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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今天破戒了嗎》第121章 沒有為什麽,我愛你沈確

薑清慈知道他看穿了自己,也不穿,配合著他上前一步。

    雖說也是姿頎長,比尋常的子要高出不,但比起沈確,還是要矮半個頭,因此隻能墊著腳才能捂住他的眼睛。

    上他寬厚的膛,手掌握住他的手腕,高舉過他的頭頂按在門板上,輕笑:

    “臣闖了進來,所以呢,陛下要怎麽罰臣?”

    握著他的手腕,沒有用太大的力氣,沈確任由抓著不反抗,懶洋洋地仰著下,像待宰的羔羊。

    他角,笑得蠱人心,目上流連:

    “就罰……薑卿和朕做到死,死也要死在朕的床上。”

    薑清慈:……

    在沈確厚臉皮的浪言浪語下,薑清慈還是敗下陣來,單手抓著他兩隻手腕,惱怒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沈確裝模作樣地嗔一聲:

    “小和姐姐可以再往下一點兒掐的。”

    薑清慈手一抖。

    沈確又道:

    “當然,小和姐姐若是想踩也是可以的。”

    “強製也可以的,我都聽小和姐姐的。”

    一臉十分配合悉聽尊便的表,乖巧純良極了。

    薑清慈忍無可忍地又掐了他一把,沈確對眨眨眼,的手將腰送了過去,便聽得殿外傳來什麽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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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倏然間有什麽東西飛濺在了門板上,腥味隔著門傳送過來。

    是

    薑清慈愣了一瞬,垂眸去看沈確,昏黃的燭下,他對笑得妖冶,頗像一隻無辜的絕世妖姬,好像對外麵發生的事兒一無所知。

    薑清慈問:“是顧宴禮在你邊的人?”

    “小和姐姐怎麽猜出來的?”

    “我太了解他了。”薑清慈道。

    顧宴禮在發現沈確離自己的掌控之後,是絕對不會再放任他像韁的野馬繼續失控下去。

    因此,在他一些人,就了最便捷的手段。

    沈確瞇著眼,從手中掙出來手,握住的腰,向自己:

    “那小和姐姐可真解皇叔。”

    語氣酸溜溜的。

    薑清慈踮著腳湊近他,仰頭同他鼻尖相蹭,在他上咬了一口:“怎麽又吃醋了?”

    他的手指圈著的手腕,落在自己的小腹上,向下。

    抬頭在角啄了一下:

    “不行嗎,小和姐姐?”

    “不是不行,是沒那個必要。”薑清慈猛地握住,踮腳在角落下一吻。

    沈確脊背繃,倒吸一口冷氣,鬆開的手腕,重新環上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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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挑開腰間的玉束帶,探進擺之中。

    門外是刀起人頭落,門卻是另一番較量。

    他們太悉彼此的了,接吻廝纏,不多時便都有些意迷了。

    沈確麵上染了薄薄的,背靠著門板徐徐落下,扶著薑清慈的腰坐上來。

    息的空當,兩人對視一眼,又擁抱著纏吻在一起。

    薑清慈摟著他的脖子鬆開一些,他低頭沿著的鎖骨向下吻去,薑清慈忍不住向後仰著,後背卻被他用大手托住,弓起一道弧度,像要被攀折斷的花枝。

    燥寂的殿隻剩下兩人的息聲,一場過罷,沈確托著泡進溫池裏。

    薑清慈攀著他的肩頸,低聲問:“你不問我是怎麽進來的嗎?”

    昭華殿外都是顧宴禮的人,顧宴禮的人之外又是沈確的人,一個丞相,卻能不聲不吭地躲過所有人進來。

    對任何一個上位者而言,都無異於架在脖子上的一把刀。

    沈確勾過搭在腰間,扣著他的後腦勺仰頭反咬:“小和姐姐不也沒問薩楚日和我說了些什麽嗎?”

    薑清慈沒問。

    兩個人手裏同時握著一把刀架在對方脖子上接吻,這種微妙又詭異的平衡反而是讓人最安心的時候,沒必要再多此一舉去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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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為了證明這個平衡存在一樣,兩人都擁了對方,用力地接吻,擁抱,纏。

    極盡瘋狂,仿佛要把對方進骨子裏一樣。

    筋疲力盡,燭淚燃盡,至死方休。

    薑清慈趴在他上闔著眼息,十指相扣,兩人上隻蓋著薄薄的一層毯子,沈確凝眸盯著,手掌從的發頂過,沿著發尾落在尾椎骨上。

    薑清慈輕了下,無力地握住他的手腕帶回來,放到邊在他的手背上輕輕吻了一下:

    “小麻雀,你不累嗎?”

    沈確搖搖頭,眼睛一瞬不瞬盯著看。

    “不累。”他說,“小和姐姐,你在我邊的時候,我一向不敢睡得太沉。”

    薑清慈握著他的手:“為什麽?”

    “我怕我醒了,就看不見你了。”沈確說,“就像十三年前那樣。”

    隻有這樣將擁進懷裏親吻占有,他才能覺這些都不是夢。

    是真實存在在他邊的。

    薑清慈被他看得心裏揪疼,雙手捧著他的臉頰向下,仰頭在他的眼皮子上落下一吻:“不會了。”

    “是這次不會,還是以後都不會?”

    “以後都不會了。”

    “為什麽?”沈確翻再次將下,單手攫著的兩隻手腕過頭頂,“小和姐姐還是在可憐我嗎?”

    “不是。”薑清慈搖搖頭,想起來晚上那會兒和顧宴禮對峙的時候,他第一反應就是要走,“我可以可憐很多人。柳如煙是,柳如鶴是,薩楚日也是。”

    他們與而言是朋友,是同生共死的左膀右臂。

    “但是可憐和不一樣。”

    沈確定定地看著,他想問出那句“那小和姐姐我嗎”,卻又不敢問。

    他和之間隔著十三年,隔了一個顧宴禮,隔了君臣綱常,隔了權力和算計。

    於是他隻能問:“為什麽?”

    薑清慈摟著他的脖子想了想。

    從什麽時候開始心的?

    大概就是十三年重逢後在昭華殿裏,他在床榻間第一次薑清和。

    又也許是那日在甘州,他徒步跟在後,從人煙繁華走到了大漠無人跡。

    再或許是他坐在上,告訴他願意做的傀儡的時候。

    有時候甚至懷疑,不管走到哪裏,隻要一回頭,他準在後。

    是唱戲人,他就是唱戲人手裏的傀儡,細線牽在兩人中間,了誰都不會完整。

    是所有人眼裏的薑清慈,唯獨在他眼裏是薑清和。

    仰頭吻在沈確的角:“沒有為什麽,我你沈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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