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赫沒死。
太醫包紮之後向劉煊回命:“二皇子殿下暫時沒有命之憂,但傷口過深,還需好好療養,這段時間緒不能波。”
劉煊點了點頭:“讓府上的下人好好照顧。”
說話間二皇子府幾個管事的過來,劉煊看他們麵孔有些悉,臉微微一變。
四皇子道:“你們幾個好好看管著二皇子,不要讓他出房間。二嫂既然有了孕,就讓好好養傷。”
“是。”
這個時候天已經很晚了。
劉赫的府上鬧了這樣一通,眾人心裏都不大自在,各自都要回自己府上。
開平王沒想到劉赫為了一個側妃對王妃喊打喊殺,場麵這麽難看,整個府上的臉都丟盡了,一出門他便跟上了劉煊:“太荒謬了,大哥,你說回頭父皇會怎麽罰他?”
劉煊來的時候是騎馬,因為文姒姒過來坐著馬車,他回去的時候要和文姒姒同乘馬車。
開平王見劉煊扶著文姒姒上去了,自個兒也要上去。
劉煊攔了一把:“裏麵沒你的位置。”
開平王:“不可能吧?大哥,你家馬車這麽小?”
宋王一邊在馬背上拉著韁繩,一邊笑著道:“三哥,你老老實實騎馬回去吧。”
開平王曉得自己沒眼了,但他臉皮厚,一向不在意這些細枝末節,翻上了馬背:“明天我再去晉王府找你。”
文姒姒神懨懨的,今天有些疲憊,看劉煊上來,笑著道:“殿下何必跟三爺一般見識?他被朱妃娘娘寵壞了,想上來的話,就讓他上來。”
劉煊了的臉:“你倒是心大。說一說,劉赫府上怎麽一回事?”
文姒姒臉微變。
派去許念巧跟前管家的幾個人,是手上的人。旁人不曉得晉王府務認不清楚,劉煊常來跟前,見過一些人向回報事。
“劉赫畢竟做過太子,皇上對他特殊,指不定哪天又讓他翻。”文姒姒輕聲道,“再說,哪個新帝登基的時候,會留著一個做過太子的兄弟的命?他的勝算比其它皇子還大,不得不防。”
劉煊笑笑:“幸虧你不是父皇生的兒子,不然的話,所有兄弟被你殺幹淨,下了地府都不知道是你的手。”
文姒姒倒了一杯熱茶:“妾常聽人說,慈不掌兵,不立事,義不養財,善不為,做大事的人,凡有一心,便會被人吃得骨頭都不剩。殿下是鐵骨錚錚的好男兒,在外素有賢名,做這些算計親兄弟的勾當難免被詬病,但一些事總要有人做,你我夫妻一,我替殿下掃除障礙理所應當。”
劉煊抬手了文姒姒的頭發,在額頭上輕輕的親了親:“王府的一切,是我的也是你的,你想做任何事理所應當。隻是,妙德,你自己都不知道你這子能撐多久,眼下心這麽多,將來果的時候,你還有沒有福分去?”
文姒姒怔了一下。
劉煊把手中茶盞放下,將整個人都摟在了自己懷裏:“本王是你的夫君,隻想讓你好好的,與你同世間的一切。”
文姒姒摟住了劉煊的腰,把臉埋在了他的懷裏。
劉煊抬手了一下文姒姒的臉,發現竟然哭了。
或許前世的時候已經把眼淚流幹了,如今的文姒姒並不是喜歡流淚的人。
但很多時候哭出來,都是在劉煊麵前。
劉煊低頭親著的鬢發,天知道他這段時間有多想念文姒姒。
每每皇子們出京辦事的時候,京城裏便會滋生不風波,各種陷害抹黑,在皇帝麵前造謠生事。
如今劉煊的權力極大,眼紅他的人更多,加上不員看不慣他平日的作風,他在離京之前就想過回來之後,京城肯定有變,自己在皇帝跟前肯定被抹黑。
但文姒姒人在京城,卻毫沒有讓那些人損害他的清譽。
水來土掩兵來將擋。
劉煊在皇子中沒外戚沒母妃,這麽多年都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
有了文姒姒之後,才曉得原來自己也會被人庇護。
馬車很快就到了王府,劉煊抱著文姒姒下了馬車,一路匆匆往的院子裏去。
房裏的丫鬟婆子見王爺回來了,趕都退了出去,留了一兩個在門外等著吩咐。
文姒姒上披風被他扔在了地上,整個人被按在床榻上。
兩人沒有服,劉煊低頭親脖頸,一手開了的子。
文姒姒疼得皺眉,細細的手指抓住了他的服。
劉煊有些無奈,不過一段時間沒見麵而已,好不容易讓適應了自己,如今又要重來。
他低聲哄著文姒姒,把眼角的淚痕幹淨。
路上風塵仆仆,他是騎馬回來的,到了家裏自然沐浴更換了常服才和那幾個沒眼的說話。
大半個時辰之後,文姒姒上淺不顯,劉煊墨袍染了髒汙,把抱在懷裏,低頭吻汗的額頭:“還要不要?”
文姒姒真被他折磨壞了,摟著他的脖子:“殿下,已經很晚了,您就不困麽?”
劉煊禮貌問問而已,不管要不要都會繼續下去,這麽長時間沒見,他幾乎天天都想自己家裏的小人。
文姒姒被他按著坐在了他的懷裏,墨發傾灑在了纖弱肩頭,一張致的小臉泛著暈紅,含水的眸子看起來無比潤。
劉煊在耳邊低語兩句,似笑非笑著看。
文姒姒耳朵驀然紅得滴,想要從他懷裏掙紮出來,反被他按著腰沉了下去。
……
次日兩人醒來已經是正午了。
即便是有事,隻要沒有捅破天,外頭的下人都不敢貿然過來打擾。
文姒姒了自己的眼睛,慢慢睜開。
摟在腰上的手收了一點,劉煊摟著,把整個都嵌在了自己懷裏,聲音慵懶低沉:“醒了?”
文姒姒上都是他的味道,現在疲倦的完全不想起來,被劉煊按著又親了一會兒。
若不是還要進宮一趟,劉煊這兩天都不想從床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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