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煊了文姒姒的臉:“你覺著很熱?”
文姒姒把他的手拿下來,笑笑:“是有一點,屋子裏炭盆燒得太暖了。”
劉煊知曉文姒姒怕冷,這邊的供應一直都是整個王府最好的。
“劉赫被囚在鴻巷,皇上派了人看守著他,他這輩子應該都出不來了。”劉煊道,“許氏與他相看兩厭,出了這樣的事,皇上覺著有些對不起許家,依舊讓在臨清王府裏待著,生下孩子後好好養孩子。”
本朝鴻巷是皇帝關押犯了罪的宗室的地方,一旦進去了這輩子再想出來的可能不大。
前些年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爺,如今了囚籠之中的犯人。
高樓起,宴賓客,樓倒塌,也不過轉瞬之間的事。
劉煊抬手著文姒姒的頭發:“將來我們若不了事,八落得和他一樣的下場,妙德,你怕不怕?”
文姒姒握著劉煊的手在自己臉上:“既然跟了殿下,自然生死相隨。殿下是要大事的男人,您都不怕,我一個弱子怕什麽呢?事千古留名,不共赴黃泉,就算做鬼,我也跟您一起。”
劉煊把在了自己的懷裏,越看心裏越是喜歡,各個方麵都喜歡,沒有一不合他的心意,恨不得一口吃下去。
都說小別勝新婚,兩人這麽久沒見,劉煊隻想天天和膩在床上。
文姒姒昨天晚上被他折騰了好幾個時辰,幾乎一整夜沒間斷,今天是真不住了,走路都覺著疼腰疼,求了好一會兒才打消了劉煊的念頭。
劉煊知道真不住,把人抱在懷裏也是好的,抱著文姒姒親了好久。
文姒姒想起宋王府上的事,和劉煊說了說。
“宋王得百簇擁,又得讀書人的歡心,這樣下去不行。”文姒姒道,“五皇子肯定扶不起來了,就怕皇後將來為了當太後,把力都放在宋王上。”
劉煊笑笑:“沒事,別想那麽多。”
他的手又往文姒姒服裏,文姒姒耳又紅了,大白天的到底不好意思。
其它皇子府上多都有些侍妾,大都是正妃王妃料理家事掌著府上權柄,妾室們好好伺候爺們兒多生幾個孩子。哪怕是開平王府上,王爺王妃那麽深,都有幾個能給董氏分擔辛勞的侍妾。
文姒姒又要管家又要應付劉煊的需求,多有點不住。
這些說出去,旁人肯定不信。
劉煊在跟前有多熱切,在旁人麵前就有多高冷,自己那些兄弟都懶得搭理,更不要提外麵的人。
文姒姒靠在劉煊的懷裏:“殿下從前和陳侍妾、陶侍妾們,也是這般?”
劉煊漫不經心的解帶:“本王從來沒有過們,隻過你一個人。”
文姒姒不大信。
因為本朝的貴族男子,基本在十多歲的時候都有丫鬟伺候,皇子們更是這樣。
劉煊知道文姒姒不信,因為這件事確實荒謬,說出去旁人都不信。
可事實確實如此。
倒不是他沒這方麵的需求,單純是之前沒有過心,不想隨隨便便的拉個人就上床,況且搞事業對他來說比搞人要舒服多了。
而且劉煊知道自己長得還可以,京城男子論長相,他說第二沒有人說自己第一。當然,開平王那個厚臉皮除外。因此,無論和哪個子好,他都覺得是便宜了對方而不是便宜了自己。
文姒姒完全就是個意外,盯著這張楚楚可人的人麵,他要是清心寡全無想法,他真就不是男人了。
自己夫人這麽漂亮,劉煊再看其它人都覺著是庸脂俗。
再加上文姒姒不太好,幾乎沒讓他吃飽過,男人在這方麵就是賤,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沉迷其中。
解服的時候,劉煊突然察覺出上藏了什麽東西,好像是個冊子,順手了出來。
文姒姒上帶個賬本或者書本完全不奇怪,劉煊正打算扔在地上,繼續和纏綿,卻見文姒姒臉變了變,抬手就和他搶。
這般張,劉煊反而來了興趣:“這是什麽東西?”
文姒姒撲他上:“別看!”
劉煊輕笑:“你親我一口,我就不看。”
文姒姒有些氣惱,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不是這裏。”劉煊得寸進尺,“有這麽便宜的事兒?”
文姒姒隻好在他上親了一下。
劉煊還是不滿意:“本王平時都怎麽親你的?”
文姒姒想起他平時親自己的場景,猶豫了一下,又主親了上去。
劉煊又挑剔了一些病,讓主親了四五次才放過。
一貫端莊自持的人投懷送抱,劉煊自然消得很舒心,微微勾了勾:“小舌頭真。”
骨瑩潤綿生香,對劉煊來說,自己王妃是個尤,哪哪兒都是的。偏偏這尤,獨屬於他一人,這般的場景,也隻有他一人能夠看到能夠消。
文姒姒紅著臉去奪他手裏的東西,劉煊耍完流氓就不認賬,還是不給,順手翻開兩頁去看。
文姒姒要被他氣哭了,覺著自己不如死了算了。
劉煊把萬念俱灰的摟在了懷裏,笑著刮了刮的鼻子:“王妃想多試些場景?這上麵的你喜歡哪一個?”
錦葵給文姒姒的,自然是花了高價從鄰居夫人手中買的春宮冊子。想著自家小姐沒看過這個,不若多學些招數勾住王爺,別讓王爺找別人。
文姒姒搖了搖頭。
劉煊把這個冊子放在了枕頭底下,想著來日得了空閑,一個一個都試一遍。
他年時對這些不興趣,當時想著這有什麽好的。前些日子為了床上拿下才讓人找了些,才發現其中的妙。
他書房裏還有一些,等這本試完了,再換幾本去試試,就不信床上征服不了。
眼下王妃害了,劉煊想著自己如果再逗,恐怕真會哭出來。
劉煊抱著哄了一會兒,說了好一番話才讓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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