方家堡可以隨意鬥法麼?”
陳平安神一,好奇的問道。
“孔道友,你說的是方家堡東北角的演武堂吧!那裡確實會有鬥法,不過都是點到為止,很會出現傷亡。”
“正是,在下也看了兩場鬥法,方家子弟的表現好像不怎麼樣,已經輸了多場了。”
方如屏秀眉微皺,眉宇間出幾分不悅之。
“哦,竟然還有這種地方,方師姐,不如咱們去看一看吧!”
陳平安的臉上出興趣的神。
“既然陳師弟想看,那咱們就去看一看吧!孔道友,告辭。”
方如屏點頭,起告辭。
一盞茶的時間後,陳平安和方如屏走進一座占地較廣的院落,門口掛著一塊寫有“演武堂”的牌匾。
院落聚集了上百名修仙者,穿著五花八門,顯然來自不同的修仙勢力。
在人群中央,有一個百丈大小的四角擂臺,一個巨大的白幕籠罩住整個四角擂臺。
一名矮小壯、穿紅長袍的中年男子兩手空空,後懸浮著大量的赤火球,數量多達上千顆,聲勢駭人。
在其對麵,一名材高挑的青衫青年前著一桿丈許高的青幡旗,一堵數丈高的青風墻擋在他的前,上還罩著一個凝厚的青罩。
“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認輸還來得及,待會兒打起來,我可把握不好分寸。”
中年男子冷笑一聲,獰笑道。
“哼,說廢話,手底下見真章。”
青衫青年哼了一聲,冷冷的說道。
“好,這話可是你說的。”
中年男子的臉孔忽然一冷下來,後的赤火球爭先恐後的朝著對麵激而去。
麻麻的赤火球砸在了青風墻上麵,青風墻晃不已,支撐不到片刻就潰散了。
大量的赤火球砸在青罩上,青罩晃不已,芒暗淡下來。
青衫青年眉頭一皺,急忙一道法訣打在青幡旗上麵。
旗麵頓時大亮,一青濛濛的颶風從旗麵之中沖出,迎風見漲,朝著對麵席捲而去。
赤火球一靠近青颶風,就不由自主的被捲青颶風之中,狂閃了幾下就潰散不見了。
青颶風朝著對麵席捲而去,速度極快。
中年男子眉梢一皺,手指沖前虛空輕輕一點,大量的火浮現而出,並快速凝聚一顆房屋大小的巨型火球,積還在不斷漲大。
沒過多久,一顆直徑四五丈大小的巨型火球就懸浮在他的麵前,散發出一恐怖的高溫。
此時,青颶風也到了他的麵前。
“去。”
巨型火球在一陣呼嘯聲中,迎向青颶風。
兩者一接,頓時發出一聲震耳聾的巨響,巨型火球裂開來,烈焰滾滾。
“嗤嗤”聲大響,十幾道丈許長的巨型風刃毫無征兆的從烈焰之中飛而出,朝著中年男子斬去。
中年男子哼了一聲,單手一掐訣,上的紅長袍頓時芒大放,一道凝厚的紅罩浮現而出。
紫府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