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丞相今天破戒了嗎 第23章 你男扮女裝,我女扮男裝

《丞相今天破戒了嗎》第23章 你男扮女裝,我女扮男裝

閃過,影衛手起刀落——

    薑清慈連忙衝上前奪走影衛手裏的刀:“且慢!”

    柳如煙“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王爺饒命,大人饒命,奴家什麽也沒聽見,什麽也沒看見,奴家什麽也不知道!”

    “阿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顧宴禮冷眼飛過來,像審視一個死人一樣,審視著地上跪著的柳如煙,“南蠻三年還是沒讓你學會狠下心麽?”

    柳如煙頓時隻覺如芒在背,覺自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

    他平日裏雖然敢和薑清慈拍桌子板,但那也是因為縱容不和他計較。

    但是顧宴禮這個人不一樣,柳如煙能清楚地到,如果剛才不是薑清慈攔下,他是真的會死在這裏。

    “王爺,臣留著他還有用。”薑清慈上前一步,用隻有和顧宴禮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您也知道,從我回來以後,朝中各方勢力之間的小作就沒停過,就有人送來侍妾,其中真真假假,很難辨明。臣留著柳如煙在府裏,對外宣稱獨寵他一人,也是為了避免這檔子事。”

    顧宴禮臉沉沉。

    的話讓他又想起來許之言那個荒誕不經的,表微有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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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清慈趁熱打鐵道:“至於今日發生的這些,臣能保證不會讓他傳出去。”

    說著,回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柳如煙。

    分明是和平日一樣的清冷平靜的一雙眸子,柳如煙卻從中看見了野心和殺氣騰騰。

    沒由來地,他又打了個冷戰。

    顧宴禮擺擺手,和剛才突然出現一樣,影衛們又瞬間消失。

    懸在脖子上的刀消失了,柳如煙心裏也悄悄鬆了口氣。

    但眼前這兩尊大佛都還站著,他還是不敢放鬆警惕。

    “你自己掂量著辦,注意輕重。”顧宴禮雙手負在後,提醒道,“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王爺慢走。”

    最大一尊佛終於送走,柳如煙這才抬起頭,不等薑清慈發話,就舉起手在臉側,開口道:“我會誓死效忠大人,絕無二心。”

    薑清慈攏了攏上的外袍,擋住前,慢吞吞走到麵前。

    一步一步,走得極慢。

    明明一句話也沒說,眼神卻像是一座大山在他上一樣,柳如煙悄無聲息地了手指。

    “別張。”薑清慈停在他麵前,麵上浮現淺笑,“你男扮裝,我扮男裝,說起來,我們算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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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如煙抬眸在上匆匆掠過一眼,就垂下了眸子。

    但他心裏也清楚,這本不一樣。

    他男扮裝,是無路可走才出此下策,但凡他妹妹出了一點兒差池,他們兄妹兩個,都是欺君之罪,死路一條。

    但是薑清慈不一樣。

    手裏有權有勢,即便份被穿,也還能背水一戰和對方殊死一鬥。

    “今天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

    “這樣最好。”薑清慈漫不經心地勾挑著外袍搭在肩上的帶子,語氣輕輕的,“你也是個聰明人,我不會為難你。拉你上車本來不是我的意思,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你可以選擇離開,也可以選擇留下來。”

    “我留下來。”柳如煙毫不猶豫地回答。

    這樣幹脆,倒是出乎薑清慈的預料。

    柳如煙瞥了眼握在手裏的刀,那是剛才從顧宴禮的影衛手裏搶過來的,他問:“其實如果我選擇離開的話,你現在就會殺了我的,是不是?”

    薑清慈挑眉:“有的時候,你其實可以不用這麽聰明的。”

    柳如煙說:“我會留下來,不止是因為我要活下來,而是你答應過我,不管我妹妹出了什麽事,你都會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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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從不食言。”薑清慈點點頭,“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柳如煙鬆了口氣,“那我沒什麽想說的了,我留下來,效忠你。”

    “起來吧。”薑清慈將手裏的刀轉了個方向,刀刃朝向自己,“你妹妹那裏,我已經托人多加關照了,你大可放心。”

    說完,便回了房,關上門。

    虛驚一場過,便又將自己扔回到床上繼續睡。

    裴知聿回京那天,薑清慈破天荒起了個大早跟著顧宴禮去接。

    和陳八山待久了,總覺得給人接風洗塵不能空著手,便想著牽兩隻羊過去。

    陳八山不樂意,任憑怎麽說,也隻肯給一隻羊:“你堂堂一個丞相,總從我這兒順手牽羊像什麽話?”

    “你的羊,咬破了我的羊皮毯子。”薑清慈指了指他手裏的羊,又指了指自己,最後對他比了一個五,“五條,按市價算的話,你得賠我二十八隻羊……”

    “,給你就是了!”

    陳八山胡把牽繩往手裏塞,慢吞吞地跟著往宴席的方向走。

    見四周無人,悄悄低了聲音問:“我聽說,你拉著羊去顧宴禮的王府拉了坨大的?”

    薑清慈無語,出來幾個字:“不是我拉的。”

    “知道不是你拉的。”陳八山白了一眼,笑瞇瞇的,“行啊你小子,頗有老夫當年的風範。這樣,等哪天你這丞相幹不下去了,來找老夫,老夫給你推薦個絕妙的居的地點,保證不會有任何人能找到你。”

    備兩個上司“迫”的薑清慈心裏那點兒想擺爛的心思,此刻又開始蠢蠢了。

    低了聲音問:“現在能說嗎?”

    “說什麽?”似笑非笑的聲音從後傳來,兩人肩上同時落上一隻手,將兩人推開,明黃影就了進來,“也說給朕聽聽唄?”

    薑清慈默默和陳八山對視一眼,一老一,像被夫子抓包的學生一樣,默契地閉上不說話。

    和同僚討論辭後要去哪裏歸,卻被上司抓了個現形,兩人都隻想找個地鑽進去。

    但好在沈確的注意力不在這上麵,他看見薑清慈手裏牽的兩隻羊,訝然:

    “薑卿這羊,還是給皇叔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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